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選拔隻有兩位製作人作為評委,雖然評委的人數減少了,但這並不意味著晉級的難度會下降。
比起第一輪音樂人評委們專心考核選手的演唱實力,製作人則會更多地將注意力放在選手的其他方麵。音樂選秀節目最終也無法全然逃脫選秀類節目的桎梏,除了歌唱能力外,是否能夠有觀眾緣也是他們在選人的時候必須在意的部分,對於目光毒辣的製作人,幾乎一眼和寥寥幾句就能夠讓他們判斷這位選手能否獲得觀眾的好感。
每一屆比賽中總會出現的“身世類”選手就是最顯然的腳注。這並不意味著這類選手的演唱實力較低,隻是一個“出眾”且能引起觀眾共鳴的故事也是支持著他們走下去的一個重要力量。
除了在每一位選手的選拔上花費心思,在選手的整體構成上,製作人往往精挑細選。雖然這是一個節目,他們卻會竭力在裡邊用人選表達出“自由平等”的精神。
儘管是這樣諸多的考慮之下,當伊莉莎走進門的時候,兩位製作人還是眼前一亮。
在其他方麵一概不知的情況下,外貌在選秀節目上就是最好的通行證,最起碼現在,已經因為長久的考核而疲憊的製作人重新打起精神,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表現。
伊莉莎走到麵試場地的中央站定,落落大方地對著製作人們打了個招呼,“你們好,我是伊莉莎·林。”
燦爛的笑容令人第一時間就心生好感,而格外獨特的姓氏則立即受到了製作人的注意,伊莉莎右手邊的評委眼底微微一閃,對她點點頭,“你好,做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吧。”
“好的,”伊莉莎口齒清晰地講出自己早就已經準備好的介紹詞,“我是伊莉莎·林,來自紐約州市東的皇後區,就讀於中城科學科技高中十一年級。我的姓氏隨了我的母親,她是一位非常偉大的女士,也是我的偶像。如今我希望能夠在這個舞台上歌唱,一方麵是為了實現我的音樂夢想,另一方麵也是想要讓我的母親為了我感到驕傲。”
流暢的發言下,製作人也敏銳地捕捉到了其中特殊的地方。“跟隨母親的姓氏”這一點背後估計有可以挖掘的故事。
兩位製作人對視一眼,坐在伊莉莎左手邊的製作人便抬起頭來,用一種溫和的語氣問道,“伊莉莎,你說的‘跟隨母親的姓氏’是什麼原因呢?”
伊莉莎坦然一笑,“我愛戴我的母親,我喜愛她的姓氏,就是這麼簡單。”
“好吧,”提問的製作人見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爆點”,卻也沒有不近人情地追問下去,而是有些無可奈何地輕輕聳了一下肩膀,“那麼,你準備的曲目是?”
“《knog on heaven's door(敲響天堂之門)》。”伊莉莎回答道。
這首美國搖滾詩人Bob Dyn在 1973 年為電影《 Pat Garrett And Billy The Kid 》所寫的插曲,是一首著名的反戰歌曲,在之後幾十年的時光裡不斷地被歌手們拿出來翻唱。這是一首毫無疑問的經典曲目。
但是,經典同時也意味著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