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這句話,麵色瞬變。
講道理,搞砸沈初春約會的不是慕寶珠嗎?關陸嚀什麼事?
陸嚀倒是一群人當中最淡定的那一個。
她一臉麵無表情地說,“第一,搞砸你約會的人不是我,第二,我和你不熟,沒理由搞砸你的約會。第三,指出蠟燭不安全,隻是出於安全的考慮。”
陸嚀的手上還拿著打包回來的飯盒。晚上的時候她在飯桌上不方便吃東西,所以她隻能把東西打包回來吃。
她麵色平靜地說,“沒事的話我回房休息了。”
說完,她就直接上樓了。
看著陸嚀離開背影的沈初春咬緊了牙。
不知道為什麼,她第一眼見到陸嚀就討厭她,很討厭她。
這種討厭,不知緣由,但是,她向來隨心做事。討厭就討厭了,她沈初春討厭一個人,難不成還需要理由?
晚上的時候,沈初春再次給沈戎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通了之後,她忍不住撒嬌道,“堂哥,你路子廣,你幫我找幾個人吧。”
“找人做什麼?”
沈初春一臉理所當然地說,“當然是找人給陸嚀套麻袋啊。”
電話那頭的沈戎眉頭微蹙,“你要做什麼?”
沈初春一臉驕矜,“當然是套她麻袋,暴打她一頓啊。她太討厭了,我不喜歡她。”
沈戎瞬間嚴肅了語氣。
“沈初春,我警告你,不要沒事找事,也不要做違法的事情,懂?”
沈初春咬緊下唇,“不就是打她一頓,怎麼就違法了?”
“不可以。沈初春,你要再想著找陸嚀麻煩,我就要讓你回來了。”
一聽讓她回去,沈初春忙說,“我不回去。這一季的《心動指數》還要錄製九天呢!”
沈戎深吸一口氣,“不想回來就給我安分一點,懂?”
掛掉電話之後,沈初春心裡還回想著沈戎的警告。
她手指死死地握緊手機,握得手背青筋都爆出來了。
另一邊,沈戎用力捏了捏眉心。
他問一旁的秘書,“我小姑姑有消息了嗎?”
秘書點頭,臉上露出了幾分笑意,“有一點消息了,當初同一天在童心醫院生產的,還有一個姓林的女士。很有可能,就是這位女士的女兒和沈菀女士抱錯了。”
沈戎神色冷冽,“儘快找!”
這不僅僅是他的意思,也是他爺爺的意思。
一想到自己的親生女兒一直流落在外,爺爺又是震驚又是憤怒。
這事還沒確定是意外還是故意事件。
如果是故意的……
這時候,室內傳來秘書的回應,“好的,沈總。”秘書說完剛要離開,這時候,沈戎想到了什麼,又加了一句,“派人看住沈初春,讓她彆惹出麻煩來。”
沈初春性子驕矜,沈戎從前完全是看在兩人血脈相連的份上才格外容忍她。
現在知道她壓根不是沈家人之後,他曾經對她的包容自然都消失不見了。
-
陸嚀回房之後吃了晚飯。
吃完之後,她洗漱一下就準備睡覺了。
今晚,大概也有一個好夢吧。
很快,她就再一次入了景弈的夢。
一入夢,陸嚀就發現這個夢境格外的熱鬨。
曾經,她入夢的大部分時候都是冷冷清清的,隻有景弈一個人。驟然到了一個特彆熱鬨的場合,陸嚀心底微微有些驚訝。
她似乎身處一個假麵舞會。
舞會上,人人都帶著漂亮而精美的麵具,遮住了他們的臉。
陸嚀下意識往臉上摸了一下,沒想到夢裡麵,她臉上也戴著麵具,就是不知道這麵具是什麼樣子的。
她周圍都是鮮嫩有活力的容顏,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裡應該是大學學生會舉辦的假麵舞會。
她漫無目的地穿梭在人群裡,和一個又一個人擦肩而過。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假麵,想要在這麼多人裡麵認出景弈,似乎並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
沒辦法,人實在是太多了。
陸嚀剛這麼想著,就聽到不遠處傳來的爭執聲。
“啊,景弈,你彆走啊。”
“彆生氣,我要不說是導師找你,能把你騙過來嗎?”
“來都來了,你走什麼?”
這時候,幾道男聲裡麵插進來了一道柔婉的女聲。
“景弈,我能邀請你一起跳一支舞嗎?”
這一道女聲,陸嚀不久前剛在飯店裡聽過。
是係花的聲音。
係花這一句話剛落下,周閒和李斑等人忙起哄道,“來一支舞嘛,來一支嘛!”
“是男人就上啊!”
“墨跡什麼,兩人趕緊跳舞去!”
景弈被這麼多人慫恿,卻一動也不動。
他是全場唯一一個沒有帶麵具的人。
明明他該顯得和這種場合格格不入的。
不過因為他出眾的容貌,獨特的氣質,清冷的眉眼,他反倒成為了全場最特彆,最吸睛的那一個。
眾人還在起哄,景弈想走卻被堵著走不了,見他一直沒有動作,場上的氣氛慢慢有些冷卻下來。
這時候,場上響起了一道清越好聽的女聲。
“景弈,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作者有話要說:陸嚀:為朋友解圍,義不容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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