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菱醉得雲裡霧裡,跌進他漆黑如墨的眼眸裡。
她眨了眨眼: "口渴,想喝水。"
邵南澤去廚房拿了瓶礦泉水過來,擰開杯蓋,想了想,用自己的嘴渡了給她,唇齒相依。溫菱醉眼迷蒙,舔了舔唇,隻覺得喝得不夠。
"還要。"
他又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給她,再然後,壓低身子,低頭吻住那刻讓他魂牽夢繞的唇珠,用舌頭舔了舔,再深深地含住,吮吸。
他吻得又深又重,連呼吸都仿佛要被奪走,溫菱舌頭發麻,被吻得嗚嗚叫喚。
邵南澤胸膛起伏,心跳猛烈,喉結上下翻滾,身體儼然發熱一般。
他抱著她往臥室裡走去,表情沒什麼變化,眼眸裡微不可察地泛起波瀾,低頭盯著她看,欲念漸深。
溫菱眼神迷茫,被他緊緊抱著,隻倉皇無助地張眼去瞧他。
他把她平放在床上,兩手撐在她身側,按捺著那暗湧的情緒,低低喚她的名字。"菱菱,怎麼不看我?"
溫菱眼眸潤著水澤,生出一種欲說還休的朦朧感。
感受到他灼熱的眼風,無端讓人更加燥熱,她難耐地扯了扯衣領,卻被他摁住。他喉結滾了滾,舔-了-舔唇,口氣很軟,像在哄小孩。“不是這麼脫的。”
溫菱不疑有他,全副身心都信任地把手平展,伸出來把手遞給他。邵南澤垂著眸,心無旁騖地去解她襯衫的扣子。
她低頭,很乖順的樣子,又趁他不備偷偷看他,暖色燈光在頭頂,給他罩上一層薄淡的光,霧蒙蒙的。
溫菱笑嘻嘻看他: "你真好看。"
像是被她逗樂,邵南澤唇邊勾著一抹笑,這小姑娘知道自己喝醉了這麼飄嗎?她不老實,伸左手的同時,右手又在搞破壞,一時摩挲他的扣子,一時又摸他的腰。
邵南澤被她搞得進行不下去,輕輕摁了她的手,低聲: “彆鬨。”
她老老實實被他壓了手,也沒惱,隻是仰起頭去啄他凸起的喉結,輕輕一碰,像羽毛吹拂,輕飄飄的,很癢。
邵南澤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又偷襲了他的下巴,眨眼的時候,細長的眼睫毛在他下顎處一閃而逝,有輕微細小的觸感。
r />邵南澤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仿佛崩塌了,給她解紐扣的手顫了顫,手表不知道怎麼的就掛到了她的頭發。
小姑娘仰起頭看了看他,眸子裡都是濃得化不開的水霧。她咬著唇,聲音軟糯: "你輕點啊。"
邵南澤快忍不住了,他單手把手表摘下,手掌輕撫她發頂,揉了揉被勾纏的頭發: “你不乖,老招我。"
她的襯衫已經脫完了,裡頭剩個吊帶背心,半遮半掩的越發勾人。頭發淩亂地披散著,他伸手撫過去,心裡的魔妄越發猖狂。
溫菱覺得委屈,瞪大眼: “我沒招你。”"那是我自找的。"
邵南澤點了點頭,可憐地自嘲,又去勾她的吊帶。
臥室裡有地暖烘著,已經不太冷了,可驟然少了遮蓋,她抬手去捂: "“涼……""涼嗎?"他摸了摸她手臂,怕她發冷,加快了速度。
溫菱眼睫毛長而翹,也沾了濕氣。在他手指觸碰到她腰腹的瞬間,她眨了眨眼,眼裡一片水霧。"對彆人也這樣嗎?"
邵南澤不知道她哪兒來這麼多話,抿著唇,耐心說:“沒有,隻有你。”見她眼神迷茫,他勾著唇,曬笑: "不信?"
她歪頭,看著他刀削一般的側臉,在暖燈下鼻梁泛著淡色的亮光。"一直以來都隻有你。"
他把人抵在床頭,眼裡是濃得化不開的欲,又低頭看她。眼眸很深,深得發黑。溫菱覺得赧,用手背擋著眼不去瞧他。
他單手輕托著她下巴,一遍又一遍地親她,從額頭到鼻尖,再到下巴和唇角。"捂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才沒看你。”她咬著唇,喝醉了雙頰發紅,此時更是燒起來。瑩白的肌膚被氛氰,泛著紅暈。
邵南澤喉嚨乾渴,潛意識想舔掉她唇上的紅珠。他低聲:"那要不要看?"
說完等不及她反應,掐著她的腰,俯身親吻。臥室裡的氣溫急劇上升,她的話全被他封緘。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他吻得深而急,重重地吮吸,她迷糊中嗚咽著,受不住又去咬他的唇。
他不覺得疼,隻覺得嘗得還不夠,雙手撫著她的背部,再往上順著柔軟的腰肢
,捏著後頸的軟肉,迫使她仰起頭來。
溫菱伸手,勉力去勾他的脖子,吻著吻著,漸次意亂情迷起來。他撐著她的腰,整個人壓下來,眸底是一片深不可測的漆黑。
溫菱感受到了變化,抬起下巴,莫名地啊一聲,不經意間被他壓了頭發,又咬著唇,小聲地嗚嗚叫,喊著疼。
邵南澤下意識緩了緩,把她的頭發輕輕地攏了攏,才低頭親吻她眼皮: "很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