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太不像話了!
“來不及了。”許皞一手熟練地把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一手托住細嫩的脖頸,低頭就吻上了嬌豔的紅唇。
不似以往般溫柔淺嘗,而是帶著濃濃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一上來便開始攻城略地。
栗一諾剛開始還掙紮抵抗了幾下,但不過半分多鐘便覺得呼吸困難,大腦的清明消失不見,整個人也軟了下來,被箍在人懷裡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
許皞見她不再抵抗,就拉著她的手搭在自己脖子上,然後雙手摟著她的腰。
他使壞地把身體向前傾了一些。
栗一諾向後仰倒,嚶嚀了一聲便下意識地摟緊了許皞的脖子,不自覺地把自己整個人緊緊貼在了他的胸前。
“糯糯,幫我解扣子。”許皞聲音低啞。
“不要,嗚嗚,不要。”栗一諾臉紅得簡直要滴出血來。
他要就要了,還要她來解扣子是什麼道理。
“不乖。”許皞輕輕捏了捏她腿上的癢肉。
經過兩次極致的肌膚相親,他早已對她身上每一個敏感點了如指掌。
栗一諾嬌媚地嗯了一聲,不得不伸出一隻嫩生生的小手,顫抖著去解他的扣子。
男人胸膛滾燙,直把她羞得再也不肯睜眼。
“糯糯真乖。”許皞的手慢慢在她背後摸了一圈,找到了小禮裙背後的拉鏈。
隻是輕輕的“哧”了一聲,抹胸裙就被褪到了腰部以下。
栗一諾嗚嗚地哭著,小手在男人光裸的背上亂抓,“關燈,快點關燈。”
許皞輕輕一挑,就除去了唯一礙事的東西,輕輕咬了咬她通紅的耳朵笑著說道:“好,關燈。”
栗一諾捂著臉羞憤欲死,這要是弄出什麼痕跡來,一會兒可怎麼見人?
她從指縫中看到籠罩在自己上的人,悲鳴道:“還有一盞沒關。”
“哦?”男人一邊欣賞著美麗的妻子,一邊揶揄道:“糯糯怎麼知道還有一盞沒關?難道你偷看了?”
栗一諾羞憤地再說不出一句話,隻能捂著眼睛任他予取予求。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隻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攀上了快樂的巔峰。
他比前兩次更加凶狠,而她卻比前兩次更加柔軟。
又一次被翻過身的時候,栗一諾睜開迷離的眼睛,大膽地看了看。
男人的額頭上有一層薄汗,深棕色的眸子沾著濃重的欲,薄唇上蹭到了一些她的唇釉,顯得更加鮮豔誘人。
實在,實在是不行了。
栗一諾主動攀上他的手臂,張開小嘴在人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許皞輕笑了一聲,摟著她低低說了聲“小狐狸”。
又一番激烈之後,她被他狠狠按進了懷裡,兩個人的胸膛都劇烈起伏著。
“糯糯,我想你。”他輕輕地說著,帶著微微沒有平複的喘息。
栗一諾抖著身子,憋了半天力氣才啞聲怒道:“許皞,你這個大壞……蛋……”
根本不分時間地點場合!什麼禁欲係男神!騙子!
“嗯,本來想晚上要你的。”許皞把手插入她已經淩亂的黑發,“可是你偏來勾人。”
也許是出了汗,清冽的香味更加彌漫開來。
栗一諾蓄了兩泡淚,抖著手控訴道:“誰,誰勾你了?”
這個甩鍋,簡直是喪儘天良啊!
許皞低笑著吻了吻她的手指,無名指上的鑽戒冰涼閃耀。
“累麼?累的話我就讓他們把今晚的活動取消了。”
栗一諾掩麵而泣,“所以你,大老遠從歐洲跑過來,就是為了借著晚會的名頭那個,那個一下,然後把大家都放鴿子嗎?”
“嗓子好多了。”許皞捏了捏她的臉,“糯糯,為了見你一麵,又不打擾你工作,我隻能以星勢高層的名義跑到這個山溝溝裡來。”
說罷還有些委屈地補了一句,“也就隻能過一夜,明天又要十幾個小時的航班回法國了。”
栗一諾的心又不爭氣地軟了。
她趴在男人懷裡,有氣無力地說道:“不能因為我一個人取消活動。可是我沒有衣服穿了。”
許皞看了眼皺巴巴、可憐兮兮的小禮裙,“嗯,是不能穿了。不過來之前媽媽讓我給你帶了幾條新的。”
感情您還是有備而來呢!
栗一諾默默翻了個白眼,又撅嘴埋怨道,“那也沒有相配的首飾啊。”
“正巧,”許皞低笑道:“我也帶了一盒Xanadu的新品給你。”
是在下輸了……
栗一諾憤憤地閉了嘴。她相信,沒有什麼是神通廣大的老公在十分鐘之內搞不到的,還是彆白費口舌了。
許皞洗澡的時候,栗一諾敲了敲門,“老公,我把我們的戒指先收起來了,否則一會兒一起出現在晚會上太紮眼了。”
“好。”許皞簡單地答了句。
栗一諾勾唇,狡猾地笑了笑。
其實,除了不想被大家發現,她還想看看會不會有哪個不長眼的想要勾引她老公來著。把戒指脫了,方便她們起賊心。
但她很快就意識到,自己高興地太早了。
七點準時從側門溜進場,她換上了一條孔雀藍的緞麵長禮裙,襯得肌膚極為白皙。簡單高雅的盤發上插了一支祖母綠的發簪,脖子上是祖母綠和鑽石的流蘇項鏈。一切都很好,隻除了兩條腿不停地打抖。
栗一諾更不知道。
從她溜進門的那一刻,就有一雙怨毒的眼睛,牢牢盯住了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諾諾:四點到七點半一共三個半小時。刨掉下去的時間差半小時,洗澡半小時,重新化妝一小時,穿衣服半小時,說話半小時,脫/衣服二十分鐘。呀,隻剩下十分鐘了呢!嘖嘖嘖,老公你,哎~身子虛啊~
許許:你確定脫/衣服要二十分鐘?
半分鐘後:
諾諾:老公我錯了。
一小時後:
許許:身子虛?
諾諾:老公我錯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