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教對北境百姓的洗-腦如此成功,不知道這位青龍使,占了幾成功勞?
青龍使天南地北地一通傳-教後,終於把這拐到不知道哪裡的話題,給硬轉了回來,“那淫僧趁著昨夜隕星雨之時,潛入我教,偷竊了我教的寶物,我身為天山教青龍使,奉教主之命徹查此事,要把丟失的寶物查回歸還。”
青龍使眯眼道:“你出現在他床上,還這樣子……嗯,你和他沒關係,我才不信。”
青龍使一甩高馬尾,扭頭說,“你們進來,這屋子裡找一下。”
幾位天山教教眾聞聲而入,乾脆地開始在這氈房中搜尋,過了一會,教眾向青龍使彙報道:“屋中沒有。”
青龍使的目光慢慢轉到了池罔身上,“那現在這屋子裡隻有一個地方,還沒搜過了。”
池罔冷漠地看著他。
池罔:“砂石,你說如果我這一路,打出去可以嗎?”
砂石卻嚴肅起來:“這是排行榜第三的青龍使,而且同在前十榜上的第八位和第十位——玄武和朱雀兩位天山教教使,現在就在附近,這裡就是天山教的地盤,根據我的初步估算,你武力脫困的概率在60%。”
“不,是百分之百。”池罔平靜道。
砂石也耐心解釋,“有自信是好事,但是現在的局麵,確實存在風險。”
“而且這次升級後,我調整了一下資源的分配方向。”砂石說,“為了避免你再出現任何問題,我會優先關注你的身心健康,以及你的個人安全,這是我側重的方向。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池罔打斷道:“彆廢話,說重點。”
砂石委委屈屈道:“你嫌我嘮叨了……池罔,我隻是想說,不要小看麵前的青龍使,他在短短幾年間,就做到整個鞋教第二把手的位置,靠的不隻是武力,更何況他還有後援。”
青龍使見池罔久久不答,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哦……理解理解!但是你也得配合下工作呀,我親自給你搜身,總可以了吧?”
他甩著高馬尾,慢慢走近了池罔,態度似乎很平和,“你放心,不該碰的地方我都不多碰一下,不像淫僧那樣對你,我保證我手腳都很規矩的。”
眼見青龍使伸手過來,池罔抬手格擋,那是一個拒絕的姿勢。
青龍使也不是正常人,他一愣之後,居然捏著嗓子尖聲道:“沒事沒事,我理解我理解,你身心備受創傷,現在不想被男人碰……那你把我當女人就好了,小哥哥來嗎?”
池罔被這動靜弄出了一身雞皮疙瘩,這鞋教裡頭,都是像青龍使這樣的神經病嗎?
神經病不可怕,就怕神經病有文化。
池罔拒絕的動作太明顯,這青龍使居然委屈了,他一張嘴,差點再口述一篇萬字長文,所幸外麵有人進來,及時製止了他的臨場發揮。
氈房的簾子被拉起,冷風吹進溫暖的房間,眾人回頭看向門口身形高大的男人。
風雲山莊莊主插著手站在門邊:“青龍使,這是昨日在我酒館裡喝酒的客人,我能保證他與貴教寶物失竊一事,沒有任何關係。”
短短一瞬間,莊主風雲錚與青龍使交換了一個眼神,風雲錚輕輕點了點頭。
砂石欣喜道:“他看起來是你這邊的,第一第二聯手……打他娘的第三第八第十,穩了穩了,我覺得你想打出去的話,現在是個好時候。”
池罔冷漠:“欺軟怕硬,慫也就罷了,你能不能動動腦子,現在是打不打的問題嗎?”
被再度鄙視的砂石,汪地一聲哭了出來。
北邊地頭蛇發話了,到底還是有分量。
青龍使收了長-槍,又看了池罔一眼,便說:“唔,既然風雲山莊的莊主都開口了,那我自然是要賣這個麵子的……兄弟們,我們出去了。”
說走就走,青龍使也是個果斷人,很快就帶著天山教的人走乾淨了。
風雲錚見他們走遠,才轉向池罔,好奇問道:“池公子,你的藥箱呢?難道被天山教的人給搶了?”
池罔詭異的沉默了片刻,因為他也在想——對啊,他的藥箱呢?
昨天那禿驢不知道怎麼把他弄回來的,可是……真的就隻是把他的人帶回來了?那他放在雪地裡的藥箱、和老計的那酒壇子呢!?
池罔心中默念了一句“何須驚慌”,對風雲錚一點頭“多謝,晚點找你”,就頭也不回的風一樣地衝了出去。
萬幸半山腰處,他的酒壇子和藥箱依然還在原地,池罔確定無恙後,才鬆了一口氣。
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池罔解開了衣扣,手探進暗袋。
他難免不疑惑——那和尚特地引開天山教的人,究竟在自己身上塞了什麼,才讓天山教的人如此忌憚?
作者有話要說: 青龍使義憤填膺:淫僧!
池罔:嗯,淫僧。
子安絕望道:……貧僧究竟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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