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驚的登時坐了起來(2 / 2)

鐘二聽話的去換藥包,也沒有再阻止餘己給她做藥包,雖然舒適度實在不行,但好歹這是藥包,還是神醫男友牌的,她心理上十分的受用。

——要是餘己不會每隔一個時辰,就去催促她換,就更好了。

一整天,兩人都沒有出門,鐘二一直搗藥,幾乎錯覺自己長出了倆兔子耳朵,而餘己一直在給她做藥包,做了足足兩大布包,才停手,開始快速的用紙袋係要施的藥。

鐘二等到自己異常的情緒過去,又打開了直播屏幕,小天使們看的時候,正見餘己飛針走線的給鐘二做月事帶,險些嫉妒的瞎了。

閃閃發亮的小仙女:虞姬真是二十四孝好男友了。

語:哎媽呀,我覺得好羞恥,這樣的藍朋友,給我來一打。

lll李淳一:唉,好男人都是彆人家的,嚶嚶嚶……

小昭:嫉妒使我有絲分裂——我隻能靠著虞姬是雙jj來安撫我自己——這男人好是好,可我受不了。

Jack_Gyeom:對哦,這麼一想——發情期不會比她大姨媽來還慘烈吧。

天天:不知道,想看無.碼直播。

玉水天風:樓上好耿直,牆裂支持你,超級期待發情期——

鐘二本來把直播屏幕上酸唧唧的討論,當成樂子看,看到無.碼直播這裡,直接氣樂了。

餘己在,她不好直接說話,正想著也冒泡氣氣小天使,突然餘己問她:“什麼是爸爸?”

“啊?”鐘二愣了一下,隨即感歎了下餘己的反射弧能繞行整個宇宙,這都多半天的事兒了,才想起來問,況且她那就是隨口一說,要她解釋……

她隻好又順口胡謅:“爸爸,就是女子稱呼心愛人的叫法……和好夫君,親親夫郎,是一個意思。”鐘二說:“你看你叫餘己,我總不能叫你己己,不好聽,還少兒不宜啊。”

她一通瞎胡扯,餘己還真點了點頭,融會貫通了一下,又問:“和你讓我叫你寶貝兒,是一樣的嗎?”

上次一他叫寶貝兒,薑子寒反應那麼大,餘己猜“寶貝兒”肯定不是乳名,而是有彆的意思。

“寶貝兒,是好娘子的意思嗎?”餘己耳根有點透粉。

“對對對,就是這樣。”鐘二笑著點頭,小天使們對於她滿嘴跑火車的尿性已經有了了解,卻還是敗給了她。

小柒榛榛:我特麼真是服氣,餘己——為什麼要叫己己,不能叫餘餘嗎?小魚,不是挺好的?

24282549:好像都把名字疊字吧,大家都叫我瀾瀾,沒有人叫申申。

木村。:糾結什麼名字,我覺得這稱呼很帶感——

……

下午的時候,兩人又坐馬車去施藥,第二次去城西,不同於上一次,許是有人口口相傳,餘己才擺開架勢沒一會兒,就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好多人。

草藥很快就光了,回程的時候,鐘二累癱在車上,餘己半路叫停,鐘二以為他是尿尿,等餘己回來的時候,把一顆蜜餞塞她的嘴裡,她才想起來,餘己說了,藥粥苦,要給她買蜜餞。

她吭嘰著枕上餘己的大腿,蹭了蹭,有一個十分危險的想法,從她的腦子裡冒了出來。

要是能跟他相守一生……

隨著馬車的一個劇烈的顛簸,鐘二嘴裡的蜜餞不小心咽了,嘴裡還餘甜甜的滋味,卻是很快消失,她的想法也跟著咽下去的蜜餞,一起滑回了肚子。

一生太長了,誰也無法保證這種心悸的感覺,到底什麼時候,會褪色變質,鐘二強橫的自我保護機製,又開始啟動,她怕,怕和她的母親一樣,落到後悔無門的境地。

母親一開始嫁給繼父,也有過一段好日子的,總跟她說,繼父是好人,要將他當成父親一樣。

可到後來,母親跟她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要是早知道,她寧可去賣血硬熬過那個難關,也不會和繼父結婚。

一切東西的開始,都是美好的——變質的時候,也毫無預兆。

鐘二把頭埋進餘己的紗袍,伸手摟住他的腰,在顛簸的馬車裡,微不可查的籲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媽媽說——沒有什麼,比活著更好——而餘己,終究要活在書裡。

兩人回到府中,晚間兩個小丫鬟依照鐘二的吩咐,抱著新被子來了,鐘二趕緊把餘己還沒來得及洗的被子塞給小丫鬟,順帶著連餘己的衣裳和自己的臟衣裳,也都讓她倆帶走了。

“沒事兒就洗衣裳,彆老掐架……被子要是不好洗,就燒了吧。”鐘二交代完,不去理會倆人看到被子上“紅花”的臉色和欲言又止,揮手把倆小丫頭打發走。

餘己又在煮粥,滿屋子都是藥味,一點也聞不見蜜餞的甜味,鐘二和餘己在一起,天天喝粥,喝的舌頭發直,但餘己煮好了端上來,她還是吃的甘之如飴。

粥裡加了蜜餞也沒甜味,反倒是苦的更離奇,鐘二一邊喝的呼嚕嚕,一邊算計著明天找借口回去,好好吃一頓大魚大肉。

晚間吃過飯,鐘二被餘己催促著去換藥包,鐘二狠狠搓了一把臉,對上餘己一臉老母親一樣神色,又將羞恥和叛逆,默默咽了回去。

她雖然叫鐘二,但並不是中二少女,隻極小聲的嘟囔著:“還沒到一個時辰呐……”就乖乖的去換藥包了。

晚間兩人躺在床上,鐘二一直鼓搗餘己,直到餘己呼吸平緩,怎麼鼓搗都沒反應,徹底睡著了,這才悄默默的縮進被子裡,進了係統空間。

殊不知餘己以為鐘二睡不著是肚子疼,腦子裡正琢磨著明天替換掉什麼藥,一直閉著眼享受著鐘二粘他。

突然腰上的手拿走了,時不時貼在他脖子上的唇也沒了,甚至人都不挨著他了,餘己空虛的回手朝著枕頭上劃拉了她一下,沒有劃拉到人,轉過頭正要問她是不是還疼的厲害。

——但緊接著他便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片刻後,他伸出微微發抖的手,按塌了虛虛鼓著的被窩,驚的登時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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