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女生是什麼身份,他都是喜歡她的。
在學校裡的時間其實過得很快,的場知結束了弓道部的活動,獨自一人背著書包,走向學校大門。
“哎,的場桑!”
的場知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回過頭,就看到那一群熟悉的男生正站在不遠處,領頭的正是跡部景吾。
剛剛出聲叫她的不是向日嶽人又能是誰呢?
紅色頭發的男生興奮地朝她揮了揮手:“的場桑!”
的場知倒是沒想到補課時被自己“摧殘”成那樣的男生看到自己回這麼興奮,就站在原地等他們過來。
忍足侑士偷偷看了一眼身旁跡部景吾那隱秘的愉悅的神色:“的場同學,好巧。”
“的場桑,你也準備回家了嗎?跟我們一起走吧。”芥川慈郎自然地提議。
經過之前那一下午的相處,男生們已經和她有些熟悉了。
他們都熱情地說著話,跡部景吾就站在那兒,嘴角一直含著笑意。
“一起走吧,的場。”
“好啊,跡部君。”
旁邊是打打鬨鬨的大男生們,的場知安靜地走在跡部景吾身側,他們兩人和其他人就奇異的合成了一副畫。
等他們一起走出了校門口,的場知正要和他們告白,一輛名貴卻低調的黑色車子突然停在了的場知旁邊。
跡部景吾立刻拉住的場知的手腕,將她往自己這邊帶了帶。
的場知疑惑地看著車子,隻見車門打開,一位氣場強大的女士下了車,然後轉過身麵對著的場知。
的場知瞪大眼睛,聲音中滿是驚喜:“七瀨女士!。”
七瀨女士溫和地朝她笑笑,下一秒就講目光放到了跡部景吾拉著的場知的手上,笑容依舊,卻多了一絲淩厲。
跡部景吾感受到了來著麵前這位女士的壓迫,卻沒有放開手。
還是的場知用另一隻手扯了扯他的袖口:“跡部君,沒事的,這是我認識的人。”
跡部景吾這才輕輕鬆開手掌。
“七瀨女士,你怎麼來了?”
“家主受了點傷,現在在醫院。”七瀨女士頓了一下,接著道:“家主不讓我告訴你,不過……”
“七瀨女士你彆聽我哥的。”的場知有些生氣,還有些擔憂,“他怎麼會受傷呢?你快帶我去看看。”
“我就是來接你過去的,彆看家主嘴上那麼說,心裡肯定想你去看他。”
“那我就先走了,再見啦。”的場知向男生們道了彆,又特地轉向跡部景吾:“跡部君,明天見。”
跡部景吾點點頭,見的場知單獨和他道彆,他那微皺的眉頭才稍稍放鬆。
的場知得到回應後,就立馬上了車,七瀨女士也沒說的場靜司傷的重不重,她是真的很擔心。
這麼多年來,的場靜司很少受傷,這次卻嚴重到住院了,一定是遇到實力強大又凶殘的妖怪了。
這樣想著的的場知可不知道,那隻讓的場靜司受傷的凶殘妖怪,就是一直跟著自己的妖怪,而的場靜司受的傷也遠遠沒到住院的程度。
至於為什麼要待在醫院,七瀨攬著的場知的肩膀,心裡想道:“家主這次故意受傷,還特地安排住院,一定能讓知子排斥甚至討厭那隻兔妖。”
“但是怎麼做……”
七瀨微不可察地搖搖頭,她能理解家主對那隻兔妖的厭惡,它設下詛咒讓知子失去妖力,還一直企圖霸占知子,也難怪家主出此下策。
讓知子厭惡它,才是對那隻兔妖最大的報複。
七瀨看著的場知不掩擔心的神色,輕歎一口氣:“但如果讓知子知道,她一定會很生氣的,到時候又是一番混亂。”
沒錯,其實的場靜司是故意受傷的,在他派式神保護知子時,意外探查到那隻兔妖就是策劃那場偷襲報複的罪魁禍首。
知道是它讓知子失去了妖力,又了解到它對知子的執著,的場靜司就計劃了這件事。
他要讓那隻兔妖付出代價,隻是封印或者消滅了它,才是便宜了那隻妖怪。
要說那隻兔妖最害怕什麼,那一定就是他妹妹,的場知的厭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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