身邊的女眷們隻是知道帝後感情不錯,但沒有想到好到這個地步,皇後對皇上還真的很隨意,她們這些夫人在家對郎君都不敢如此的。
肅雍笑道:“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從來都不喜歡那些弄虛作假的,誰要是如此,我不扒了他們的皮,越疆真的是不像你們越家那些男人。”
額?大家集體抹汗,就連寶如也恨不得隱身裝作沒有聽到,這些人又轉而同情皇後了。
誰知道如荼倒是平靜的道:“皇上若真是看重他,就不該誇他,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她若是生氣肅雍說越家的事情,怕是一輩子也生氣不完,人要想讓旁人看的起自己,必須還得自身有本事。越家祖父年邁,已經無力出仕,父親平庸也不擅長官場,他尚且能夠安份,越家其餘的人總想走歪門邪道,她早就不指望娘家了,反正靠著她,越家的人也享受了榮華富貴,她已經回報過了,至於越疆,是她的弟弟,她當然希望越疆能發達,這個好因為他自己,而不是為了越家。
昔日衛子夫有衛青霍去病等娘家人,尚且下場不好,更何況是她,她心裡想的明白,也這般說出來,下麵的官夫人十分敬佩。
肅雍隻是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如荼,他也知道如荼的心思,總是這樣,想的比較遠,也不會因為是自己的娘家人就真的要什麼特殊對待,所以他說了幾句話便出去了。
但是王少夫人卻樂見其成,她甚至道:“皇上還是和以前一樣,一直對娘娘這般的好。”
她自己是沒什麼機會做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美夢了,可旁人做了,總是讓她能夠相信,天下夫妻就真的有感情好的。
“瞧你,又說這個話了,天下夫妻不都是這樣嗎?”如荼笑言。
說罷,又和滄州的大臣夫人們一起用膳,吃完飯,王少夫人要帶如荼出去,“您不知道,咱們附近住著西南的不少族長,都帶著妻兒老小和您請安,他們淳樸,帶了不少當地特產來,千裡迢迢的,誠心的很。”
作為皇後,這種也是她的責任和義務,即便隻是做一個象征,也要做的好。
西南的什麼銀族花族人個個都跪下來磕頭,旁邊站著通譯,如荼不僅賞賜了金銀,還一個個問候了他們的家人,這些人個個都感恩戴德。
燕娘也在內,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首飾,還有那麼好看的,跟仙女一樣的人,這給她這個年紀的姑娘帶來了極大的震撼,她知道建業哥哥的娘也是大族出身,也生的好看,她總以為那就是她見過最美的人了,但是見了皇後才知道,眾多人中,一眼隻能看到她,因為她實在是與眾不同。
尤其是從這兒請安回去之後,燕娘便跟她娘嘀咕:“娘,皇後娘娘可真的好看,說話也好聽,方才我還想多說幾句的,但是被苗玲玲擠到一邊去了。”
銀族族長夫人笑道:“你這傻孩子,那是皇後娘娘,全天下爭著跟她說話的人多的是,咱們哪裡能在人家麵上有牌麵。再說了,咱們能來滄州,王大人跟我們給了不少好處,這些也就足夠了。”
曆朝曆代都不乏粉飾太平的事情,他們都是按照王騫的吩咐做的,日後寨子裡的東西拿來滄州賣也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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