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這有板凳。”
這一喊,隻能被迫先摘菜了。
另一邊,葛建鵬本來是不滿意老媽找的這個小廚子,拉回來的菜單,葛建國看著400的標準,準確的斤兩總覺得會超出預算,立刻反駁了。
認為老媽在瞎胡鬨,這雲溪他多少了解點,就一個剛畢業幾年的學生,讓她做菜,100個不同意,奈何擰不過老媽隻能乖乖的去買菜。
去了菜場,買肉的時候,連賣肉老板都說:
“我們乾這買賣也不是一倆天了,有的那廚子把握不準,買多了沒有做的,也拿來退肉,你這個廚子,有經驗。”
葛建鵬聽完老板這一說,倆眼放光,更加想要了解清楚原因,就問道:
“這麼神?這菜單能看出什麼經驗?”
“哥們,這你就外行了,一個好廚子能控製桌數的同時把菜也能控製到剛好的量。”
聽完老板的解說,葛建鵬內心也對這個小廚子有不同的看法,不再被年齡和外貌所影響。
買回菜卸完貨就著急的找到老媽彙報他的見聞:
“媽,我買的這些菜,這麼多品種,拉完單子正好一桌418元。”
葛建鵬又急忙補了一句:
“目前看挺好的,就是不知道廚藝怎樣。”
桂蘭拍了拍兒子後背說:
“你就等著吧。”
這邊,雲溪熟練的分解了豬肉,裡脊肉,肋排骨,骨棒,都切割好,把做紅燒肉的五花肉都切成大的方塊,等紅燒的時候在改刀。
雲溪把洗好的肉放入煮鍋,肘子燒肉軟糯的第一步就是鹵。
接下來就是一整隻豬頭,需要拆解開,在進行鹵。
憑借著係統的知識,對食材的理解,還有一部分就是,雲溪好歹也是學護士的。
在學校時,小動物也沒少解剖,加上主修外科,對解剖學的知識,不能說數一數二,也是年級前三。
雲溪把豬頭搬到案板上,拿著刀,按著豬頭,沿著豬嘴的走向,邊按壓,邊下刀,摸所每一麵骨頭中間的筋膜連接處,直到切到下頜骨部位,在用小刀沿著內側慢慢割掉細肉。
在雲溪處理豬頭時,人們都圍過來,看著雲溪,都在好奇,為什麼按壓豬頭?
而且這麼大一隻,她們看著也愁,這要怎麼處理,這麼大一隻豬頭。
這時桂蘭請的白事主管李大寶,對雲溪說:
“你看著豬頭不怕?自己上手,要不要叔幫你。”
雲溪看著走來的李大寶,李大寶兒子跟雲溪是村裡上學時的同學,李萬澤讀書特彆好,初中畢業就去了省城讀高中,畢業又繼續去南方讀大學和研究生,都是一個村裡的,互相都認識。
雲溪笑著說:
“大寶叔,我來吧,你幫我找一個砍刀,我一會要用。”
李大寶好奇的看著雲溪,不可思議的說:
“行呀,雲溪,挺厲害的,我都處理不了這麼大一隻豬頭。”
雲溪也謙虛的說著:
“還好。”
說話的功夫,雲溪已經把豬頭倆邊都拆解開了,整齊的倆條縫隙,倆個完整的豬臉。
看著完整的豬臉,圍觀的人們,看著雲溪說:
“哇…..”
“這刀工,能文能武呀。”
這時李大寶拿著砍刀過來,他也想看一下這小廚子到底能不能把完整的豬腦取出來。
“雲溪,砍刀來了,給。”
說完就把砍刀遞給了雲溪。
“謝了,大寶叔。”
雲溪接過那個斧頭幫樣式的砍刀,找見豬頜麵部最薄弱的位置,從牙根落刀,撐著力氣,按住豬頭,砍了倆刀後,互相結合的上下頜麵骨就分開了,同樣的方法換在另一頭,也輕鬆分解了。
看著雲溪拿刀砍得瞬間,院子裡圍觀的人都靜悄悄的,看她能不能弄開。
到底是繡花腿,還是真拳頭。
想不到,雲溪真的一次搞定,有人帶頭說:
“好!”
大家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雲溪慢慢用刀切開頜骨後方的位置,順著到了眼睛,耳朵,倆側割開,雲溪用牙簽把豬鼻,豬眼,淋巴,耳圈中的雜物衝洗並挑乾淨。
看到雲溪這麼細致的處理食材,乾淨絕對沒問題。人群中不停有人誇讚:
“哇,好厲害。”
“哎呀,這小姑娘,多好。”
“是呢,這姑娘厲害了。”
繼續切割就是腦後,大約找到後腦中間的縫隙,劈開後就能取出豬腦,雲溪手起刀落,準備砍的時候,一個叫聲打斷了雲溪的操作:
“哎呀,哎呀,看你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