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明月強裝鎮定:“看念念玩就會了, 這東西簡單的很。”
高中時期專門練了滑板的岑硯青聽著她的鬼話,扯了下嘴角,摟著人腰進屋。
“你說是就是吧。”他這麼說。
喬明月:“……”
什麼叫她說是就是。
這就是事實好吧。
喬老板挺胸抬頭進屋, 一點都不慌。
今天慘遭打擊的念念一回家就吵著要洗澡, 還要自己洗不讓吳阿姨幫忙, 吳阿姨就隻能無奈在一邊看著她忙活,偶爾還伸手幫幫她拿東西。
洗完澡,今天念念也不粘他們倆了,出差帶來的心理陰影在十幾天的同睡之下已經淡忘,念念重新拾起自信,自己一個人睡,睡前還跟鐘蕖分享了今天廁所大逃亡的驚險經曆。
看完了她發的消息,鐘蕖沉默了好半天, 才回她一句話。
鐘蕖: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跟我說。
念念快速打字:沒事啦, 好姐妹就是無話不談!
鐘蕖:……
不知不覺就成了人家的好姐妹呢。
念念發完消息就睡了, 窩在沙發上看著ipad同步兩人的聊天消息, 喬明月都快笑瘋了。
岑硯青心裡也鬆了口氣:他就知道念念不會跟她媽媽一樣, 情竇初開也沒必要那麼早。
她手裡拿著一包開心果, 自己剝著, 偶爾給岑硯青投喂兩顆, 看見男人還是悶悶不樂的樣子, 喬明月靠過去開始順毛哄人。
“夏鬆明顯就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喬明月往他嘴裡按了一顆開心果,“我喜歡有能力的男人。”
而不是夏鬆這種傻乎乎隻有理想的富二代。
岑硯青挑眉,“有能力,哪方麵?”
“各種方麵。”喬明月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所以你跟我結婚,就是看中我的能力?”
“還有臉。”喬明月順勢捏捏他臉蛋, “嘖,這張臉怎麼看都看不厭呢。”
岑硯青被人調戲心裡也不惱,捏下她手,拿過她懷裡的開心果,給她剝開心果,“你高中時候怎麼沒有談戀愛了?”
好了,這男人開始刺探她以前的事了。
喬明月不想搭理,吃著開心果,問他:“你好奇這個乾嘛?你不是看著我長大的嗎?”
“是看著你長大的,”岑硯青輕歎口氣,“但是從來沒看出來你在想什麼。”
喬明月眨眨眼,伸出自己的手,“你看看我的手缺不缺什麼?”
沒等他回答,喬明月就給出答案:“我跟M談事情,他邀請我吃午飯,我說我要跟先生一起吃,他很驚訝,問我為什麼沒有戒指。”
“…………”
明知道她是在轉移話題。
但喬老板不愧是喬老板,戒指這件事明顯比他說的往事更重要。
岑硯青捏著她手,拇指摸索著無名指根,輕笑,“戒指我已經給你了。”
“???”
喬明月簡直滿腦袋問號。
“你什麼時候給我了?”
“那得喬老板你好好想一想,我的確是給你了,兩枚,對戒跟婚戒都有。”
“你逗我呢?”
“沒有,我很認真。”
這次懵逼的變成了喬明月。
他給戒指她了嗎?
這事雖然是個轉移話題的借口,但是要說她一點都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或許在之前是不介意沒注意到,但是在法國旅遊那麼幾天,人家一聽他們是夫妻,第一反應就是看手,緊接著就用法語詢問她戒指的事,岑硯青聽不懂法語,都是喬明月在應付。
好幾次之後,戒指這件事也在她心裡生根發芽。
有時候,她也開始疑惑:為什麼岑硯青沒給自己戒指呢?
他不是說很喜歡她麼?
連個戒指都沒有。
狗男人。
“是什麼時候?婚後嗎?”
“婚前,而且兩次。”男人神秘兮兮地說。
這下把喬明月好奇心勾起來,絞儘腦汁想自己收過戒指嗎。
戒指這種事,她肯定不會忘的,除非是他藏得隱蔽,她不知道那東西是戒指,可是無論是小時候還是大理的那一個月,兩人相處時間說不上長,關係也並沒有太親密,遠遠夠不上給戒指的份。
“你不會是幼兒園的時候給我的吧?”喬明月看向他。
岑硯青:“差不多吧。”
“什麼叫差不多?”
“真的想知道?”
“當然了,我的戒指,你這麼大方,肯定值不少錢。”
“知道秘密會付出代價的。”
“……”喬明月沉思半晌,“那好吧,你再給我買吧,我不要了。”
他一口答應:“好。”
喬明月狐疑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