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
醉熏熏的豬已經被捆綁在桉板上了。
雲溪這邊已經把打氣筒準備好了,梁燕的開水也準備好了。
大叔們按著豬,說道:
“上午殺羊已經經曆了,有雲溪在,心中也踏實。”
“嗯,不錯,看著雲溪在,現在也沒有那麼害怕了。”
“可不是,這豬已經被醉倒了,估計也麻木了。”
三位大叔把豬都按壓的死死的,雖然豬已經醉了,還是害怕它亂動,不乖乖的被宰,亂動的話,隻會把痛苦增加一倍以上。
看著雲溪磨刀,圍觀的人也都安靜了。
雲溪拿的刀比上午的刀明顯看著大,手中的磨刀棒跟到碰撞的聲音,察察的想著。
有人說道:
“這磨刀聲聽著聲音就脆,這刀估計鋒利。”
“你看那磨刀棒,長的也跟平時的不一樣。”
“人家廚師的刀,那可是寶貴的很,應該是找人定製的吧。”
“市場上沒見過,這刀看著就好。”
雲溪放下磨刀棒,說道:
“叔,大盆拿過來。”
站在一旁的牛誌鵬,把盆放到桉板下。
這盆是接豬血的,豬血在鍋裡滾的凝固了,之後做成豬血粉絲湯,或者炒的,或者砂鍋,換著花樣吃。
看著雲溪的樣子,是要開始了。
站在豬頭位置的大叔說道:
“等一下雲溪,我擦擦汗,咱們在開始。”
“又不是你殺豬,有什麼緊張的。”
“你不知道,我這總是覺得心裡打顫。”
牛誌鵬看著大叔,說道:
“沒事,老三,好好按住豬頭,雲溪的手法,上午咱們也見識過了,沒問題,這麼大一隻豬,大席也吃不了,晚上咱們吃殺豬宴,把那羊肉也讓雲溪幫著燉一點,這次酒席我買的都是好酒,今晚就讓你們先嘗嘗鮮,行不行。”
牛誌鵬在旁邊鼓舞著大叔們。
他也不敢上去按豬頭,隻能用酒肉來安慰大家,不出力隻能出點酒宴。
牛誌鵬說完後,幫忙的大叔們瞬間來勁,說道:
“沒問題,牛老板開口,一定配合好雲溪。”
說完,揪著豬耳朵的大叔,閉著眼睛,脖子向後仰著,就好像害怕豬血濺到他,掙紮的表情跟雲溪說道:
“來吧,雲溪,就像上午殺羊那樣,痛快點。”
後邊的大叔們笑著,說道:
“給你掙紮的,殺豬呢,又不是乾嘛呢。”
“是呀,雲溪你還不放心嗎。”
住的嚎叫聲慢慢的也大了起來。
趁著大家說話的聲音,豬的嚎叫聲,雲溪抓住機會,找準豬脖子的部位。
在豬的一聲聲吼叫中,把它往生了。
由於豬喝了酒,一開始並沒有怎麼用力吼叫,快結果的時候,已經沒聲音了。
看著雲溪迅速的動作,都在說著:
“這女子,真是虎,上午一個,中午一個,她看著不害怕嗎?”
“廚師有什麼害怕的,她們即便不殺豬,一天天的,也不是在接觸豬麼。”
“也是,這活總的有人乾。”
豬已經放完血了。
現在就是褪豬毛了。
羊皮是剝的,豬毛是剮的,做五花肉沒豬皮,吃著也不香,所以豬皮是一定要留下的。
雲溪準備的打氣管子就用上了。
看著雲溪在把豬腳上割出一個小孔,牛瑞說道:
“雲溪,這是要乾嘛?”
雲溪說道:
“哦,正好,你拿打氣筒來,往豬皮裡打氣,讓它脹起來。”
牛瑞拿著打氣筒,按照雲溪的方法,雲溪把打氣筒的頭放到豬皮割開的孔隙中。
牛瑞要打氣的時候,雲溪說道:
“哦,你注意打氣筒上的柴油弄到褲子上,這玩意可洗不了。”
牛瑞說道:
“哦,沒事,我是想知道打氣乾嘛?”
雲溪按著軟踏踏的豬皮,說道:
“這樣褪毛,豬皮就軟踏踏的,不好褪,需要打氣,讓豬皮脹起來,就像皮球一樣脹起來,豬皮發硬,一會澆上熱水好褪毛。”
“原來,我還以為你要乾嘛。”
雲溪看著梁燕,說道:
“嬸子,拿鋁壺裝好開水,牛瑞邊打氣,您邊澆熱水。”
“好嘞。”
看著雲溪做事還挺有章法的,大叔們問道:
“那我們做什麼呢?”
“哦,我已經準備好了浮石,一會澆完熱水,您們三個褪毛,我處理豬頭。”
在雲溪的安排下,都拿著各自的家具,等著處理這頭豬。
牛誌鵬回家又取了幾包煙,紅色的煙盒,一看就是華子。
牛誌鵬給幫忙的大叔們,一人一盒,說道:
“先抽根煙,緩緩。”
圍觀的人中,牛誌鵬的鄰居,走來跟雲溪說道:
“雲溪,能不能請你也去我家幫我殺頭豬,我家的豬是養不胖,都半年了,能吃能睡,就是不長肉,不想養了,你看這殺豬的價錢,你定就行。”
這位大叔上午就想讓雲溪給他殺豬了,人們起哄的,也沒有跟雲溪商量。
現在看著雲溪給牛誌鵬家殺豬,這麼痛快,讓雲溪也幫著自己家殺豬。
雲溪看著大叔,說道:
“沒問題,處理完這,我就去您家,您隻出買酒的錢就行,準備一瓶白酒,不用太貴,十幾塊的都可以。”
大叔跟雲溪說的時候,表情有點為難,害怕雲溪不答應。
雲溪已經穿起裝備了,就順便幫大叔也去處理一下,就一頭豬,雲溪不打算跟大叔要錢,捎帶的事情。
大叔聽到雲溪答應後,開心的說道:
“好,好,我這就去買。”
牛誌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