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怎麼辦嘛。(2 / 2)

“怎麼了,我學了幾天醫怎麼了,”她手指頭點著餘己的肩膀:“你忘了,你一開始垂死的時候,是我給你清理的傷口,誰省吃儉用,把營養液都省下來給你喝,救了你的狗命?啊?!”

餘己連連點頭道:“是是是——”

“我在軍中,可是外傷包紮的主力,士兵對我都十分客氣呢,怎麼了——”鐘二越說越來勁,梗著小脖子,居高臨下的瞪著餘己。

餘己用拳頭擋住了嘴,咳了一聲,實在沒忍住,笑出聲。

他接過鐘二手裡的營養液,一口乾了,抹了抹唇,手腕用力一勾,將鐘二嚴絲合縫的嵌進懷裡。

“你確定,士兵對你客氣,是因為你傷口包紮的好?”

餘己的手指慢慢劃過鐘二的鼻梁,最後捏住她的下巴,湊近她的嘴唇,幾乎貼著她的嘴唇,低聲問:“難道不是因為你爬了他們將軍的床嗎?”

“你……唔唔唔!”鐘二瞪著眼,你放屁,三個字,被餘己火熱的吻,給堵回了嘴裡。

餘己將她按在了被子上,用手護著她的後腦,將她頭上看起來比較危險的長簪子拽了下來,手指在她華麗的腰封上逡巡片刻,湊近了被親的五迷三道的鐘二,用這具身體獨有的低沉沙啞嗓音道:“公主今天穿的真美,不過臣,更想看公主,什麼都不穿……”

說著,便極其粗暴的將腰封生生給扯斷,鐘二的腰都被他給扯得向上拱了一下。

腰封上金銀線穿著的玉珠,失去了束縛,崩了滿床滿地。

鐘二後知後覺的“哎!”了一聲,抓住餘己作孽的手。

壓低聲音道:“彆鬨彆鬨——在彆人的地盤上,你知道外頭,皇上賜了一大群的丫鬟和嬤嬤,這會兒說不定正在聽牆角呢……”

“就是要她們聽,他封你做公主,便是要用你來束縛我,駙馬不可擔重任。”

“他要折斷我的翅膀,卻不知道,我的雙腳,我的雙手、我的脖子、我的腰身,我的靈魂……”

餘己滿眼都是能溺死人的柔情,看著鐘二,一字一句道:“早在上輩子,就已經儘數鎖在你身上。”

餘己說著突然勾唇笑了,他這麼一笑,眼中的柔情似活了一般,一波一波蕩漾開來,看的鐘二呼吸都窒住了。

他將唇壓在鐘二的唇上,呢喃道:“我親手將自己用鎖鏈困在你手中,我哪來的翅膀……”

這一番情話,字字句句都出自餘己真心實意,本就喜歡餘己喜歡的不能自已的鐘二傻子,完全喪失了抵抗力,就像個木偶一樣,隻會盯著餘己滿眼冒星星,其餘是讓舉手舉手,讓抬腿抬腿了。

皇帝如願以償的聽到了將軍沒等回府,便不能自製的要了他新封的公主,門外多是對男女事精通的老嬤嬤,是瞞不過他們耳朵的。

“這女子……有那麼好?”皇帝自言自語。

皇帝端著茶杯頓了頓,歪頭想了下剛才他看到那女子的長相,確實是前凸後翹,長的也算豔麗嬌美,但在看女人的角度上來說,算不上極品,他後宮的段妃,就比她嬌豔比她身材還要出眾。

最後悅美無數的皇帝,將這種猴急的做法,歸結為將軍見過的美女太少了,還命太監專門挑了幾個已經在內院調.教好,容貌和氣質都出眾的,送去了將軍府“嘗鮮”。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此刻收拾得當,她這個禿瓢的掛號公主,正跟著將軍大人坐著馬車,朝著將軍府行進。

馬車內鐘二靠著馬車一角,嘟著嘴唇,時不時用眼睛偷偷的窺視餘己,而餘己則是臉色烏雲密布的抱著肩膀靠在另一麵。

氣氛很詭異,小天使們皆是一頭霧水,自從剛才直播屏幕檢測到違禁滅了,他們聽了一陣的“兵荒馬亂”,沒一會兒再重新亮起來之後,這兩人就維持著這樣詭異的氣氛,從在屋子開始,到現在已經足有半個時辰了。

馬車行至一處轉彎時,好巧不巧的還咯上了一塊石頭,鐘二這一側顛起來,將她甩向對麵的餘己。

鐘二借著馬車的力道,故意用力向前,半跪著一把按在了餘己的大腿上。

場景似乎是上一世的重現,鐘二瞬間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和餘己坐在馬車上,也是一個顛簸,就按在餘己大腿上。

當時她按在青鸞的腦袋上,還隻當是餘己全程舉槍,以為他是個變態,最後害餘己被青鸞咬……

那些畫麵,現在回想起來,實在太美好了,每一幀都令她心悸不已。

鐘二想到這些,毫無預兆的笑了起來。

那時候她自顧不暇,從不敢想她和餘己會有什麼未來,卻控製不住自己被餘己吸引,一步一步,才有了真正能夠相守的今天。

越是來之不易,越每一個細節,都讓人格外的刻骨銘心,鐘二越想,笑容越加放大。

隻不過這笑容看在餘己的眼中,就是赤果果的嘲笑。

“你敢笑我——”餘己抓起鐘二的手,將她咚在馬車軟墊上,跨身騎著她的腰,手動將她的嘴角朝下扯,“你還笑!”

鐘二被從回憶中打斷,見餘己臉色爆紅,想到方才那老處男不堪回首的三分鐘,也就是兩個人氣氛詭異的源頭,頓時控製不住,放蕩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鐘二越想越可樂,邊笑邊拍餘己的後腰:“將軍……你,哈哈哈,你腎不行啊,嗬嗬嗬嗬嗬……”

“鐘二!”餘己這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實在是羞惱的極了,“你找死——”

餘己說著又去拽鐘二的腰封,這明顯是準備要在鐘二麵前重振雄風。

鐘二一見他真的當真,忙收斂了笑,勾住餘己的脖子,硬將他拉下來,啃上他氣成一字的唇。

一個火辣的親吻結束,餘己氣喘籲籲的伏在鐘二身上,算是冷靜了一點。

“沒有笑你……”鐘二手鑽進餘己的衣擺,慢慢的遊走在他的脊背,一條條撫過他背上的傷疤。

“我剛才是想起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那時候對你抱著惡意,是我不對。”鐘二說:“那時候,是我激進,太傻。”

“你還記得嗎?我想將你弄下水,結果卻自己掉了下去,最後回程的時候,薑子寒那個破馬車一顛簸,我就像剛才一樣,按在了你腿上。”

“我笑的是,那時候我還以為,是你變態。”

餘己聞言,支起了手臂,看著鐘二半晌,才道:“那時候,我知道你最開始抱著惡意,但是後來,你見我渾身濕漉漉的站在街邊,要我上車,我就在想,你並不想你表現出的那樣壞。”

“我也是因為這個,才會替你挨了青鸞一下,”餘己伸手撥鐘二散落的碎發,“你很好,即便是見到了我的樣子,也沒有尖叫厭棄。”

鐘二抬起脖子,親了親餘己,抱住他的脖子,將自己埋在他的胸口,她記不住當時都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情,去接近餘己,以至於最後難以自拔的喜歡上他,但是每一步,她都不後悔。

甚至是感激的,感激她現世活著的時候,是那樣悲慘,又有那樣的遭遇,這其中,無論錯了任何一步,她都無法擁有這個男人。

若是所有的不幸,都是為了積攢遇見他的門票,如果不死,便不能相見,她真的覺得死得其所。

“我這具身體……好像不能要了。”鐘二正熱淚盈眶的感歎,餘己突然冒出了一句。

“為什麼?”鐘二難以置信:“廢了這麼大的勁兒,好容易能徹底掌控了,為什麼不要?”

餘己臉上剛剛消失一點的紅,又慢慢的爬上來,鐘二一見他這樣子,便知道了,他還在糾結那三分鐘,又忍不住笑出聲。

餘己又瞪她,鐘二這次不故意逗他了,貼著他的耳邊說:“這樣是正常的,你上輩子才是不正常,知道嗎?”

“那才幾下就……”餘己神色一言難儘,“正常?”

鐘二搖頭,“你這不是第一次麼,第一次,就正常,你彆胡思亂想,我剛才逗你玩的,以後就好了。”

“真的?”餘己滿臉的擔憂:“以後是多久啊……”

到這會兒,小天使算是聽出了兩人剛才詭異的氣氛,和直播員突然爆笑。以及餘己發飆的原因,紛紛也憋不住笑,刷起了留言。

66:原來剛才那兵荒馬亂,是……哎呀媽。

執迷不悟的明明:金.槍不倒的我己己,當然不能忍受秒,哈哈哈哈。

杜撰:emmm這個色.胚子,當初還說為了碰到直播員,才非要這個身體,結果現在發現時間短,就不乾了。

十三餘:哈哈哈哈,笑到頭掉。

山楂(˙ー˙):男的第一次,時間都短嗎?

大白鵝鵝鵝鵝:嘎嘎嘎,大部分。

……

鐘二讓餘己逗的不行,拽著他的耳朵擰了擰:“那我哪知道啊,不過你這身體,真的要好好補一補,而且那個,每個男人都是不一樣主要看腎。”

“回家咱們再試試……”餘己坐起來,將鐘二也拉坐起來,摟著鐘二將頭擱在她的肩窩,隔了一會兒,又小聲擔憂道:“那要是我就是很短,怎麼辦嘛。”

“噗!啊哈哈哈哈……”鐘二又讓他給逗樂了,嘖了一聲,搖頭道:“不會的,將軍威武不凡,絕對“戰”無不勝!”

兩人回到了將軍府,並沒有機會像餘己說的再試一次,餘己的高熱又反複了,鐘二忙活著給他退燒,半夜才睡。

太醫簡直變成了將軍府的常客,來給餘己診治開藥之後,對著鐘二捋了兩把他所剩無幾的胡子,最後大概是沒好意思,又轉頭對著床上已經睡著的餘己道:“將軍,病中行房,是大忌啊。”

饒是鐘二臉皮厚,也紅成了猴屁股,送走太醫,她坐在床邊邊用冷水給餘己冷敷,邊給自己的臉降溫。

這事兒不能怪她,當時那種情況,那情話誰聽了不全身癱瘓?

真不是我方不人道,是敵方下了“猛藥”。

不過鐘二一天三頓的營養液供著,餘己沒用兩天,也就好了,鐘二尋思他肯定要迫不及待的振雄風,兩人彼此喜歡,這種事她也期待的很。

但是餘己這次褲腰帶係的賊緊,鐘二把那身古代版情趣紗衣都穿了,竟沒能勾引到!

而且餘己最近一直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每天煮什麼給自己喝,一天好幾碗,鐘二一問,他就說是調理身體的。

臉色倒是眼見著紅潤了起來,鐘二也就沒再仔細問,他身體確實不好,自己知道補,這是好事,餘己自己就是醫師,也不用擔心他吃錯什麼東西。

隻是這藥喝了幾天之後,一天早上兩人吃飯,餘己突然間毫無預兆的流起了鼻血,把鐘二險些嚇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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