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課半節課鍛煉,半節課自由活動,鍛煉完聶真兒白嫩的臉頰紅撲撲的,渾身散發著暖暖的熱意。
欒清霄對她身上的棉服不太滿意:“怎麼連個帽子都沒有。”
聶真兒看著她笑得又軟又甜:“我不冷的。”
兩人在操場上溜溜噠噠,身上的熱氣被冷風吹走,聶真兒鼻尖和耳朵凍的通紅,由於棉服沒有口袋,手放在外麵,即使握成拳頭,根根削蔥指還是不免凍的刺痛。
欒清霄一開始沒有注意到,等她看到聶真兒的手時,立刻捧起用唇試了試溫度——聶真兒的手凍的像冰塊一樣!
“這就是你說的不冷。你的手是用來畫畫的,萬一生了凍瘡怎麼辦?你想看我心疼死嗎?”
欒清霄說完脫下身上的羽絨服,皺眉道:“給你,我體質好不怕凍,把你的外套脫給我。”
聶真兒呆了一瞬,趕緊搖頭拒絕,“不行不行,你快穿上,會感冒的。”
“我想穿你的,你不給我我就凍著。”欒清霄身上隻著單薄的衛衣,幾秒鐘嘴唇就凍的蒼白。
聶真兒勸不了她,急得蹦了兩下,“你隻知道自己心疼我,不知道我也會心疼你的嗎?”
欒清霄執意不穿,她隻能脫下身上的棉服換給她。
換完衣服預備鈴響起,還有兩分鐘上課,操場上的人都開始往教學樓裡走。
聶真兒換上暖和的羽絨服,心底又酸又甜,回到教師,她跟著欒清霄走到最後一排:“清霄,咱們換回來。”
欒清霄道:“都說的我抗凍,你穿著吧。”
早晨來學校的時候天還黑著,欒清霄沒發現聶真兒穿的是棉服,根本擋不住透骨的寒風,不然早就和她換了。
聶真兒把羽絨服脫下來放在欒清霄桌子上,“你不和我換,晚上回家的時候我也不穿外套了。”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欒清霄:“……你贏了。”
欒清霄自己的衣服偏大,不適合聶真兒穿,想著周末帶聶真兒去商場買件合身的穿。
【叮!第五次強製情節即將來臨,裴衣渃和景芳芳將在自習課課間對聶真兒進行語言上的攻擊,請宿主和她們沆瀣一氣,推波助瀾。】
欒清霄長腿一伸把課桌踹了個歪斜:不做!
自己的小乖乖自己心疼還來不及,怎麼舍得和彆人一起欺負她。
欒清霄弄出的動靜太大,正在激情講課的生物老師氣的眉毛倒豎,指著欒清霄道:“不想上課你就出去站著,不要打擾其他同學。”
欒清霄站起來勾起羽絨服大步走出教室。
坐在欒清霄前麵的白飛捂著自己的小心臟,他剛才和同桌小聲說欒清霄和聶真兒換衣服穿的閒話,還以為欒清霄聽見了要把自己打一頓,剛才差點沒嚇得當場去世。
聶真兒擔憂地看著她離開,欒清霄眼底發紅,嘴唇抿的緊緊的,一看就知道是氣狠了。
裴衣渃眼神發亮:欒清霄好帥好帥啊!走路帥,背影帥,全身上下都帥!
班裡的同學雖然都聽過欒清霄的傳說,但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她這副模樣,接下來的課堂全都正襟危坐,眼睛看著生物老師,心裡卻不停回想自己最近有沒有惹火這煞主。
白飛的同桌抖著手小聲道:“她,她不是聽見咱們兩個說的話了吧。”
白飛咽了口唾沫,深吸了一口氣:“應該不是,我聽說過,欒清霄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她剛才要是打咱們兩個,生物老師肯定攔不住,所以和咱們沒關係,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