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再回到拍賣會上。
不知何時,君拂也參與進了第八件拍品之中,最終還真的被他拍到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很快,便到了壓軸。
可這時,卻突然說中場休息。
一炷香後,才總算再次開始。
白錦並未介紹壓軸之物是什麼,這也算是一個規矩吧,但實際上早就放風出去壓軸之物,所以即便白錦未曾介紹,大家基本心知肚明,至於為何不挑明的說,這是怕拍下之人會因此引來禍端。
“起拍價一千兩,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一百,無上限。”
好家夥,開場便是一千兩,足以說明其物品的珍貴程度。
果不其然,白錦話音剛落,便有來自四麵八方的鈴鐺聲響起,一個接一個的開始報價。
激烈的程度足以用熱火朝天這個詞來形容,也才一會,價格便已經上升到五千兩了。
得虧他們是做足了準備出來的,前頭又幾乎沒有拍過東西,所以比起其他人,他們拍下的把握要更大些。
又過了一會,價格已經變成一萬了。
有些人似乎直接將錢當成隨處可見的白紙,根本就是不要命的報價,以至於這價格蹭蹭蹭的往上飆升。
但價格越高,報價的人倒是逐漸少去,一直到三萬兩時,已經隻有兩個雅間還在一直競爭。
最終到三萬五時,四樓的一處雅間之中,那個慵懶的側躺在羅漢床上的妖冶男人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漫不經心的吩咐侍女:“得,不用喊了。”
而三樓的一處雅間內,同男人競爭的那個中年男子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這三萬五可是他們全部的家當了,若那人再喊下去,他們必然會輸的,幸虧,幸虧。
“三萬五一次。”
然而,白錦剛喊了一次後,便有有人報價了。
“四萬。”
沒錯了,喊價的便是謝錦棠這邊。
還是君拂說沒必要這般激烈的同他們競爭,在最後關頭再喊也是一樣的,雖然,對方或許會很氣,但這與他們又有何乾?
果不其然,在聽出這聲報價後,三樓九號雅間內的那個中年男人氣的瞪直了雙眼,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旁邊的弟子著急的大喊:“師叔,師叔,您沒事吧。”
“啊,究竟是誰。”中年男人喘上氣後,麵目極其猙獰,咬牙切齒的說出此話。
四萬兩,偏偏他們隻有三萬五,中年男人都快要氣瘋了,更甚氣到身體發抖,隻怕下一刻就會氣到吐血,眼看著就要到手,結果又跳出來一個。
他怒掃幾個弟子,氣急敗壞的質問道:“你們,身上還有沒有銀子。”
幾個弟子皆是搖搖頭,身上的銀兩早就拿出來湊到那三萬五之中了,如今已然荷包空空,哪還有銀子啊。
“該死的,究竟是誰。”中年男人臉色陰沉到了極點,緊握拳頭狠狠錘向桌子,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自言自語。
這邊,白錦笑的極其燦爛,見沒有人再繼續叫價,她便喊出第一次:“四萬兩一次。”
頓了幾秒後,依舊沒有動靜,她喊出第二次。
“四萬兩兩次。”
眼看著就要喊出最後一次,中年男子急的嘞,可問題他們手頭的錢不夠,而碧宵閣的規則是,需得一次性付完全款才能平安走出醉歡樓,這般,他也隻能乾著急卻沒有辦法。
謝錦棠他們倒是不怕再有人叫價,反正他們帶的錢綽綽有餘。
至於其他雅間,多是看好戲的,可最終自然沒有他們想要看到的好戲。
“四萬兩三次。”
這邊白錦總算是喊出了最後一次。
一錘定心啊。
謝錦棠頓時一喜,周承景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麼,但終歸心情上平複了許多,君拂的話,似乎有些得意,隱隱還有些驕傲。
拍賣會到這裡便徹底結束了,台上的白錦在說著結束詞,她沒有仔細聽,依舊沉浸在拍到壓軸的喜悅之中。
不過話說回來,這錢該如何付呢?
下一秒她便有了答案。
隻見那侍女對著他們不卑不亢的說:“幾位請隨我來。”
大約是帶他們去付錢吧。
可是,又有難題了,這個孩子怎麼辦。
顯然,他是走不了了路,得叫人背。
她試圖將人抬起,奈何,失敗。
誰能曉得,如此瘦骨嶙峋的孩子,竟然會這般重。
咋回事,難道是骨頭重?
要說讓周承景背的話,她知曉,其實他這個人是有點潔癖的,剛剛都是就著自個的衣服勉強才將人半提到軟榻上的,君拂,更無可能了。
最終的最終,還是由周承景來抱,雖然但是,這都是有前提的,至於是啥,她就不說了,反正是那種羞羞事啦。
侍女將幾人往四樓帶,一路上特彆安靜,沒有見到其他人,這有些讓他們懷疑這人究竟要帶他們去何處。
到了四樓後,侍女總算是在一處雅間門口停下,且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位帥氣的小哥,略有些冷酷,瞥了幾人一眼後,就讓他們進去了,侍女則走了,沒錯,就是走了。
此間的擺設格外雅致,屋子裡似乎點了香,有一股特彆好聞的氣味。
但周圍沒有人,倒是前頭的一片簾子上似乎透著一個人影,大約後邊有人吧。
“不知閣下讓人將我們帶來此地後為何不現身。”周承景冷不丁的問道。
話音剛落,那片簾子忽然落下,一個絕美且妖冶的男人便出現在他們麵前。
男人身穿一襲黑色金絲繡紋的長袍,一手撐著頭,慵懶的側躺著,衣襟處是半敞開的,似乎隱隱還能看到他暴露出來的身材,漫不經心的瞥了幾人一眼。
白皙的膚質,有點欲啊,但是,她隻想說,這個動作不累嗎,反正她之前試過一次,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