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盛順手將附件裡的資料傳給了夏曉雲,隨後切入微信私聊頁麵。
[愛與正義的攝影家]:黃環真名霍婷,藝名霍姿雯,是金楓娛樂旗下的藝人,不怎麼出名。
[愛與正義的攝影家]:受“荒島”美術館的工作邀請,在今天上午抵達我市。
[summer]:“荒島”和“金楓”都是“有德”控股的公司?
[愛與正義的攝影家]:沒錯。
作為遊手好閒的自由職業者,顧景盛沒特地提過自己的家庭情況,但以夏曉雲的細心程度,大家合住那麼久,多少也能猜到點。
[愛與正義的攝影家]:龔萬鑫真名郭棟。
[愛與正義的攝影家]:考慮到重名的概率,我覺得他可以把假名一直用下去。
[愛與正義的攝影家]:郭棟在半年前,被霍婷招為助理——因為霍婷名氣不大,公司對她的約束也並不嚴格。
[summer]:那郭棟現在什麼情況?
[愛與正義的攝影家]:很奇怪,他目前還活著,但給人的感覺很不對勁。
顧景盛的目光轉移到電腦屏幕上——顧循本發來的郵件裡,除了黃環等人的資料之外,還有荒島美術館的人事與建築方麵的資料。
*
夏曉雲站在生花美術館前。
時間長度有兩種體現方式,一種叫做曆史的沉澱,另一種則被稱為年久失修,而麵前這間美術館已經有了第二種的初步征兆。
“啪。”
一塊外皮掉落到夏曉雲腳邊,她默默地換了個位置,將內心評價中的“初步”改為了“明顯”。
生花美術館一改往日的蕭條,在門口掛滿了紅色的橫幅,還擺了不少花籃,整個建築都洋溢著一種與本職工作所不相符的喜氣洋洋型“清倉大甩賣”氣氛。
經過門口的路人A納悶:“不是說要倒閉了嗎,怎麼那麼熱鬨呢?”
經過門口的路人B回答:“喪事喜辦唄,一家私人美術館能撐到現在,也算高壽了。”
生花美術館外設有電子展示屏,正在播放PPT——夏曉雲有理由懷疑這些處於播放中的演示文稿,是請四年級以下的小學生在電腦課上順手做的。
“珍妮王後的鑽石項鏈:迄今為止在歐洲發現的最古老的鉑金鑽石飾品,距今有超過六百年的曆史,為生花美術館館長王斯先生在一次私人拍賣會上購得。”
“霍姿雯女士受到生花美術館與荒島美術館的聯合邀請,將在展品移交當日,親自打開展櫃,佩戴這條項鏈進入荒島美術館。”
“霍女士表示十分榮幸,並開始提前學習相關知識,以此保證項鏈的順利移交。”
“移交倒計時:4天21小時34分02秒。”
PPT在“珍妮王後的鑽石項鏈”上停留了大約十五秒,就跳到了下一頁關於油畫《陸地人魚》的介紹上——這是王斯館長最喜愛的一幅畫。
就在夏曉雲展示屏上內容的時候,已經有不止一群小學生打扮的未成年人在長輩的帶領下進入館內,沿路灑下無數歡聲笑語——可能是臨閉館前最後一次燃燒自我,也或許是新美術館需要一定的廣告宣傳,生花最近一直在對外大量派發免費入場券。
夏曉雲看了眼當前時間,距離鑽石項鏈的公開展示,還剩37分鐘,她從周圍拿了一張無差彆投放的入場券,排隊進入生花美術館內。
美術館的入口處有類似地鐵安檢的設施,然而在管理上並不嚴格,無論時低頭玩手機的安檢員,還是正在跟同僚閒談的保安,都充分展現了一家瀕臨倒閉的機構的員工所應有的素質。
期間倒也不時有臉上寫滿了“我很忙”的工作人員路過——這些人脖子上都掛著荒島美術館的證件。
隊伍前進的速度很快,輪到夏曉雲時,姿態散漫的檢票員先是看了她一眼,接著忽然就站直了身體,熱情道:“女士,我這裡還有很多免費的入場券,你如果需要的話可以全部贈送——實在不行還可以拿來墊桌角嘛。”
“……”
夏曉雲懷疑他們除了本職工作以外,還有在規定時間內必須派發多少張入場券的強製指標。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評論說我在水章,這裡聲明一下,我卡文隻是減了字數,並沒有注水。
現在本單元的故事才剛開始,我沒法指著大綱解釋哪一段是在鋪墊哪幾句話是線索哪一段又跟主線相關,上一個副本裡也寫了很多日常,但隻有對照解密章看才能知道是不是在埋伏筆。
我現在個人情緒很重,準備停更休整一段時間,歸期不定。
文下的評論我打算減少回複量了,一一解釋過去也挺沒意思的,君子斷交,不出惡聲,不適者直接右上角點叉就行。
注:本卷所有藝術品都是作者瞎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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