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這一切的謝錦棠可算是明白了,原來是陷害的戲碼啊,嘖嘖嘖,這小姑娘心思這般重,可憐喲,被冤枉的滋味可不好受,這群男人怕是眼瞎吧。
不過,那小姑娘漏算了一點,那就是她這個證人,可是目睹了全場呢。
旁邊的青蓮同樣目睹了全過程,此刻義憤填膺的開口:“夫人,這群人也太過分了,明明是那姑娘自個跳下去了。”
誰說不是呢,慘是真慘。
此刻,身著墨綠錦袍的男子許是察覺到了,那雙敏銳的眼睛便望向她此刻躲著的位置,冷冰冰的道:“誰?”
“大哥,怎麼了?”旁邊白衣男子不解的問。
這人可真敏覺,謝錦棠正糾結要不要出去,然後便瞧見幾人朝她走來了,真尷尬,被發現了呢。
她還未說什麼,對方倒是開口質問:“你是何人?”
“自是同你們一樣的。”她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不緩不慢的說。
幾人探究的目光盯著她看,那個叫趙婧柔的姑娘瞧見她後似乎有些慌張,大約是怕她瞧見了什麼導致事情敗露吧。
旁邊的青蓮對幾人的印象簡直差到了極點,此刻又這般盯著自家娘娘看,她淩厲的目光掃過幾人,將自家娘娘護在身後,氣勢十足的冷聲道:“大膽,誰準你們這般盯著我家夫人看的。”
此話一出,幾人探究的目光一下子就變成了忌憚,紛紛猜測她是何人。
其實見過謝錦棠的人真的不多,這些人認不出來很正常,就同樣她也不認識眼前的幾人。
她瞥了那被幾個男人護在懷裡的女子,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果不其然,趙婧柔看向她的眼神變的無比忌憚,那陰狠的眼神,哪還有先前半分柔弱的模樣,隻是,旁邊的幾個男人可絲毫沒注意到,反而覺得她這句話說的莫名其妙。
“嘁,一群傻子,我總算是知曉何為惡人先告狀。”旁邊的青蓮雙手環抱於胸前,意有所指的罵了一句,更是翻了個大白眼。
這話甚得趙鶯時意,剛剛她便一直在觀察這突然出現的主仆倆,直覺告訴她,這兩人的身份不簡單,原來,不是所有人都會被趙婧柔的外表所蒙蔽的,她心中忽然有些觸動,對著主仆倆釋放出一個友善的笑。
謝錦棠瞧見後,回應了一個禮貌的笑。
被護著的趙婧柔淚眼婆娑的看著她,好似受了極大的委屈,虛弱的開口:“你,你們這話是何意?”
幾個男人似乎也在想她們話裡的意思,可聽到趙婧柔的話後,瞬間明白了,這兩人是在說他們冤枉了趙鶯時,頓時臉色一變。
蘇天奕冷冰冰的警告道:“這位夫人,還請管好你的婢女。”
“嗬,趙婧柔,你莫不是心虛了?”旁邊的趙鶯時冷笑一聲,開始冷嘲熱諷。
隨後又譏諷的瞥了男人一眼,陰陽怪氣的質問道:“怎麼,蘇天奕,實話也不讓人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