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晚點替換,麼麼噠~感謝小天使們給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桃嗶子 3枚、ktn貓 1枚、瑾顏 1枚、風鈴魄 1枚、靜夜挽歌 1枚、夢之碎片 1枚、影從者 1枚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液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mylightsunshine 398瓶、萌萌噠 152瓶、銳空 100瓶、夢之碎片 90瓶、靜默嫣然 88瓶、和你相似的花 70瓶、路希 60瓶、星空幸 60瓶、靜夜挽歌 39瓶、一閃一閃 37瓶、rorotea 30瓶、是與不是 25瓶、陌上香初 20瓶、忒貴繪馬 20瓶、腐宅雙修 20瓶、微風拂麵 20瓶、夢想養貓 20瓶、團團團團子 20瓶、Wind 20瓶、雲朵~ 20瓶、阿司匹林 19瓶、我的驕傲 18瓶、killua 15瓶、酸奶煮餃子 12瓶、白芷江汀 10瓶、君兮 10瓶、減肥的栗子 10瓶、萌萌 10瓶、了了南寧 10瓶、zilh 10瓶、Sakazuki 10瓶、梅迪西斯 10瓶、1 10瓶、夜安靖兒 5瓶、限鍛~不存在的! 1瓶、易玖 1瓶、糖果 1瓶、無花果果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_^
雖然知道此時此刻, 自家傻係統一定以及肯定在小黑屋裡打滾,尖叫得彷如一隻土撥鼠,等我有時間回意識海,它還能不帶喘氣把我罵得狗血淋頭, 可…
做都做了也不能後悔是吧?
於是,自知買不到後悔藥也不需要買的我抱著肚子坐在地上, 保持著先前偏過臉的姿勢, 繼續破罐子破摔的看著被我攥住手腕的這河馬船醫。
這匹河馬啊不,是船醫顯然還沒回過神, 繼續瞪大著眼睛, 一副下巴已經掉在地上完全撿不起來的樣子回瞪我————那表情襯著他那詭奇的樣貌,真是超級…傷害我的視力。
默默哽了一瞬,我努力維持著不失禮的平靜, 靜靜等著對方自己清醒過來,不過看樣子, 這位船醫先生似乎是三觀受到劇烈衝擊?以至於都有點恍惚了吧?
(¬_¬)
瞧瞧他這兩眼發直焦距渙散的表現, 有這麼驚訝麼?
這一瞬的靜默中, 我一邊等一邊不著邊際的想著, 然後為時已晚的記起:
哦~對了,之前他問我是不是能力者…
我想船醫是發現異常了吧?
片刻之前,察覺到他帶回來這個,隨時可能斷氣的孩子生命體征重新變得穩定,他是醫生,帳篷裡其他人有可能感應遲鈍, 醫生對專業範圍內的變化卻相當敏感。
每一位醫者都知道,要從死神手中搶奪生命是何等艱難,所以,河馬船醫才會驚訝的認為我是惡魔果實能力者吧?
嗯哼~加上之前我與他討論過‘海中分娩法’,這位BIG.MOM海賊團的船醫,或許是有我並非能力者的先入為主概念————哦哦~所以現在他是很混亂了吧?
可我並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儘力挽回這命在旦夕的小小孩童之後,魔力接近透支,目前後遺症正在緩慢發作中,渾身發軟頭發暈,我隻想就地躺倒休息…
嗯~預判失誤,我也沒料到所剩無幾的魔力再次贈予部分的後果是讓我幾乎暈厥。
不過算了,至少那孩子活下來了。
另外,我個人表示,惡魔果實能力者什麼的,超出常識的不可思議現象什麼的,統統不重要,現在最最重要的是,小孩子需要更為完善的後續治療。
因為我不過是將他從瀕死境地挽回,還不到徹底恢複的程度,一來我能供給的魔力不足以催動細胞超速再生到徹底更新換代,二來…
實際上,最有效的痊愈是萬象拒絕,也就是前一個任務裡施予尤妮絲的雙天歸盾,那是未知位麵的異能,而在我的前一個世界裡有著類似能力————掌控時間的魔法。
可惜,我和哥哥並沒有繼承,繼承時間魔法的是另一對雙生天使之一。
每一位誕生於神性界的天使,我們都從共同的母親,最初天使,聖隱者亞當.加達蒙那裡繼承到部分力量,擁有時間係魔法的是有機天使亞蕾克西兒。
沒有時間魔法,沒有雙天歸盾,我怎麼可能創造奇跡呢?
而既然沒有奇跡,那就老老實實讓醫生治療,總不能讓我前功儘棄是吧?
這樣想了想,之後,我努力提起精神開口,試圖讓魂飛天外中的船醫回神,“接下來還請您費心治療這孩子。”
————所以能回神了嗎?
另外,請收一收您的眼神,看得我渾身寒毛直豎了謝謝!
要不是我家榴榴正蹲在邊上一聲不吭,我都要懷疑你這河馬是打什麼壞主意了喂!
…………
這一刻的麵麵相覷很快又被視線聚焦的河馬船醫打破,他飛快收起麵上彷如見鬼般的驚訝神色,眼睛猛地發光,真的,綠油油的,囧。
緊接著就開口,一連串毫不停滯的問題甩了過來:
“夫人您的能力是什麼?是超人係嗎?”
“如果我的見聞色沒有出錯,您之前讓這孩子的生命能量爆發了,對嗎?!”
“您的能力是不是傳說中超過五十年沒有出現的手術果實?!”
“一直跟在夫人身邊的這珍獸,據說擁有特殊能力,是不是您能通過手術果實能力改造的?!”
“是移植嗎?是移植了其它物種的能力嗎?”
這河馬船醫的每一個問題都問得又急又快,與此同時,目光也在頃刻間變得無比火熱,仿佛自帶伽馬刀般要將人血肉剖開似的專注,儼然是被引發出科研熱忱。
被問得頭暈眼花,完全不知道是該一巴掌呼過去還是先喊疼的我:…………
這種變態科學家的既視感要鬨怎樣啊!你一個助產男醫生(不對!),沒事對移植這門不怎麼大眾的詭異科研項目如此感興趣,是要做什麼!
真叫人擔心你作為醫生的職業道德啊!
還有!肩膀被掐得好疼啊你這暴力醫生!
…………
要不是沒力氣,我早就在對方力道加重時就一巴掌甩過去,或者尖叫。
真的,有點疼。
河馬船醫可能太激動,掐著我一側肩膀那支手,指間越來越用力,我隻覺得肩膀骨頭要裂開,可是沒力氣掙脫他,魔力透支的後遺症讓我渾身提不起哪怕一點力氣,現在整個人都有些發顫,額頭也冒起了冷汗。
可惜的是船醫無視了我皺緊眉幾乎要殺人的眼神,自顧自陷入狂熱,比起魂飛天外,他現在…就象看到一座金山,完完全全陷入自我妄想狀態。
最後,是斜地裡橫過來的一支手製止了過分激動的河馬,“夠了,特裡!”
轉瞬間出現在我身側的豆丁,夏洛特.大福的語氣顯得很嚴厲,言語間攥開掐著我肩膀這支已經如同鐵鉤子的手,讓眼前一陣陣金星亂冒的我逃出生天。
“啊!抱歉!大福大人…”
“按照她說的去做。”
“之後的事之後再說,現在先去救你帶回來的小鬼。”
來自河馬船醫磕磕巴巴的歉意被直接無視,豆丁海賊以命令式口吻,要求一切到此為止,隨後又拿眼角餘光瞥了我一眼,嘴角往下沉了沉,嘖了聲,說道,“站得起來嗎?”
肩上的桎梏消失之後,我整個人差點軟倒,幸虧眼疾手快一把攥——啊~扶住了正巧站在邊上的一隻豆丁,又聽他這樣問,於是,無比虛弱的搖了搖頭,“不——”
完全站不起來,讓我緩緩。
…………
之後是一陣混亂。
當然,並不是我造成的騷動,而是豆丁海賊要求的救援事項進行中:
河馬船醫讓先前一同進入帳篷,然而縮在一角充當擺設的那兩名助手帶走了孩子————
“白癡!不能抱著!直接用毯子抬走!”這樣的一邊嗬斥一邊指揮下,由兩名助手拉著毯子四角將其充當臨時擔架提起,之後直接去往營地的醫療間。
不多時,助手們抬著臨時擔架離開,船醫卻站在原地磨磨蹭蹭,那樣子分明是打算對我做什麼,或者想問什麼,不過他之前的態度太狂熱讓我有點心理陰影,所以我隻當沒看見他眼睛裡那近乎發光的神采。
之後又時隔半晌,河馬船醫終於被他們不耐煩起來的大福大人冷聲轟出帳篷。
…………
說不上雞飛狗跳但絕對叫人頭暈眼花的混亂,隨著始作俑者的黯然退場而徹底結束。
坐在原地靜靜目送河馬船醫的背影消失,直到掀起的帳篷簾子重新被守在外邊的象棋棋子士兵闔起,視線阻斷之後,我才默默鬆了口氣,繃緊的神經也跟著鬆弛幾分。
真是,被看得毛骨悚然呢~
也不知為什麼,那個叫特裡的船醫…初次見麵時為我檢查身體,雖然長相千奇百怪,作為醫生,他倒是頗合格,可…之前…
在我給予那孩子魔力延續生命之後,他的那些猜測,與看向我的目光…讓他與見麵時判若兩人。
就象被打開的潘多拉魔盒,眼神裡狂熱之餘更隱隱藏匿著令人不安的某些東西,或許並不是惡意,因為守在我身邊的榴榴毫無反應。
然而我也知道,惡意之外,更也有些灰色情緒,同樣能帶來災難。
隻是不知道那位BIG.MOM海賊團的特裡船醫…
“喂!你這女人到底抱夠了沒有?”
刹那間,近在咫尺的冰冷聲線召回了我隨著船醫離開而飄遠的心思,這一刻回過神,視線聚焦,隨即就對上一雙冷金色的眼睛。
幾乎挨著我的臉,隻需要微微低頭就能…親在他的額頭上…
我:…………
不,我什麼時候把你拉過來抱住了啊夏洛特.豆丁.大福?!
你能有什麼用?船醫也是BIG.MOM海賊團的吧?
不對!我都想什麼!現在關鍵不是這個!
…………
呆愣幾秒鐘,尷尬的黑線悄悄爬滿後腦勺,我整個人都有些僵硬————那什麼,有點失禮,因為我把豆丁都快按到自己懷裡了,囧。
或許是被船醫嚇著了吧?之前渾身發軟攥著對方當支撐,不知怎麼又…潛意識就把他當成大型洋娃娃抱在身前擋住危險了?
其實也不算抱,高高隆起的肚子擋在中間呢~不過,我側坐著上半身都要掛上去就是…幸虧他不是真的小鬼,不然小身板絕對撐不住我。
然後,現在,五六歲小鬼體型的海賊整張臉黑如鍋底。
_(:зゝ∠)_
…………
這一刻,現場氣氛安靜得透出顯而易見的尷尬。
我鬆手也不是————因為側坐著嘛~身體重心又偏移到支撐物身上,鬆手了我根本也沒力氣自己坐直,更彆說站起來,我覺得沒有昏過去已經不錯了。
然後,繼續抱著也不是。
因為豆丁的臉色難看得無以複加,尤其是直到此時被他死死瞪著的我都毫無反應,咫尺間這海賊微微眯起眼睛,與某種冷血水生動物相似的瞳色顯得格外森冷。
靜靜的與他對視幾秒鐘,依稀仿佛從他的眼神裡讀出殺氣的我迅速找到理由,“我,我的低血糖犯了…”
說著,我終於積蓄力氣能夠鬆開支撐物,隻是…頃刻間又被他反手拽住一支手手腕,力道不輕不重卻也掙脫不開。
這豆丁海賊一言不發,片刻過後,冰冷冷的眼神漸漸轉為看白癡那種,輕蔑的藐視,接著,終於開口,“彆想把人當白癡,你根本是特裡說的那樣做了什麼吧?”
他就是五六歲小鬼那種體型,站在麵前也隻能抬高視線,目光才能對上側坐著的我,然而氣勢卻十足,襯著他仿佛從來沒有鬆開過的眉心,整個人顯得陰暗又狠戾。
接著…
沉默一瞬,這位夏洛特.大福繼而將身體微不可察前傾幾分,再次冷笑著說道,“你是能力者?笑話,昨天你拿著海樓石也不見你渾身發軟站都站不起來。”
“雖然不知道卡塔庫栗打什麼主意,能力者也好特殊人種也好,不服從的下場就是死亡,他對你太仁慈,要是換了我——”
換了你,現在你已經被榴榴吞下肚去連骨頭都不給你家裡留下,真的————我默默的在心裡翻出白眼,這樣被威脅的前提下,決定不提醒這個湊近了還需要踮起腳,結果氣勢就弄得不倫不類的豆丁海賊,他身後…
他身後…兩米開外蹲著個毛團,黑身子白腦袋,毛絨絨圓滾滾一團,以標準的貓撲老鼠姿勢,目光炯炯盯著他的背影。
我家小貓(天)崽(狗),雖然一直沒叫喚,可還是在他變臉一樣對我展示海賊真麵目的時候悄沒聲找到最佳攻擊位置,估計正等著他做什麼出格舉動好吞人。
另外,榴榴的後邊,一個墨黑湯圓無聲無息站在那,就在片刻之前,閉闔的帳篷簾子無聲掀開過一線,夏洛特.卡塔庫栗,彷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黃雀出現。
順便皺著眉,陰森森靜悄悄瞪著他弟弟。
真是的,這場麵我都不知該怎麼形容。
…………
也或許是我走神走得太明顯,以至於被徹底激怒?
眼角餘光中,近在咫尺這張臉神色變得更猙獰,音調間也摻進深深的怒意,“你這…”
隻是他再也說不了什麼,因為榴榴俯低的身體微微抬起,做出躍起動作前一瞬,我家小毛團被閃身出現在它一側的十厘米手辦壓製————哦~也或許不是壓製而是被轉移注意力?
撲起的身子猛一下扭個彎,一雙毛絨絨小jiojio就按到湯圓身上,撲蝴蝶一樣撲個正著。
與此同時,被驚動的夏洛特.大福轉過臉看向那裡————他看到麵朝下撲倒在地的他哥哥,緊接著就被他哥哥罵了:
“大福——你在做什麼?”
“我告訴過你,她是我請來的客人。”
我:…………
哦~如果不是姿勢太狼狽,兄長教訓弟弟這一幕,十厘米手辦的氣勢還是十足的哈~
…………
不過很快我就收回視線,不敢繼續盯著貓撲蝴蝶那一幕看個沒完,因為…夏洛特.十厘米手辦.卡塔庫栗,那雙眼睛裡…殺氣騰騰。
真的,暗紅如血的瞳色,映著略顯昏暗的光,仿佛鬼影幢幢。
總覺得多看一眼自己都性命堪憂。
求生欲作用之下,我火速將目光轉回,緊接著映入眼簾的是豆丁那難以言喻的神色:
夏洛特.大福保持著偏過臉的姿勢,也不知是乾壞事被哥哥當場逮著心虛,還是看見哥哥臉蹌地這一幕呆住,總之…
就是比之前河馬船醫見鬼一樣還扭曲。
想了想,我默默掙開被這海賊擒住的手,之後小心的挪動,慢吞吞拉開彼此的距離,最後小聲開口,試圖召回自家那可能是闖禍的小貓(天)崽(狗),“榴榴,過來——”
天曉得是怎麼回事,榴榴就喜歡湯圓,看見就上去逮,逮著就不放。
這感情繼續加深下去,我懷疑湯圓完全可以嫁給榴榴嗯~
╮(╯▽╰)╭
不過————要是換個時間就算了,喜歡怎麼玩鬨都沒所謂,可現在,嗯~我想,為避免十厘米手辦惱羞成怒,畢竟是在他弟弟麵前嘛~作為兄長他也是要麵子的嗯~
所以,我家小貓(天)崽(狗)還是放開玩具比較好。
…………
我開了口,我敢發誓自己是試圖緩和僵硬的氣氛,可…
話音落下,毛絨絨一團應聲回到我麵前這一瞬間,我盯著被它叼在嘴裡一並帶回來的湯圓,一時間真正悔恨交加。
小貓(天)崽(狗)母雞蹲在我麵前,前肢小jiojio並攏,姿勢特彆標準,邀功勁十足的仰高著小腦袋。
很可愛,如果不是嘴裡銜著夏洛特.十厘米手辦.湯圓.卡塔庫栗,就象叼老鼠回家給鏟屎官的貓,相信我的愛意已經泛濫成災。
可惜是叼著湯圓回來啊!
我:…………
十厘米手辦由於被咬住腰帶位置,就是麵朝下根本看不見神色如何,當然我也不敢想象。
童話島那時候就是親一口,本意還是解除詛咒呢~能活動之後他的氣勢都彷如鬼神,我更差點被他拿三叉戟戳個對穿…現在這樣,我根本不敢想象!
所以,關鍵是另外的豆丁海賊,他弟弟…要是目光能殺人,我相信自己和隨身萌寵絕對已經被夏洛特.大福投擲來的眼神飛刀射得千瘡百孔了喂!
我甚至能聽見對方陰測測的磨牙聲…
原本是想緩和一下,結果反而弄得更糟,都要結仇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