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下去幫忙嗎?”白午輕輕的朝著鐘二擺了下腰,鐘二愣了一下,接著臉色唰的紅透,白午按開了衛生間的燈,臉色比鐘二還要紅的厲害。
他將手從鐘二的衣衫下拿出來,微微蹙眉,煩躁的捋了捋鐘二的頭發,出口語氣卻軟軟的含著無儘的期待和暗示:“這波完了,快關掉店……”
“啊?”鐘二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被白午陡然而至的熱情給險些燒壞了腦子。
“啊。”她好一會兒,才應了一聲。
白午笑了下,咬著鐘二的耳朵說:“我一下午快憋死了,姐你快去,”白午又狠狠親了親鐘二的臉,吧唧帶響兒的那種,拇指揉了下她的唇,直白道:“我怕開始了,我停不下來……”
鐘二整理好下樓的時候,連腿都是軟的,小天使們被白午這突然襲擊,也給蘇的半身不遂。
落月人歸:啊啊啊啊,我也要一個這樣的藍朋友!
熙可熙:小家夥真是出人意料的辣。
啊陳仙女:年紀大了,我也喜歡這種鮮嫩的能掐出水兒來的(推眼鏡)
123木頭人:螺旋槳上天,蘇蘇蘇。
……
這一波學生沒有待太久就走了,收拾的差不多,已經是晚上六點半。
“今天提早關店,你收拾收拾,就回去吧。”鐘二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給員工放假的老板架子,連人都沒敢看,心虛的要命。
好在提前下班這種事,攤到自己頭上,誰還管它為什麼,店員愣了一下,就喜滋滋的應聲:“唉,那行,我把賬對下就走了。”
店員走後,鐘二將樓下的燈關了,朝樓上走,還差兩階台階沒上,就被人拉著胳膊給拽了上去。
白午一路將鐘二拉進了他自己的屋子,屋子裡麵沒開燈,鐘二被密密實實的壓在了已經鋪好的被子上,頓時呼吸一窒。
理智崩盤之間,她強行撐著,伸手按住白午壓下來的唇,氣喘籲籲道:“有底線……”
白午“嗯?”了一聲,一身的燥熱退了一半,嘴唇不斷親著鐘二的手心,問道:“什麼啊?”
“你還太小了。”鐘二手心被熱氣噴的,連後脊都跟著癢癢。
“不小了……”白午說:“真的不小,不信你……唔唔。”
鐘二怕聽了白午的胡言亂語,自己腦子就斷弦了,到時候收不住,那可是犯罪的……
她勾著白午的脖子,率先貼上去,敏感的嘴唇碰到一處,呼吸纏住的那一刻,兩人同時由衷發出了輕哼。
白午從未和彆人接吻過,黑暗中眨巴了兩下眼,意識到姐姐親了自己這件事兒,頓時就瘋了。
唇齒緊密相貼,舌尖你追我趕,他手指沒入鐘二的鬢發,勾著她不許她躲避,不自覺的便強橫了起來。
“攻城略地”“進退有度”沒一會兒,就親的鐘二五迷三道。
一吻好容易結束,他輕貼著鐘二的唇,有一點發怔,實在奇怪,他從未做過這些事,但是他清楚的知道每一步,甚至清楚的知道,繼續下去,他應該怎樣讓姐姐失去底線。
但是白午沒有這麼做,他反倒是對於自己的嫻熟有一些慌,生怕姐姐會疑惑,傻兮兮解釋了一句:“我是第一次……”
這一句話,把正在回味的鐘二,給弄的沒忍住笑了。
一同笑的還要看不到圖像,隻能聽見聲音的小天使們。
沐沐沐辰:emmm我咋jio著這個台詞,應該是女孩子的?
狼藉:2333確實,我正在聽著火辣的窸窸窣窣,突然搞出這麼一句,很出戲啊……
鷇華:我們己己總是那麼優秀hhhh。
……
鐘二笑的白午不好意思,白午隻好又含住了她的唇,讓她笑不出來。
第二次“戰鬥”結束,鐘二輕歎一口氣,用手撐了一下白午的腰,“起來點,硌的疼……”
白午嘿嘿笑了一聲,特彆體貼的抱著鐘二來了個大轉身,讓鐘二在上麵。
兩人都有點顫栗,鐘二側頭枕在白午的肩膀上,顫巍巍的呼吸一會兒,吭哧癟肚的也冒出了一句:“我也是第一次……”
小天使們看不太清楚具體什麼情況,隻能恍惚看到兩人摞在一塊兒,方才白午說的時候,還能當個樂子,感歎一聲清純的小男孩兒真美味。
輪到鐘二突然冒出來這句,小天使們集體唾棄她——不要臉!
隻不過白午並沒有前世的記憶,他現在就是一個剛剛表白成功,一個懷抱著心愛女孩的傻小子。
聽到鐘二這樣說,即便是一直隱隱有猜測,姐姐這麼多年,除了和那個開奔的長腿“二狗子”時不時出去吃個飯,應當是沒有彆人的。
但是真的親耳聽見了,和猜測的感覺,總是天差地彆的。
白午歡喜的不知怎麼好,將鐘二狠命摟了摟,表達的方式還是一樣的直白,啞聲道:“我好開心——”
鐘二喜歡死了他這樣子,摟住白午的脖子,把自己的小嘴貼上去。
兩人你來我往的好幾輪,在嘴唇微微發麻的時候,總算是暫時性的解了癮,鐘二將燈打開了,黏糊了這麼一會兒,竟然已經快要九點。
白午在鐘二說完有底線的那一句話之後,哪怕是反應憋的額角青筋都鼓了,也再沒有一點點的越軌企圖,聽話的讓人心軟又心疼。
她所說的底線吧,也不是就一點兒不行,但是白午似乎是理解的有點不太透徹……
鐘二也沒解釋,現在反正也還小,再說他馬上期末考了。
坐在客廳的沙發裡麵,相互依靠著,黏糊糊的看了一會兒電視劇,最後還是決定回到鐘二的房間睡覺。
兩人先後洗漱好,鑽進被窩裡麵,親昵了一會兒,很快都沉沉睡去。
白午這一夜又坐了夢,全都是零碎的片段,那個妖異的孩子長大了一點,那個老者開始拿各種各樣的蟲子給他,有時候逼他吃,有時候割開他的手臂讓蟲子鑽進去。
每每折磨的痛不欲生,他總會站在一處斷崖,搖搖欲墜的樣子,雪色的袍子在山風中獵獵作響,好似隻要一陣稍稍猛烈一些的風,就能帶著他離開這裡,或粉身碎骨,自由翱翔於天地。
天蒙蒙亮的時候,白午醒過來,夢中屬於那個妖異的小孩子死灰一般的心緒,還在影響著他。
鐘二還在睡,白午坐在床邊很久,直到鐘二迷迷糊糊的劃拉不到人,閉著眼拱進他的懷裡,枕上他的腿,他才回神。
白午慢慢垂下眼,嘴角掛著笑意,看起來和他平時的那種相去甚遠,並不燦爛,甚至還有點陰鬱有點壞,但絲毫也不顯得違和。
他手指懸空在腿上的人眉眼處,虛虛的描摹她的模樣,眼中蕩漾的水波,盛不下攏不住,滴滴答答的淹沒了整間屋子。
連早起的小天使,也成了被殃及的池魚。
杜撰:臥槽!己己,彆問我怎麼知道,我就是知道!
寡人是大王:嗷嗷嗷,老公,你終於回歸了嗎?
金水仙:這眼神,這笑容……
小柒榛榛:啊啊啊啊,他看直播屏幕了——
……
直播屏幕一通叮叮叮,活生生的將還在睡夢中的鐘二給叮叮醒了,鐘二看了眼直播屏幕之後,也是霎時間睡意全無,不過她坐起來一看,屋子裡倒是沒有人影。
她打開了臥室門,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順著米粥的香味,一路找到了廚房,看到背對著她熬粥的人。
鐘二瞬間眼眶發紅,一把摟住了人的後腰。
一聲“餘己”正要出口,摟著的人卻先說話了。
“姐?”白午沒有捏木勺的那隻手回手摸了摸鐘二的頭,語氣十分的寵溺:“這麼早起?是餓了嗎?”
鐘二僵了一下,把那兩個字咽了回去,在白午的身後蹭了蹭鼻子,“怎麼這麼早就起來煮粥?”
白午頓了一會兒,說道:“姐,我又做噩夢了……”
這一次白午沒有瞞著鐘二,誰做夢那麼逼真,感同身受,還連續劇的,都不會不疑惑,他將第一次和這一次,都一五一十的和鐘二說了。
鐘二克製著自己沒表現出什麼異樣的情緒,最後攬過白午,讓他枕在自己的腿上,摩挲著他的發頂,說道:“夢而已,不用放在心上,要是再……”
鐘二笑了笑,說:“要是再夢見,你就當成電視連續劇看,這還同步感官,比3d還牛呢。”
白午本來有些被影響心情,聞言瞬間開朗了,蹭了蹭鐘二,笑道:“確實,3d隻帶入視覺,這個帶入感官和心情,確實這個牛……”
鐘二親了親白午的額頭,“反正電視劇的最後,都是好結局,不慌。”
“那主角也長的太奇怪了,不會是狗血妖精片兒吧?”白午搖了搖頭:“我不喜歡妖精片兒,太假了。”
鐘二見白午這麼形容夢中的自己,眼神有些奇異,嘴角抽了抽,有句話擱在心裡沒說。
不是狗血妖精片兒,是狗血靈異愛情片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