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軟香溫玉,馨香撲鼻,很快,這捂嘴的動作就變了味,手放下,換上唇,本就躁動非常的年輕軀體一下子就繃了起來。
笑聲漸變粗喘,深吻過後分開,衛桓抬起頭,她青絲淩亂目光迷蒙,精致的下頜往下,一段優美白皙的頸項,簇新的白綾領口在打鬨間已鬆脫開來,微微一條縫隙,掩住無限遐想。
喉結滾了滾,喃喃:“尋尋……”
他凝視著她,慢慢俯身上去。
……
臨近年節的冬夜,飄飄灑灑的大雪停了,房簷樹梢皚皚素白一片,夜幕卻很清,藏藍的天幕上,一彎明月高高懸掛,燦爛星河閃爍生輝。
金嬤嬤早吩咐小廚房不許離人,熱水時時燒著,一聽見屋裡叫喚,立即吩咐人提著水桶魚貫而進。
隔扇門一推開,暖烘烘熱意蒸騰著,金嬤嬤一等人進齊,趕緊掩上門。
諸仆婦隨金嬤嬤往內室去了。
內室很安靜,帳幔低垂,床前一雙黑色大靴子及一雙小巧的紅色繡鞋,主子們還未起,隻覺融融暖香浮動,隱隱的,還有一種曖昧的氣息。
諸仆婦不敢細看,眼觀鼻鼻觀心,提著水桶往浴房行去,一桶桶的熱水注入大桶,又出來,帳後男聲:“都下去。”
淡淡的男聲,帶一絲平素沒有的暗啞。
金嬤嬤立即福身應是,領著諸仆婦無聲退下。
“咿呀”一聲,菱花門闔上。
室內安靜。
帳內,一鋪衾枕淩亂。
薑萱額頭貼著衛桓下頜,兩人呼吸還有些急亂。
鼻息噴薄,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記憶清晰又混亂,兩個新手都隻有理論,她疼,不適,他也是,隻觀感卻極強烈,深入似觸及靈魂。
開始有些磕絆,但後麵還是很順利的,她不需要多想,而他全憑本能行事即可。
她睜眼,入目是衛桓乾淨的下頜,他鼻息噴在她的頭頂,二人緊密相擁著,溫熱肌膚相觸的感覺很清晰。
是真的不一樣了。
“尋尋。”
衛桓撫了撫她的鬢發,柔聲問:“可要梳洗了?”
他知她甚愛潔。
衛桓精神奕奕,事實上他還亢奮著,不管精神還是身體上的,隻心疼得緊,怕她疼痛不適,並無二戰打算。
“還疼不疼?”
薑萱臉熱,努力保持鎮定,微搖了搖頭,扯過寢衣擁被坐起。
衛桓扶她,微微一用力,二人就擁被坐起。
她低聲說:“我自己去。”
衛桓怎麼可能同意,二話不說直接用錦被卷了人,抱進浴房榻上,又提了熏籠進去,再三詢問後,才十分不舍地退了出去。
他出去了,一陣,薑萱才坐了起身,錦被散開,她落地。
榻旁有小幾,幾上座了一麵半尺大小的銅鏡。
黃銅鏡麵打磨地極平整光滑,甚清晰,烏發蓬鬆披散的少女側頭瞥來,麵泛紅霞,氤氳緋色,波光流轉間,眉梢眼角隱隱帶一絲春潮。
驚鴻一瞥,陌生又熟悉,她正有些怔怔,卻聽外頭衛桓低聲:“我在外頭等你。”
“尋尋,你要什麼就喊我。”
即使不讓他進來,他也不肯走的。
心裡乏起一絲甜,她“嗯”地應了他一聲。
她還是她,衛桓還是衛桓,兩人隻是更親密了,和從前還是一樣。
不是嗎?
薑萱笑了笑,將少女初蛻變的那一點點莫名感觸丟在腦後,起身梳洗去了。
浴房就有寢衣,她洗乾淨了,直接穿好。
“我好了。”
話音才落,衛桓撩簾進來,直接抱了她回去。
薑萱有些不適但感覺還好,不過她也沒拒絕,兩人關係更進一步正是黏糊的時候,她順從趴在他的肩膀,讓他輕輕放在回枕上。
衛桓直接就著她用過的水匆匆洗了,很快,快到薑萱才重新扯了一床被子出來抖開躺下,他就回來了。
他就穿了一條薄綾裡褲,跳上床之前不忘去觀察一下那兩支龍鳳喜燭。這兩支喜燭順利燃燒過夜,代表新婚夫妻一生感情順遂的。
蠟燭燃勢正好,他十分滿意,給剪了剪燭心,才轉身回來。
薑萱隔著錦帳都能感覺都他的大好心情,一躺下,衛桓就摟過她,“阿尋,我今天真的好高興。”
是真的,很難形容他心裡的歡喜亢奮,可能要睡不著。
他親了親她的眉心,“你快睡吧。”
他守著。
衛桓一雙微翹鳳目亮晶晶的,映著紅彤彤的燭光,流光溢彩。
這傻子。
薑萱沒好氣,擰了他一把,“少胡說八道,快睡罷。”
她唇角翹了翹。
隻薑萱的體力到底不及他的,這一天下來實在也累得很,說了幾句,闔上眼睛,就睡了過去。
清淺的呼吸漸漸變得綿長,她微微側頭,視線所及處,瑩白耳廓至小巧下頜之間帶出一個婉轉柔美的弧度。
無法形容心中歡喜,他們終於是夫妻了。
同飲同食,同宿同眠,同衾共枕。
衛桓小心俯身,輕輕在她側顏下巴上親了親,這才心滿意足闔上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哈哈,明天見啦寶寶們!愛你們!!(づ ̄3 ̄)づ╭?~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