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羊肉跟前的人都急了。
言外之意就是往幫廚的組長跟雲溪去道歉。
並且讓人家主持來安排。
這時,有人說道:
“就不應該這樣搞的,就應該聽人家廚師的。”
說完這話,都開始抱怨著。
“是呢,聽人家主廚的指揮,咱們哪至於被人家換了。”
“我可沒說不聽人家指揮,人家主廚說的,我都聽。”
“是呀,咱們可沒說。”
一人一句,抱怨的聲音都起來了。
言外之意都是,組長你可以走,我們不想走。
廚房裡,有的在閒著,有的在忙著,還有玩手機的。
有的已經乾完活了,有的還沒有乾完。
圍在羊肉跟前的幫廚組長。
現在心裡也是一團亂麻。
看著這一整隻羊,心煩意亂。
也抱怨著,這是誰給買的一整隻羊,沒事找事。
加上其他兄弟說著,一人一句,說的更加心煩意亂。
旁邊的人說著:
“老大,你去找主廚給人家道歉去,兄弟們可不想失去這掙錢的好機會。”
“沒錯,讓人家來趕快把這羊弄了,咱們乾不了。”
“這一整隻羊,兄弟們都半天了,四隻腿都沒整明白。”
“羊排已經從中間剁開了,但是骨頭渣子也太多了,這肯定不行。”
“一會洗不乾淨,吃進嘴裡都是骨頭,肯定要挨罵的。”
其他人看著這隻羊。
都在犯愁,讓老大自己去找主廚來處理。
如果不是老大自作主張要安排,現在可能已經都處理完了。
幫廚的組長沒辦法。
看著眼前的這模樣,加上其他人的抱怨,自己也是沒脾氣。
自己也想掙錢。
還是找主廚來吧。
畢竟剛才是自己不讓主廚參與的,現在弄不了,肯定還得找主廚來。
想來想去,還是硬著頭皮去找雲溪吧。
幫廚的組長找到雲溪,說著:
“真對不起,主廚,您來弄羊肉吧,馬上就到時間了,這...”
幫廚的小哥說話都比剛才客氣了。
說完後臉都紅了。
剛才嫌棄雲溪,還嘲笑雲溪是土腳廚師,現在又來找雲溪。
早知道雲溪是劉婷找來的廚師,自己就不裝了。
這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現在這樣,多少有點難堪。
到現在,一個小時過去了,隻醃好了魚。
其他完整的備菜,什麼都沒乾出來。
雲溪看著幫廚的組長,沒有搭理他。
直接從書包裡拿著自己的刀具,走到羊肉跟前。
雲溪也不想跟他計較,覺得沒有必要。
他們隻是負責來幫廚而已。
羊肉跟前的眾人。
看著雲溪拿著刀走來。
幫廚小弟說著:
“快看,主廚拿著刀走來了。”
“我去,這刀具看著就霸氣。”
....
雲溪拿的就是最大的一把菜刀,這把菜刀可切可剁。
圍在羊肉跟前的人,都自動的散開了。
給雲溪騰地方處理羊肉。
雲溪走來,直接把他們切了一半的羊腿砍下來。
接著把羊肉反轉過來。
用那把銳利的菜刀,劃過羊肉的地方都輕鬆的脫離開。
接著找到骨頭之間連接的脆骨,直接下刀。
雲溪的刀工,行雲流水。
圍觀的人說著:
“這刀工,比咱們酒店的大廚都厲害。”
一人一句說著雲溪的操刀方法。
雲溪聽著他們說話。
直接給他們安排了要乾的活。
雲溪邊剁羊肉,邊說著:
“把分解開的羊肉剁小塊,在來倆個人,把剁好羊肉用流水衝洗一次,在把水裡加入鹽巴,把羊肉泡上。”
“你去把煮鍋裡加水,水位到最高刻度,開火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