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那親親我(1 / 2)

她說道:“舒舊林。”

舒舊林眨了眨眼睛, 無辜且茫然的看著她。

險些就要說出“真的隻是蹭蹭,絕不進去”等經典發言。正所謂男人的嘴, 騙人的鬼,總之是很不可信的。

季央央翻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又將它合攏成為拳頭:“你看到這個是什麼了嗎?”

舒舊林道:“拳頭。”

季央央說道:“是的。你是不是覺得, 我很溫柔, 不會打人。”

舒舊林雙眼霧蒙蒙的看著季央央。

季央央微微一笑:“你如果再說一句話, 這個拳頭就會從你麵前, 轉移到你臉上。你明白了嗎?”

舒舊林愣了好一會兒, 才點點頭。

但是沒有說話。

經過這件事情,季央央的心情平緩了一些, 臉上的紅暈也逐漸的退了下來。

她伸出手,用手背摸了摸舒舊林的額頭, 溫度還挺高, 似乎沒有降下來。不過,昨晚上吃了一次感冒藥,今天的情況稍微好一些。

季央央下床洗漱完畢, 又哄著舒舊林吃了一道感冒藥。

此刻,她終於發現, 舒舊林感冒之後,格外黏人。

隻要一時半會兒看見她, 就要在房間裡發出各種噪音, 企圖吸引季央央的注意。

無奈之下, 季央央隻能坐在床前。

“你這樣隻吃感冒藥不行, 以我的意見,還是去醫院的好。”

舒舊林抱著熱水袋,直勾勾的看著她,就是不說話。

季央央道:“你如果不去醫院,那就打電話叫醫生來。”

她記得,舒家是有私人醫生的。

但是舒舊林還是隻聽,依舊不肯說話。

季央央道:“你怎麼了?嗓子不舒服?”

感冒的時候,如果嗓子發炎不舒服,是說不出話的。季央央深有體會,於是問得和風細雨。

哪知道,舒舊林搖了搖頭。

季央央道:“為什麼搖頭。”

舒舊林捧起杯子,將自己的臉遮住。

季央央耐心又問道:“為什麼不說話?”

沉默了許久之後,舒舊林終於開口:“你不讓我說。”

季央央又好氣又好笑:“我什麼時候不讓你說話了。舒先生,你不能平白無故的汙蔑我。”

舒舊林模仿季央央得說話口氣,哼了一聲,才開口:“你如果再說一句話,這個拳頭就會從你麵前,轉移到你臉上。你明白了嗎?”說完,又哼了一次,點點頭:“我明白了。”

季央央說道:“你真的很記仇。好吧,現在我收回這句話。”

舒舊林突然把目光落在季央央的手上:“你的戒指呢?”

季央央自然道:“早上洗臉的時候摘下來了,忘記戴。”

舒舊林道:“戴上。這個戒指……”想了半天,他擲地有聲:“防水!”

季央央:“什麼。”

舒舊林道:“很防水的。你洗臉的時候也不用摘下來!你要時時刻刻戴著。好以此警醒你是一個已婚婦女,家中有英俊的丈夫和未來會出生的孩子,你要對這個家庭負責,對我負責。”

季央央趁他感冒,甚至不清,軟乎乎的時候,故意套話道:“我為什麼對你負責。難道不是你對我負責嗎?”

舒舊林一本正經的開口:“因為我對你負責你不要。那隻能你對我負責了。你小心一點,我這個人體質很特殊的,隻要一旦跟人親親了,我、我——”

季央央雙眼彎彎,饒有興趣的看著舒舊林,看他準備用什麼“道德綁架”的方式令她屈服。

舒舊林嚴肅道:“我就會懷孕的。”

季央央猛地咳嗽起來。

舒舊林滿嘴跑火車:“是真的。你要負責的,不然我們父子倆相依為命,孤苦伶仃,你忍心嗎?”

季央央心中唏噓道:看來,病得不輕,腦子也燒壞了。

因此,自認為腦子十分清醒的季央央,對腦子十分不清醒的舒舊林道:“我確實有點不忍心。要不然,你先和我去醫院,咱們去做一下胎兒檢查。”

舒舊林道:“不要。”

季央央故作驚訝,道:“那怎麼行。算啦,我知道你臉皮薄,不去醫院也可以。打電話叫醫生到家裡來檢查。看看寶寶胎象穩不穩。”

演到這裡,舒舊林先演不下去。

噗嗤一聲,他一邊笑一邊倒在床上。

季央央道:“不演啦?”

舒舊林開口:“我的頭很暈。”

季央央:“那就吃藥。”

舒舊林道:“藥是苦的。如果吃了藥,你親我一下,我就吃。”

季央央臉上微微泛紅,很快壓下去。

她直接無視了舒舊林的話,提醒道:“快點叫醫生。我不跟你說話了,我要去上班了。”

舒舊林連忙道:“請假!請假!”

季央央笑了一聲:“我請假,你給我發工資嗎?”

舒舊林直勾勾的盯著她,眼神都快變成小勾子抓住季央央的腳了。

“我會給你很多很多錢。”舒舊林突然在床上動了起來,開始在全身上下找起了口袋。

舒舊林昨晚上就那麼直接睡了過去,穿得還是訂婚宴上的那一套西裝。

他隨手一摸,就從口袋裡摸出了亂七八糟的卡片。

舒舊林沒有用錢包的習慣,黑卡金卡銀行卡身份證,全都亂七八糟的塞在口袋裡。除了這些卡,還有些什麼超市購物卡,接地氣的不行。

卡片被翻出來,幾枚硬幣叮叮當當的滾到了地上。

舒舊林十分豪邁的將卡往床上一拍:“給你了!”

季央央不用動腦子猜都知道,這些卡中的金額加起來有多可怕。

她不跟舒舊林一起發瘋,而是直接拿起舒舊林的手機,找到了私人醫生的手機號,撥打了過去。

不到半個小時,醫生就來了。

舒舊林被季央央勒令躺在床上,醫生檢查後,給他掛了水,又吃了藥。

季央央去了一趟洗手間,將戒指重新戴回手上。

有醫生陪同,她不管舒舊林如何耍賴打滾,都一概坐視不理,心腸十分堅硬,頭也不回的去公司上班了。

遲到了兩個小時,按照時間扣費。

季央央一坐到位置上,小玲就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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