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林嘉年,真的,很茶!
第二次是在旅行途中發生的,第三次是旅行回家之後。
乘坐高鐵從J市回來後,他們先去了一趟超市,然後才回了家。
去超市是因為家裡的冰箱空了,需要去采購物資。推著購物車逛超市的途中,無意間門經過了計生用品區。
那時的他們倆依舊算是這方麵的新手,依舊是生疏羞怯的,但理智上又都知曉,這是必需品,早晚都要買。
麵對著貨架上琳琅滿目、各式各樣的計生用品,許知南紅了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無聲地用手扯了扯林嘉年的衣角。
林嘉年明白了她的意思,自己推著車朝著貨架走了過去,認真仔細地挑選了起來。
再次回來時,堆滿了貨物的購物車中已經多出了兩盒避孕套。
到家後,兩人一起整理從超市買回來的東西,這時,林嘉年才對她說出了實情:“第一次那個、太小了,卡得難受。”
所以才會,沒忍住……
說話時,他也沒抬頭,雙手不停地在滿當當的購物袋中忙碌著,翻了半天卻沒翻出來一樣東西,也不知道在忙什麼,但是許知南注意到了,他的耳尖紅了。
許知南的臉也跟著紅了,趕忙低下了腦袋,忍不住為自己開脫了一句:“我又不知道……”
我之前又沒見過,我哪裡知道你的大小?
廚房狹窄,尷尬又羞恥的空氣在彌漫。
許知南也不好意思繼續在廚房裡麵待著了,拿著分好的東西去了臥室,把剛剛買回來的那兩盒大型號的避孕套放進了床頭櫃裡。
放的時候,她還在想,誰知道下次用是什麼時候了?
她也沒有經驗,不曉得做這種事情應該是什麼樣的頻率。
不過當天晚上她就明白了,頻率這種東西,不是固定的,而是看心情。
那個勁頭上來了,說乾就能乾。
其實那天晚上她是不打算和林嘉年那什麼的,旅行疲憊了兩天,她想直接睡覺。林嘉年也沒有表現出想做的意思,洗完澡後直接上了床,一副無欲無求的清純樣子。
許知南在他後麵去洗了澡,等她洗完澡,從衛生間門裡麵出來之後,林嘉年似乎已經睡著了,但是他卻沒關燈。
白熾燈的照耀下,他平躺在床上,雙目輕闔,呼吸勻稱,睡得很熟,高挺的鼻梁與淺粉色的薄唇勾勒出了一副賞心悅目的睡顏。
但是,就在許知南正準備掀開被子上床的時候,蓋在林嘉年身上的被子突然被他自己踢走了。
他隻穿了睡褲,沒穿上衣,像是經過了幾百次的演練和計量一樣,被子恰到好處的被踢到了他的小腹處。
他寬肩窄腰的身型十分完美。緊實的腹肌和人魚線就這樣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了許知南眼前。
而且,他還在睡覺,對此毫無察覺。
就那麼一個瞬間門,許知南突然就有點兒迷糊了,心說:怪不得童話故事裡麵的王子豁出命去也要去拯救睡美人呢。
但許知南也不想趁人之危,僅僅是貪婪地多看了幾眼,就去伸手抓被子了,準備重新把被子給他蓋上,免得他著涼。
然而,就在這時,林嘉年突然翻了個身,由平躺變成了麵對著她側躺,與此同時,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睡眼惺忪地看向她,嗓音低沉沙啞,又不失溫柔地喊了一聲:“知南。”
許知南:“……”
他這副柔弱又清純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很好欺負。
那個勁兒,說上來就上來了。
她就像是著了魔一般,鬼使神差地撲進了他的懷裡。
他們的第三次就這麼順理成章地進行了下去。
事實也證明了,型號適合的裝備,確實比不適合的好用的多,他們徹底沉溺在了其中。
剛結婚之初,她也沒有意識到林嘉年很茶,許久許久之後,她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林嘉年這個小綠茶,勾人的本事真是一套接一套,接連一百套都不重樣!
“阿南?”
林嘉年的喊聲打斷了許知南的回憶。
許知南下意識地朝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
衛生間門的門隻被打開了一條縫隙,林嘉年站在門內:“你能過來幫我看看後背麼?”
許知南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邊穿拖鞋一邊詢問:“後背怎麼了?”
林嘉年:“有點疼。”
“疼?”許知南擔憂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匆匆走進了衛生間門,“具體是哪裡疼?”
衛生間門內潮濕氤氳,光潔平整的鏡麵上覆蓋了一層模糊的白色的水霧。
林嘉年剛洗完澡,烏發濕潤,不斷順著短發的發梢滴水,落在淺蜜色的肌膚上。水珠順著肌肉線條往下滑落,在他的肌膚上留下了道道水痕。
他轉過了身,背對著許知南,回答:“後腰疼。”又說,“摁一下就疼。”
許知南立即把手放在了他的後腰上,輕輕摁了一下:“這裡麼?”
林嘉年:“再往左一點。”
許知南立即照做,然而,林嘉年卻又說:“好像是在前麵。”
前麵疼後麵也疼?
從裡到外地疼?
內傷?
許知南緊張又擔憂地繞到了他的身前,看到小林的那一刻,她就意識到自己又中計了!
滿心的擔憂瞬間門就化為了惱怒,她攥起了拳頭,氣急敗壞地在林嘉年的胸膛上打了幾下:“你真是討厭死了!”
林嘉年卻笑了,直接把她抱起來了,放在了寬闊的洗手台上,俯身咬住了她的耳朵,雙手順著她貼身的絲綢睡衣上滑,嗓音低沉嘶啞:“阿南,我想你了。”
如同擦燃了一隻火柴,熾熱明亮的焰火劃過,點燃了清冷的夜晚。
許知南又何嘗不想他?更何況,她還真的特彆吃他這一套……
吻如火星般落下,許知南瞬間門就不想和林嘉年計較了,情不自禁地環住了他的肩頭,腿也纏住了他。
積攢了一年多的渴望與思念在頃刻間門爆發。
乾柴遇烈火也不過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