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動了動,卻沒說出什麼,他有些不可置信,人愣愣的。
薑萱心疼極了,她上輩子是涉獵過一些心理學的,知道成長多苦難屢遭挫折的人,長大後性格大多極端。要麼極度自信,要麼極度不自信,當然更有可能是兩者兼具,極度自信下深藏極度不自信,這不鮮見。
本來以為衛桓是前者,他一直都是無懈可擊的,但她的出現,卻讓他的心出現縫隙,一直孤傲自許的人,竟這般患得患失。
“我與裴文舒緣分已儘,今後就隻有你了。”
她輕聲說著,晶瑩一雙眼,不躲不閃直直凝視他。
“真的嗎?”
愣了愣,一種奇異的喜悅悄悄冒頭,他不敢置信:“你,你不是,……在你心裡,我不是和阿鈺是一個樣嗎?”
後半句,聲音有些艱澀,這才是衛桓心中最在意的事的。
“傻子!”
薑萱罵了他一句,好氣又心疼,這個傻子,她喘了一口氣,都不知怎麼說他。
衛桓卻又擔心給她壓力:“其實無妨的。”
“隻要不是……”
其實隻要不是還留戀裴文舒就可以了,想到此處心裡一鬆,他語調終於鬆快了些,急道:“我不介意的,慢慢也無妨,……”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
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有一雙柔軟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他愣了愣。
兩人對視著,她忽踮起腳尖,慢慢地湊了上來。
衛桓呼吸屏住了,看著兩片淡淡花瓣色澤的嫣紅慢慢接近,唇上一熱,柔軟觸上。
他耳邊聽她低喃:“傻子。”
薑萱主動親吻了他,她一時不知如何做,才能徹底打消他的疑惑安撫他的心,她用了最直接的法子。
怎麼可能還是當阿鈺一般看待呢?
親過,抱過,撫過,再說什麼姐弟是不可能的了,她的情感或許沒有他這般激烈,但絕對和以前是不一樣的。
已經漸漸調整過來了。
她輕歎:“我既應了你,心裡就隻有你,再不可能看旁人。”
他是不一樣的,無人可取代,包括裴文舒。
忽讀懂了這一點,心花怒放。
“對不起,對不起!”
是他庸人自擾,給她添麻煩了,“阿尋,是我不對,我……”
薑萱一笑,微微分開,又親了親他。
衛桓頓了頓,忽反應過來,大力回吻她。
將人緊緊箍在懷裡,熟悉的香甜氣息,心全定了,所有焦慮惶恐,徹底離他遠去。
他俯身低頭,緊緊貼著,大力研磨。
他以前都是很輕柔的,隻這會心潮湧蕩,恨不得將她勒進身體裡麵去,力道大得很,大得唇上都有些生疼。
正廝磨間,忽有什麼輕觸了他一下,軟軟的,有些濕熱。
衛桓一愣,須臾才反應過來是什麼。
薑萱輕笑,眨眨眼睛。
他瞬間反應過來,唇驟重重壓下去。
像打開了某個閘門,無師自通,他扣著她的後腦勺,撬開她的唇,急不迫待探了進去。
……
這是二人第一個深吻,許久,才氣喘籲籲分開,他身體有些僵硬,忙往後一退,“對不起阿尋。”
他麵色漲紅,不知所措。
薑萱的臉也紅,隻知他應是不大懂,忙安慰:“……沒事的。”
“這個,是正常的,你莫要……”
說不下去了,隻她仍忍住臊熱,“……改日,你找個大夫私下問仔細。”
這年頭沒什麼青春期指導之類的書籍,問徐乾等人也不合適,好在,這事兒大夫可以兼任。
臉似火燒,她側頭不看他了。
等了有好一陣子,衛桓才平靜下來。
他鳳目亮晶晶,和她額頭碰額頭,薑萱輕笑一聲,點了點他,“起身了。”
她站起看了一眼地上亂七八糟的炕幾香爐,“趕緊把東西搬好了。”
輕聲斥他,溫和帶嗔,衛桓唇角翹著,十分乾脆利落乾活。
都聽她的。
薑萱緩了緩,才覺臉上臊熱漸退,便拿起鬥篷披上,衛桓一看有點急:“那你還去見他?”
薑萱沒好氣:“我這是正事。”
去拿憑信。
關乎鹽道可是大事,難得有便宜法子,還不趕緊的,她把這事給他簡單說了一遍。
衛桓這才恍然,不能阻止,隻他立即道:“我和你一起去。”
行吧。
薑萱沒好氣:“那就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桓崽!這回爽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秀抹了一把汗,二更好懸沒趕上點呢,沒有存稿的痛啊 QAQ
麼麼啾!明天見啦寶寶!!
還要感謝下麵給文文投雷的寶寶噠,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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