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膏看向盧氏,得了首肯之後,她便取下手上的戒子放在桌上,用指尖蘸了一點抹遍了整雙手。
哎呀哎呀!
這等新奇的觸感她可從來都沒接觸過!
柔軟涼滑,滋潤細膩……這可是個好東西啊!
她立刻就看向雲雪媚,迫不及待地問道:“這桃花膏真是你閨女做出來的?這東西她還有沒有?”
雲雪媚淺淺地笑了:“她放了好些在曹記脂粉鋪賣,手頭上倒是沒有空的。等過幾天桃花開了倒是能趕一批出來。”
曹記脂粉鋪?
蔣氏回憶了一下,完全沒有印象。
她身後的丫鬟開了口提醒道:“太太,那家店在城西南呢,我們下人平時用的脂粉倒是從那家店買的。年前的時候采買說了那家店新出了個什麼桃花膏,兩貫錢一盒,怪貴的,我們做下人的哪裡配用這麼貴的東西,采買便不曾買了來。”
兩貫錢?
蔣氏挑了挑眉,這個價錢還挺老辣!比長安拾春記的益母草油貴,又比他們家山茶花油便宜,那些買不起山茶花油,又不屑用益母草油的家境不上不下的人定會退而求其次去選這個桃花膏。
“那你回頭跟采買說一聲。若有多的,先買個十盒回來。”蔣氏戀戀不舍地將手裡的桃花膏還給盧氏,“我兩盒,大娘子兩盒,剩下六盒給那些姨娘庶女們分了。”
“是。”
盧氏滿意地點點頭。不錯,這蔣氏是個可造之材,捧場捧得夠快的!她笑眯眯道:“是吧!這東西用了才知道好,不用誰能想到那山茶花油不過如此!芸丫頭一共就在那店裡放了三十盒,我們家用麵膏的隻有我和三娘子,就買了四盒回來。這半個月過去不知道賣得如何了,想來剩了不多,你要去買就趕早些。回頭咱倆用這個把臉上保養好,開了春一起去踏青如何?”
“當然好呀!”蔣氏樂嗬嗬地點頭,“塗了這個再出門,也不怕風把臉上給吹皺了!”
何氏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
盧氏這是準備重新劃分小圈子了麼?
聽她的意思,不買這桃花膏的,以後她再辦什麼活動就不帶著誰了。
離得近的幾張桌子上,豎著耳朵偷聽的婦人們把這話暗暗記下來。
以往都是蔣氏和何氏圍著縣令夫人打轉,她們擠都擠不進去。如今這麼好的機會能把何氏擠下來,她們豈會放過?
盧氏曾經給孟少恒相看媳婦的時候,不是沒看過她們家的女兒,可是孟少恒一個都沒看上。
然而這些婦人一點都不覺得是孟少恒的問題,反而覺得肯定是自己的女兒沒在縣令夫人麵前混臉熟,縣令夫人不了解她們的品性,自然就象征性地看一下便略過了。
一時間幾個穿金戴銀的婦人都悄聲吩咐自己的丫鬟,等上元節過了快些去店裡搶貨,到時候讓自家閨女塗上,再跟盧氏表表忠心,縣令夫人不就記得她們了嗎?
雲雪媚同樣倒吸一口冷氣。
倒不是因為彆的。
就是因為那兩貫錢!
兩貫錢啊!兩千文錢!
芸豆說過她那每盒才賣了兩百文,這豈不是才賺了一成都不到!
虧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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