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假了,一看就是擺拍。】
【我覺得不是擺拍。畫麵那麼抖,而且栗一諾那一下一看就是實打實摔的。】
【我就不知道有什麼好黑的。你女朋友摔成這樣你不趕緊衝上去抱起來?】
【這是泳池鴛鴦戲水?】
許皞這天沒收到栗一諾的電話,一直有些心神不寧。
雖然節目組那邊說藝人們早就結束錄製回房休息去了,可他還是覺得哪裡不大對勁。
淩晨三點半,他再次打開手機,想要看看有沒有未接電話。
可是通訊錄顯示,一連七個未接竟然都是鹿鳴。
他皺了皺眉頭,立刻回撥過去。
不到三秒鐘電話就接通了,鹿鳴焦急的聲音從那頭傳來,“我打許斯和嫂子的電話都打不通,嫂子怎麼樣了?有沒有摔傷?”
“摔傷?”許皞聲音陡然拔高,“什麼摔傷?”
“你居然還不知道?”鹿鳴奇道:“微博上有一段視頻,是嫂子摔了一跤,然後許斯抱著她衝出去。現在她整個微博都已經淪陷了,所有人都在問她和許斯的關係。”
“知道了。”許皞掐斷了電話,冷靜地點開了微博。
修長的手指一頁頁劃著,清俊的臉上平靜無波。
他拿起車鑰匙走到地庫,麵無表情地打開了車門。
一分鐘後,一輛全球限量五台的黑色超跑呼嘯著衝出了高檔小區的大門。
*
“叮咚,叮咚”,執著的門鈴聲一直在響。
栗一諾一把把頭蒙進被子裡,腳腕處的鈍痛一**傳來。
這是哪個殺千刀的一大早擾人清夢?!
她閉著眼睛罵罵咧咧,“許斯這個不靠譜的小子,肯定忘了跟節目組說。”
可是門鈴一直執著不斷地響著,整整有五分鐘。
栗一諾不得不起身看了眼時間。
咦?已經九點了。
照理說這個時候節目組應該早就出發了才對。
她隻好勉強起床,蹦跳著,一瘸一拐著向門口挪去。
扒著貓眼一看,栗一諾差點沒再摔一跤。
她趕緊哆嗦著手開門,“老公,你怎麼……”
話音未落,便跌進了男人堅實的懷裡。
“糯糯。”低啞的聲音略帶顫抖。
他真的是擔驚受怕了一路。
“你怎麼來了?”栗一諾趕緊謹慎地關上門。
望著他乾裂的嘴唇和青黑的眼圈,她心裡一點點疼起來,“對不起。隻是昨天從醫院出來已經太晚了,我不想讓你擔心,本來想今早告訴你的。”
“傷到哪兒了?”許皞蹲下身,仔細地檢查她那被纏成豬蹄的腳腕,“骨折了?”
疲憊的聲音裡都是心疼。
栗一諾搭著他的肩,鼻子一酸,“沒有,隻是扭到了,醫生說休息一星期就好。”
他這個樣子,一看就是連夜趕來的。
許皞微微鬆了口氣,抱起她往床邊走去,“你再睡一會兒,我把東西收拾好,我們就回家。”
“好。”栗一諾依著他的胸膛輕輕說道:“你一晚上沒睡麼?”
“嗯,自己開車來的。”許皞淡淡說著,把她塞進了被子裡。
剛要轉身收拾,手卻被拉住。
“你也休息一會兒。”栗一諾咬著嘴唇,“休息好了我們再慢慢收拾回家。”
這一路起碼六個小時,怪不得他臉色這麼差。
“好。”許皞和衣靠在床頭,手卻搭在她的手上不放。
栗一諾乖巧地靠在他身邊,心裡有些愧疚自責。
原來她自以為是的不告訴,竟然讓他不眠不休地追到這裡。
不到十分鐘,門鈴又響了。
許皞下意識就要起身,卻被栗一諾攔住了。
“我去開吧。”她笑著說道。
然後扶著櫃子下床,再次一瘸一拐地向門口走去。
許皞自嘲地笑了笑,默默起身走到了一個角落。
從門口看不到的角落。
“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栗一諾一開門,就看到了許斯的笑臉。
她一愣,繼而驚訝地問道:“你怎麼沒去錄節目?”
“自由活動嘛,我找了個借口溜了。”他大剌剌地進了房間,“之前你不是一直饞華人區那家豆漿油條嗎?今天我特地給你買來了。”
“哎你等等。”栗一諾尷尬地攔住他。
“怎麼了,你屋裡有男人?”許斯戲謔地笑著,準備把早餐放到茶幾上。
“糯糯已經吃過早餐了。”許皞冷冷的聲音傳來。
他的雙拳攥得極緊,深棕色的雙眸像是蘊了火一般灼烈。
“那個……”栗一諾尷尬地開口。
“喲~”許斯截斷了她的話。
他饒有興致地看了看顯然已經發怒的堂兄,然後對著栗一諾玩味地努了努嘴,“還真有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許許:許斯這個小兔崽子居然叫我老婆許夫人,我要嫩死他
許斯:她不是嗎?
諾諾:我不是嗎?
許許:我恨……
*
胖頭魚:我也恨!為什麼非要坐最早一班出差啊啊啊啊啊~萬惡的資本主義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