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的場靜司將膝蓋上的書隨手放到床頭櫃上,“明天我們就回去了,不用麻煩了。”
“可是……”
“聽話,知子。”的場靜司聲音溫和,卻又不容拒絕,他確實該回去先解決那隻兔妖了。
“好吧。”的場知還是答應了,“那你回去後也要好好休息。”
的場靜司嘴上自然答應下來:“好。”
等到第二天,的場知還是有些擔憂,覺得的場靜司還不如待在東京的醫院多休息幾天的好。
可的場靜司這個卷王工作狂,怎麼可能聽她的?
“肯定隻是嘴上答應得好聽。”
課間時,的場知趴在桌麵上,悶悶地想。
但還是忍不住拿出手機,又提醒了的場靜司幾句。
可當她看到他回應的“好”時,卻沒有多少放心,反而更加鬱悶了。
嗬,敷衍。
的場知冷笑一聲。
這一聲冷笑的場靜司是肯定聽不到的,但後方的跡部景吾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心情不好?”
的場知聽到聲音,扭頭看了一眼,又默默挪回身子:“唔。”
“誰惹你不高興了?”可能是他一直以來的可靠強大的形象,這平平淡淡一句話,就讓的場知忍不住“分享”出了自己的鬱悶。
“還不是我那不省心的哥哥。”
的場知擰著細眉,苦悶道:“我哥一直忙工作,讓他多休息也不聽。”
“跡部君。”的場知眨眨眼,疑惑得問道:“你們這些“卷王”都是怎麼想的?”
“的場。”跡部景吾放緩聲音,想要安撫一下此刻略微煩躁的女生。
“如果一個人一直在朝著自己定下的目標前進,那麼無論多累,他的心靈都是滿足的。”
“我不了解你哥哥,但是……”跡部景吾接著溫聲道:“如果此刻的努力,能換取將來有能力去守護一些人或者一些東西,那在我看來,是值得的。”
的場知抿著唇。
是啊,的場靜司永遠都是這樣的,從小時候到現在,似乎沒有放鬆過一刻鐘。
因為他知道,也許隻是輕微的鬆懈,就有可能被妖怪奪走右眼,他的每一次大意,都有可能需要一個人的生命去填補。
他要麵對的,是那些窮凶極惡的妖怪,不容許他有絲毫放鬆。
更何況,他有守護家族的重擔。
她應該理解支持他的。
“謝謝跡部君。”的場知終於笑起來,“我懂了。”
不過,的場靜司這樣不顧及身體也不行,的場知突然想起上輩子被母親強迫喝過的補身體的各種雞湯藥膳,心中有了主意。
此刻坐在回九州的車上的的場靜司,決對想不到自己將來要麵對什麼。
跡部景吾看著女生唇邊的笑容,眼中也流露出愉悅的笑意。
“所以,你昨天就是去醫院看你哥哥了?”
的場知:“對啊,當時可擔心壞我了,不過現在他應該已經回九州了。”
“所以的場桑一直是一個人在東京上學嗎。”一旁的忍足侑士隨意聽了兩句,有些驚訝。
“是啊。”
“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的場知揚了揚眉,得意道。
聽到這裡,跡部景吾有些不滿,女生倒是沒心沒肺的,可她那個哥哥竟然也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麵上學?
這倒是跡部景吾冤枉的場靜司了。
的場靜司自然也是擔心的場知的安危的,隻不過他派來的不是人罷了。
跡部景吾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可上課鈴聲突然響了,的場知立刻轉了回去,他也隻好咽下還未說出口的話。
也許是期中考試即將到來的緣故,班級裡的學習氛圍很濃重。
的場知也受邀每星期周六去跡部景吾家給那幾個男生補課,下午她還能被跡部景吾帶著陪格裡菲斯一起在跡部家的大花園裡玩。
不提跡部景吾每周六都和喜歡的女生呆在一起,心裡有多麼愉悅了。
向日嶽人等人可謂是學了個天昏地暗,才勉強記下了的場知特意整理的重點知識,至少對付期中考是沒問題了。
最後的結果果然沒人任何人失望,網球部所有正選都通過了考試,沒有任何一門課不及格。
在這樣的喜悅下,他們的訓練也更加努力了,每個人都在為即將到來的東京都大會努力著。
東京都大會雖然隻是東京地區的比賽,但也有一些其他的強隊,例如他們的老對手——青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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