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生娃 完了,生崽辣(1 / 2)

豪門霸總為我生娃 簡卷 17239 字 9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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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顏川,起個名字,開口前你頓什麼!

你想什麼呢?是在想……

我們也會和它的名字一樣, 從兩個部分, 聯結而走到一起嗎?

這個名字沒有更多的美好的含義,也沒有蘊含什麼期待, 但是有一個最本真的期待。

就是期待它的媽媽和爸爸在一起。

將姓銜接聯結組成小孩的名字, 難免會讓顏川覺得好像是一件比較浪漫的事情。

防禦他們真的已經和普通夫妻一樣, 可以用姓用名去期待要出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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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個月, 顏川雖然在家裡麵呆著, 不去公司上班了, 但是該做的工作還是沒有少做的。

最近集團公司在忙著開發一個項目, 大概是一個有點類似於文化旅遊的一個項目吧,比較大也比較雜。

僅僅隻靠一家公司是撐不起來這個項目的,所以需要一些競爭和合作對手公司、

摻和進來的這些公司裡麵, 最大的一家,也是讓顏川有些危機感的公司, 就是德宜。

德宜本來之前勁頭挺猛的, 很想在這個項目裡麵拿下更大的主導權。

顏川也一直死死地咬著態度, 就是——合作可以, 但是我是主導。

你想要更多的話語權主導權, 完全不行。沒得商量。

好家夥,懷孕八九個月的孕夫強勢起來, 那也真是一隻海馬強勢出兩隻海馬的氣勢。

態度很硬。

德宜就一直狂咬, 仗著自己有顏川需要的能力,在邊緣使勁試探。

哥哥,真的不能讓我做做主嗎?哥哥哥哥, 你們集團公司大包大攬也會累的呀,我麼是小公司,我們真的很想幫你們的呀。

哥哥哥哥,讓我們試試吧,要不然我們可能嘖嘖嘖……

可能要給你們添麻煩了喲。

顏川神煩他們,但一起做項目嘛,一邊惡心彆人一邊惡心自己一邊彼此忍受。

直到突然有一天,德宜的這個氣勢,誒突然就有點弱下來了。

大概就是在平常日常的交鋒裡麵,能夠感覺出來德宜一直在避著的意思。

真有點像是哥哥的好弟弟了。

關鍵是顏川的招數還沒打出來呢呀。本來計劃好了打一個連招,讓德宜安穩一些的。

現在居然完全用不上了?我還沒拔劍,你就倒下了??

顏川就覺得很納悶兒。

去打聽德宜的總裁叫什麼名字,一看這個名字——仉禹。

仉禹?

顏川琢磨著,之前也和你不認識啊,甚至完全不相識啊。

怎麼就突然撤退了?

但不得不說,仉禹,這個名字,一聽起來就不是路人角色,也壓根不會是什麼炮灰。

男二都跟這種名字毫無關係的!

這種名字,一看就是那種仙俠文裡麵的男主的角色。

所以,叫小hippo薑顏,或者顏薑,像主角嗎?

顏川忍不住琢磨。

最近這兩個月,除了顏川在忙這個項目之外,薑在在也逐漸管理局的工作越來越上手了。

還開始計劃自己的畢業論文。打工學習兼職三不耽誤,怎麼堅持下來的?

全靠一口氣撐著。

她問了孔嬋,管理局裡麵內設公務員崗位,和省考一起招考,筆試麵試都是一套題,隻是報名有內部代碼,知道妖精相關的才能報考。

好嘛,看起來人不會很多的樣子,但是妖精很多啊!

什麼兔子精浣熊精倉鼠精,這種超愛考公的!本身沒有安全感,覺得在管理局做工不夠穩妥,考公好,考公妙,超級能卷的!

兔兔鼠鼠舉起爪爪:雙70算什麼!雙80都彆想第一!

薑在在回去也試著做了套去年的行測題,沒學過,第一次答題。出分一看,52分。

薑在在:……

都什麼題啊?都什麼妖精啊??

日常工作除了做筆錄之外,她還負責檔案整理、問詢資料整理的工作。

出外勤,開對談會,很多事情都越來越熟練,越來越上手。

包括管理局的領導,也不得不承認薑在在真的是做妖精對接的天才。

薑在在:對吧?我瑪麗蘇女主角人設還是穩的。

她身上就有那種對於妖精的親和力,或者用親和力這三個字有點太過於籠統了。

她會讓妖精在不知不覺當中卸下心房,麵對打架鬥毆這種事情,妖精會更容易的對她吐露一些真實原因。

麵對一些和妖精論壇那邊的交涉問題,薑在在也能夠及時地鎮住場麵,在場麵比較混亂的時候,一舉抓住關鍵。

她大學是學社會學的,社會學屬於人文社科裡麵比較玄學的一門學問。

你要說它真的教了什麼吧,好像也沒有。

所有的人文社科,好像都是這樣的,為你灌輸了一種屠龍術,你掌握了它,你可以通過看書豐富充盈它,但是現實生活當中並沒有龍。

而當你工作的時候,它似乎成了你的累贅。

好像沒有它,一樣工作,一樣生活。

薑在在是覺得吧,對,也不對。

那些讀過的書,研究過的論文,探討過的課題,未必會成為專業性很強的技能,沒有直接給你靠著它吃飯傍身的本事。

但是當你麵對所有的事情的時候,它成為你內裡寶貴的財富,成為你修養品行的一部分。

人文社科專業的所有知識,已經在你的靈魂裡麵,涵養滋潤了你整個人的道德品行,行為做事會更有底蘊。

也是時時刻刻提醒著薑在在,無論麵對多麼離譜的理由,都保持冷靜,保持情緒穩定。

因為還有什麼比人類社會更離譜的事情呢?大學的時候不是都學過了嘛!

對吧!!

等顏川懷孕到了九個月往後的時候,就到了傳說當中的“預產期”。

當這三個字突然降臨到自己麵前的時候,才是真正地意識到,哇,這孩子馬上就活生生地出來了!

整個這段時間裡麵,家裡麵所有的人都時刻緊張地看著顏川挺著大肚子,在屋裡麵走來走去。

他一晃悠,都會忍不住屏住呼吸。

這個時候的顏川,是真的挺著個“大”肚子了。

因為他在屋子裡麵待的時間比較久了嘛,這幾個月其實也沒有剪過頭發。

往那裡一靠的時候,能看出來頭發已經蠻長的了。

烏黑的頭發從額頭上麵垂落,有點擋住眼睛。顏川就抬手撥開,掖到耳後。

薑在在每次看到他這麼做的時候,都覺得有點性感……

很……怎麼說呢,很男媽媽。

男人身上帶著母性的時候,真的很性感很溫柔。

因為顏川之前做的檢查都沒有什麼問題,都很健康正常的呀。

所以目前沒什麼特彆需要擔心的,要期待的事情就是,在整個預產期階段裡麵,隨時這個孩子可能會降生的這個問題。

按道理,其實可以去住到管理局附屬的醫院裡麵去了,那樣可能會更方便。

但是顏川覺得在家裡麵辦公比較方便。

尤其是手上還有一個項目,雖然不知道德宜出了什麼問題,最近沒有以前咬得那麼凶了,但是畢竟是需要跟人家又競爭又合作的關係,其中的尺度是需要及時把握好的。

而且除了德宜,還有一堆大小公司又是甜言蜜語又是虎視眈眈的,在家裡麵總歸會更方便辦公一些。

直到這天上午。

薑在在正在管理局,處理一個野豬精咬人的案子。

這件事情,問題鬨得還是比較大的。

因為野豬咬人,不僅僅是涉及了人,更重要的是,這個人還拿著手機在直播戶外探險。

突然冒出來野豬咬人,直接被直播出去了,所以事情在互聯網上鬨得很大。

但是好在!這件事情也好在野豬它也是有腦子的,它沒有變成人。

所以可以把事情處理控製在動物的範圍內,彆跟妖精扯上關係就好辦。

正在火急火燎焦頭爛額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薑在在突然接到了管家的電話。

顏川要生了。

她這邊忙忙地把工作了交接一下,接著就趕去醫院。

她趕到的時候,管家站在手術室門口,說,顏川剛剛被推進去。

……是真的。

顏川真的在、他真的在生孩子了。

薑在在就很著急,就問:“什麼時候推進去的?”

管家說有一陣子了。

薑在在焦慮到想啃手。

即便理智上告訴自己,顏川不會麵臨太大的危險,但是當站在手術室前麵,看著手術室的標牌,和這扇緊閉的大門的時候,她沒有辦法克製住自己內心的緊張。

是的,她知道。

她知道海馬生小孩的話,實際上會安全很多。

大概就是小孩子會從育兒袋裡麵破出來,然後育兒袋自然脫落或剝落。

等顏川出來的時候,除了腹部會有因為育兒袋脫落,而粘黏流血的傷口外,剩下的內部身體內部健康情況不會出什麼問題。

可能就是看起來血肉模糊,看起來比較痛苦。

薑在在卻覺得,哪有什麼看起來啊?

她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真的覺得挺心疼的。

她沒有辦法不去想到這麼多年和顏川的相處,還有這麼多天裡,她自從知道有這個孩子之後,他們之間的相處過程。

顏川是為了這個孩子,而麵臨這種危險的境地。

沒有誰會主動地把自己放在危險的境地裡麵。而顏川為了要把一個新的生命帶到這個世界上,選擇坐上賭桌和死神賭一把。

無論顏川贏的牌麵有多麼的大,但賭局本身就是賭博,就是會有隨時輸掉的風險和可能。

輸掉,就意味著死亡。

生育就是這麼一個殘酷殘忍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純粹的自願,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想要一個孩子,沒有任何的理由,值得你坐上這個賭桌。

顏川在賭,她該作陪的。

至少她可以陪產的。但她和顏川的關係,默契曖昧著,而到底不是愛人夫妻。

她從心底湧出來了一股後悔。

薑在在心想,她該陪著的,她該握著他的手,看著他的血。

薑在在一邊去想顏川,一邊也真實地把一些想法,放在了小孩子身上。

她之前一直有一些避諱這個問題。

薑在在呢,她不會去問這個小孩是男孩還是女孩。顏川可能知道答案,但她一直沒有問過。

在她眼裡,這個小孩子是一個有著名字的,叫作hippo的模糊體。

沒有確切的樣貌,她隻知道hippo是活著的會動的小朋友。

至於是海馬小朋友還是人類小朋友,誰又能真的確切地說準呢?

對吧?

……是人類小朋友。

薑在在愣在那裡,直到護士抱著孩子走了出來。

她這個時候想往前走兩步,想迎上去,但是她發現她的腿已經麻木了。

她站在那裡,腿已經麻木了,她走一步,愣是踉蹌了一下。

管家衝上來扶住了她。

薑在在啞著聲音,啊了一聲。

“啊,顏川呢?顏川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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