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四號(8)(2 / 2)

溫如瑾不回答。

皇後頓時笑得有些勉強和尷尬了,她趕緊補充:“看來夫君所憂慮之事事關重大,我還是不打擾你了,你慢慢想吧!”

果然,三十六計,走為上!

眼看著這人就要逃了,溫如瑾一把將對方拉了回來。

“呀!”明璨驚呼一聲,便不受控地跌倒再溫如瑾懷中。

男人的懷抱溫暖有力,明璨甚至感覺到了隨著對方的呼吸而不斷起伏的胸膛。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下子便麵紅耳赤了。就差捂臉掩飾自己的羞怯,可是偏生溫如瑾沒那麼輕易放過她。

“來,璨璨,你給我說說,誰給寄奴支的招?”

可不就是有人支招嘛!如今的太後是曾經的皇後,卻不是原身的親生母親,原身與太後的感情並不深厚,好在太後也並非貪戀權力的人,自從榮登太後寶座,這人便日日躲在深宮之中禮佛,終日不見人,也不出現。

可以說,這太後是存在感非常、非常低的存在。如果不是溫如瑾每月初一十五都會過去關心她老人家一下,估計這老人家很快就會被遺忘了。

要是說寄奴這孩子自己能想到往太後哪裡躲,還知道讓自家母親過來拖住溫如瑾尋他的腳步,溫如瑾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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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在暗衛懷中的溫平基宛如一隻泥猴一樣,張牙舞爪地肆意掙紮。

然而他這些用儘全力的掙紮對於暗衛而言,完全就是撓癢癢級彆的,因此暗衛是全程麵無表情地把這孩子給抱到溫如瑾麵前了。

溫平基還想要掙紮:“放我下來!你放肆!快放我下來!!!”

“嗯?”

一句不輕不重地輕哼,便讓這你猴子一下子就安分了下來。

溫平基宛如鬥敗了的公雞一樣,焉了吧唧地垂頭喪氣,嚅囁著:“父、父皇……”

“你可知錯?”

暗衛把這孩子放地上,一個晃神便消失在原地。

溫平基一臉的不服氣,嘴裡還是很乖巧:“是,父皇,兒臣知錯了。”

“錯在哪裡了?”溫如瑾顯然不可能輕鬆地放過他。

溫平基麵上的不服氣很顯然已經有些壓不住了,小孩子就是這樣,喜怒哀樂都特彆的明顯,絲毫不掩飾。

“回父皇,兒臣錯在沒有認真聽張翰林的講課。”思來想去,也就這麼一個錯誤。

哼!那張文達果真討人厭!他沒有認真聽講的課都不是隻有他張文達一個人的課!就連其他的禮部尚書的課他不也還是沒怎麼聽,可是人家禮部尚書就不會給父皇打小報告!這種打小報告的人要不得啊要不得,還一代文宗呢……

溫如瑾不管溫平基心裡麵的小九九,不緊不慢地問他:“還有呢?”

溫平基頓時傻眼了:“還有?還有什麼……”

這呆瓜的模樣,實在是讓人又愛又恨,可愛之中帶著呆氣,唉!

“除了沒聽課,你還有哪裡沒做對?”

溫平基歪著腦袋想了很久很久,沒想到。

撓了撓頭,糾結了一下:“我不應該躲到皇祖母那裡去……”

溫如瑾無語了一下,“還有呢?”

“我不應該讓母親過來攔著您……”

“還有嗎?”

溫平基一臉憤憤不平,好像溫如瑾是在以大欺小一樣:“哪裡還有那麼多!父皇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對於這小孩子的犯上,溫如瑾是不在意的,但是他心裡麵不在意,卻不能在明麵上表現自己的不在意。

溫如瑾隨意將一本奏折交給了一旁的太監:“送到內閣給各位閣老看一看。”

“寄奴,你要是想不到自己哪裡做得不對,便回去將《詩三百》抄五遍,明日交給張翰林。”

人都應該要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算你不大願意承認自己做錯了,也起碼要給被傷害的人一個認錯的態度。寄奴這孩子,當眾下了張文達的麵子,第一個反應就是跑,就是讓母親來拖著溫如瑾,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找自己的講師、找自己的父皇,好好認錯。

“啊!?”溫平基頓時驚呆了!那怎麼可能!一個晚上怎麼可能抄的完?

“如果你能在今晚之前想明白自己哪裡錯了,那便不用罰抄。”溫如瑾淡淡道,“好了,曾奇,把大皇子送他母後那去。”

孩子,你總得學會要為自己的言行舉止負責。

作者有話要說:  開學了嚶嚶嚶!完全不想去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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