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菱和邵南澤去了一趟鄰市回來,杜律明總感覺有什麼不一樣了。兩個之間的氣氛,奇奇怪怪的。
他跟著邵南澤走到外麵,用眼神示意: “你們倆不對勁。”邵南澤靠在牆上,從盒子裡拿出一根煙,瞧了杜律明兩眼。"就你話多。"
杜律明被煙嗆了口,咳了咳:"澤哥,都到這份上了,你到底行不行的?"邵南澤笑起來: “你才不行。”
昨天晚上到酒店門口時,溫菱已經困得睡著了。
邵南澤把人半抱上房間,看著她睡著的側顏,俯下身,在她唇間啄了啄。溫菱皺了皺眉,伸手要去擋。他又把她的手給捏在掌心揉捏。
迷迷糊糊間,溫菱被吻得醒了睡,又睡了醒,什麼時候再度睡過去的都沒了記憶。等她完全睡著了,邵南澤才走到浴室裡,衝了個冷水澡。
沒過多久,天微微亮,邵南澤的手機忽而響了。怕吵醒溫菱,他走到陽台邊聽。
邵浙曜被氣得一夜沒睡: "敢情你找來找去,就找了這麼一個破落戶?"父母離婚就算了,當媽的還是傍上暴發戶拋夫棄女的。他在那頭冷笑: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你好好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
涼風將邵南澤的襯衫吹得鼓起,他指尖夾著煙,低頭吸了一口。“那又怎麼樣?”
她是怎麼樣的,他都喜歡。
邵浙曜被他那不冷不熱的態度給刺了一下,搖了搖頭: “你彆跟我說,你認真了,還上心了?”"在你眼裡,我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人?"
"你還有心的話,在你哥死後就不該玩物喪誌。"那頭斬釘截鐵, "我告訴你,這種小女朋友,玩玩就行了,帶回家絕對不行。"
啪地一聲,邵南澤把電話給掛了。溫菱躺在床上,眼睫毛抖了抖。
她早醒了,偷摸著抬起眼,看見陽台邊上的淡白煙霧緩緩散開,沒看清邵南澤的表情,卻清晰地聽完了他的所有對話。
翌日,練習完引導員動作後,溫菱把立牌放進框裡,拿到場邊的儲藏室。推拉門嘩啦一下被人打開。
邵南澤在外頭進來,從後麵環住了她。
溫菱雙手臟兮兮的,半抬
高著,不敢去碰他,又回過頭: "你乾什麼?"“接我女朋友回宿舍。”
溫菱瞥了眼外麵: "彆這樣,我手上臟。"他摟著她的肩,把頭埋在她頸窩處: "……我不介意。"
早上才不過在項目組辦公室裡見過,現在又黏糊成這樣。溫菱沒轍: “你總得讓我把東西整理好了。"
"不管了,反正沒人過來檢查。"
他大手一攬,把她抱上旁邊的台階,身-體朝向自己,和她額頭相抵。"等會去飯堂吃好不好?"溫菱點頭。邵南澤心情很好,把她的手叩到掌心。
麵前的男人又高又瘦,穿著黑色衛衣,領口敞開著,鎖骨又直又白。
溫菱隻輕輕一伸手,就摟住他的背脊,她手上沒用力,在他的尾椎骨那兒垂啊垂。邵南澤心下一凜,尾椎骨都顫了顫,把人揉到身前,不動聲色地哄她。"菱菱,親我。"
溫菱往後退了退,避無可避,渾身都是他的氣息。她腆著臉: "怎麼親?"邵南澤一臉曬笑,伸手刮她臉頰,啞聲:“昨晚上怎麼親的,不記得了?”
他想要她主動親他。
溫菱調整了坐姿,揚起頭,把下巴送上去。他低下頭,她才勉強能夠到他的臉。兩個人的嘴唇貼了貼,邵南澤沒閉眼,伸手揉她後腦勺,另一隻手摩挲著她的下巴和耳後。
耳暨廝磨,鼓膜裡跳動的都是彼此的心跳聲。
溫菱呼吸不穩,伸手抓他衣服,他順著把人往懷裡一帶,手上按著她的腰,加深了這個吻。掌心都是火熱的,所及之處像極了燎原。
隔了好久,有人把掩映的推拉門拉了下,看到這火熱的一幕,嚇得連聲說: "不好意思,我進來拿東西。"
隨後又把門關上。
室內有一秒的寂靜,火熱的兩人匆匆分開。溫菱靠著邵南澤,眼神迷茫:“現在怎麼辦?”他低聲曬笑,把人從台階上托下來。
"你信不信,現在外麵全都是等著看我們的人。"溫菱怔愣的點頭,發軟的雙手被他緊握。邵南澤笑了下: "就這麼怕?"
突然外頭的門又被人敲了下,那同學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