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驚的登時坐了起來(1 / 2)

由於鐘二實在是太震驚, 而餘己的動作又太自然, 以至於餘己頂開的她的膝蓋,將手裡那明顯才做出來的玩意,給她妥帖的係好,鐘二才後知後覺慌忙伸手去擋了一下。

——然後將餘己要撤回的手,又按了回去。

鐘二:……

位置太他媽美妙了, 搞的好像她是個變態一樣——

餘己疑惑的抬頭看她,鐘二臉燒如同火炭,趕緊抓著他的手, 朝自己的小腹上按,“肚, 肚子疼——”

餘己體溫照常人相比, 要低一些, 但是鐘二連洗帶晾了這麼半天體溫還沒他的手掌溫度高,餘己手指按在她的小腹上,熱乎乎的還挺舒服。

“快把衣服穿上,要著涼了,我去給你拿鞋子。”餘己揉了兩下, 就鬆開手,催促鐘二趕快穿衣裳。

餘己從小隔間出去, 鐘二第一件事就是低頭去看, 草藥的苦味, 她剛剛餘己湊近就聞到了, 布料用的是餘己給傷患包紮用的布條拚成, 兩側係帶,多舒服談不上,但很實用,她有種返老還童戴上了紙尿褲的感覺。

這藥包的造型,也算是丁字褲的鼻祖了,鐘二心情複雜的穿上衣服,餘己拿著她的鞋子進來,極自然的蹲在地上,給她擦了腳穿鞋子。

鐘二鼻子有點酸,自從父親死了,母親開始酗酒之後,她就從一個小公主,變成了小乞丐,乞求母親片刻的關注,乞求繼父不要喝酒打人,乞求父親能活過來,乞求自己快快長大。

混跡在生活的底層,鐘二遇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大多冷漠麻木,損人利己,偶爾有心腸好的,也隻是對彆人悲慘的遭遇,不痛不癢的唏噓兩句而已。

鐘二一直都覺得,這就是生活的本來麵目,她從沒想過,還會有餘己這樣的人,餘己身上耀眼的各種特質,要是在真實的世界裡,有一個很諷刺的名字——聖父。

鐘二心知肚明這裡不是真實的世界,但餘己對她來說,還是如同火於飛蛾一般,吸引著她靠近。

而讓鐘二不由自主心動難抑的,是越親近餘己,越誰能體會到他的好,不止外表看到的那些,簡直多令人應接不暇。

鐘二揉了揉發酸的鼻子,抬眼將直播屏幕打開了,這麼浪漫溫馨的——虐狗場麵,怎麼能不給剛才笑的大小便失禁的那些天屎們看看。

直播屏幕一開,小天屎快速湧入,很多都是一直在刷的,進來就憤怒留言,表示對中鐘二動不動就關直播的行為強烈譴責。

藥不能停!:直播員再老是這樣突然關閉直播,我要投訴你的哦。

Prettygirl:就是就是,看的正來勁兒,突然黑屏,感覺多操蛋你知道嗎?

兩點水阿水:對啊,就像馬上要高潮,對方突然不行了。

Yvaine:樓上這比喻,絕了。

夢鯉:講句公道話,那麼尷尬的場麵,怎麼能直播——你們快看屏風上的被子,我了個去,白底兒紅花,如此刺激,請根據這個被子,寫出五千字的聯想作文。

太月:你們太壞了,直播員就是因為你們這麼壞,才不開直播的,我看有人要把她“遍地開花”的樣子錄下來,多損啊——你快來錄被子,一樣的效果哎喂!

哎喂:不要在這麼猥瑣的提議後麵,叫我的名字謝謝。

白魚:你們的重點在哪哦,隻有我一個人看見餘己蹲在地上,給直播員穿鞋的樣子好寵溺咩?

小天使們:拒絕狗糧,從我做起╭(╯^╰)╮

衣裳穿好,餘己拉著鐘二朝外間走,鐘二看了評論,一隻手被在身後,朝直播屏幕豎了個中指。

桌邊上,餘己把一大早起來煮好,甚至已經晾的溫度適宜的粥,遞給鐘二。

“有點苦,”餘己說:“等一會兒施藥的時候,買些蜜餞,加在裡麵一起煮就好了。”

鐘二捧著粥碗,沒有抬頭,也沒有應聲,隻是一口一口的喝著,米粒煮的稀爛深深入味,喝到嘴裡,苦藥味道濃重的人腦殼疼,一點也不好喝。

但鐘二喝的越發快,到最後幾乎狼吞虎咽,好像這粥是什麼稀世珍饈,喝的慢了,就會被誰搶去似的。

喝的太急,她捂著嘴偏頭嗆咳了下,蓄在眼裡的淚,就無聲的砸進粥碗裡,給這米粥平白無故的又添了兩分澀。

“慢點喝,餘己沒發現她的異常,伸手彆了下她耳邊散落的碎發。”捏著個湯勺,微微蹙著眉,慢悠悠的喝著碗裡的粥。

他沒發現,小天使們可發現了,才就鐘二突如其來的眼淚展開評論,鐘二就紅著眼眶抬眼,又將直播關了。

兩人喝好了粥,鐘二去了一趟老太太那裡請安,沒一會兒就被善解人意的老太太下了逐客令。

鐘二回了一趟自己院子,把日常掐架的兩個小丫頭給扯開,吩咐了晚上送一床新被褥過去,又回了餘己的彆院。

因為下午要施藥,兩人隔著一張桌子,相對著乾活。

鐘二埋頭搗藥,一直也沒開直播,她這個人能插科打諢,裝慫裝傻,但真正的情緒,從來也不習慣展示給任何人看。

兩人手上都在忙活著,一桌子之隔,都沒說話,氣氛卻溫馨的很,鐘二手上酸了,停下來朝餘己看過去,發現餘己竟然沒在係藥包,而是在縫製剛才在隔間,給她帶上的那個類似月事帶的東西。

“你……”鐘二抽了抽眼角,隔著桌子,去按餘己的手,“你彆弄這個了。”她準備晚上進空間,去兌換衛生棉條。

餘己手上一頓,抬眼看鐘二,一臉操碎心的老母親神色,“這個藥包能讓你以後再也不腹痛。”

鐘二今早上喝了餘己熬的藥粥,還帶著餘己親手做的藥包,確實是……相較於上個月來說,沒怎麼疼了,隻有一點酸酸的。

“該換了”餘己從旁邊乾淨的布巾上,拿了一個剛剛做好的,遞給鐘二,“去換上吧。”

鐘二心裡有些感動,但臉色極其扭曲:“……爸爸,咱打個商量,我這事兒,您就彆管了成嗎?”

“可你氣虛血瘀會引起……”鐘二直接繞過桌子,踮起腳,把餘己的唇堵上了,兩人親親熱熱的親了一會兒,分開後鐘二抱著餘己,把濕漉漉的眼睫在餘己的衣服上蹭了蹭,悶悶的說:“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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