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下賤的奴才秧子罷了,怎麼能跟我相提並論呢?!”
葉清輕蔑的一番話,打在春花的臉上,那叫一個‘啪啪啪’的響亮。
她一張算是美貌的臉,頓時漲得通紅通紅的,跟那猴屁股似的。
“你才是下賤的奴才秧子!”
她再也忍不住,一肚子的怒火。
一邊尖叫著,一邊朝著葉清狠狠撲過來。
葉清也不躲閃,直接抬腳踢飛了她。
春花也在畫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以後,跟先前摔在地上厥過去的秋月摔成一團。
葉清故意又留了半分的力氣,乃至春花摔下去,沒有跟秋月一樣厥過去。
還有著一絲的清醒。
“你彆猖狂,二姑娘和侯爺不會放過你的!”
她惡狠狠的瞪著葉清,恨不能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再多歲她的骨頭喂狗。
“再他們不放過我之前,我會先收拾了你們這群目中無人,以下犯上的賤婢!”
葉清說著,走過去。
一手一個,直接薅住了她們的頭發。
就這麼拖拽著兩人,從屋子裡走了出去。
院子裡空蕩蕩的,竟然沒有一個下人在當值。
蓮姨娘給她準備的下人,每一個對她都是陽奉陰違,從不把她當主人。
這會子,春花秋月要害她,就先打發了這些下人們。
她們也樂的拿著兩人給的銀子,出去閒逛買點她們的心頭好。
因此葉清拖拽著兩人,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一間小小的偏僻的廂房。
她當然不會對這兩人客氣,直接把她們扔到了地上。
經過這一次的摔砸,春花也跟秋月一樣厥過去了。
葉清並沒有立時就出來,而是站在原地,說了一句。
“好了,彆藏著了,出來吧。”
隨著她聲音的落下,一道纖細的身影慢慢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這是一個跟春花秋月,差不多大的丫頭。
穿的是三等丫頭的比甲,正是原主身邊的一個三等丫頭——白蘇。
白蘇不是忠順伯府的陪嫁丫頭,是她嫁到忠勇侯府以後,侯府老夫人安排過來的下人。
上一個小世界裡,原主的婆婆是個惡毒婆婆。
這個小世界裡,原主的婆婆倒是看不出惡毒不惡毒。
不愛管事倒是真的。
這老夫人在侯府好像是個隱形人,向來隻在她的鬆鶴堂裡待著,輕易不肯出來一步。
彆說是到外麵參加什麼宴會了。
就連她的親生兒子忠勇侯,她十天半月都不見得,願意見一回。
更彆提嫁到侯府的原主這個媳婦了。
除了新婚第二天,她見了這個婆婆一麵之後。
再後來的三年裡,原主愣是沒有再見過她一麵。
在原主的記憶裡,這個婆婆有一張保養良好的臉。
不管對誰都是神情淡淡的,透著一股子的清冷。
侯府老夫人對忠勇侯都不上心,連侯府的中饋都懶得管。
又哪裡會分出一份心思,關心關心原主這個媳婦兒。
原主在嫁到侯府之前,心裡不是沒有存著一線希翼的。
她想求得一份庇護,能讓她活下去的庇護。
她以為忠勇侯肯登門求娶,多少也有一份心意在裡麵的。
卻不知,忠勇侯這個狗男人,他根本不做人。
他就是一個藏頭藏尾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