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古怪的是,賈琮所在的街道這頭依舊陽光明媚溫度宜人,竟然是一場相當罕見的太陽雨。
而對麵街頭的甄家嫡脈某房公子哥,還有身後的打手們被澆成落湯雞不說,還被呼嘯狂風吹的暈頭轉向好不狼狽。
咳咳……
如此丟人現眼,原本氣勢洶洶的甄家公子哥,顧不得落湯雞一般的狼狽,慌不擇路帶著手下小弟跑路。
尼瑪,突然遭遇這樣詭異的事情,他們也心虛啊。
又是某日,賈琮和薛蟠正在金陵某知名酒樓用餐,享用當地特色美味佳肴。
這時,另一位甄家嫡脈公子哥,帶著十幾位護衛,大搖大擺上樓準備會一會賈琮,至於薛蟠跟本就入不了他的法眼。
可能是一次性站在樓梯上的人太多,酒樓的木質樓梯竟然承受不住壓力直接崩塌了。
正好走在樓梯中間的甄家公子哥,瞬間從半空摔落砸斷腿腳,身邊的護衛也大多骨斷筋折好不淒慘。
最鬱悶的是,這家酒樓乃是甄家嫡脈另一房所有,就算想找茬都不好做的太過,心中那個鬱悶就彆提了。
邪門,這小子真有些邪門!
這下,甄家嫡脈除了甄應嘉一房的甄寶玉,其餘幾房有空有興趣找茬的兩位年輕公子哥全部倒黴,一下子把他們,還有他們背後的家人唬住了。
就是一直默默觀察,沒有主動提醒鏈二和賈琮的甄應嘉,也是一陣錯愕哭笑不得。
誰能想到,賈琮這小子的運氣,竟然好的如此出奇!
“老大,甄家主事人甄應嘉來了!”
這日,賈琮和薛蟠在秦淮河邊晃悠,倒是沒有溫香軟玉的想法,隻是好奇,好奇而已。
剛剛雇了條畫舫準備在河裡飄蕩一會,不想還沒啟動就聽到甄應嘉來了。
“世叔這是……”
見到甄應嘉,賈琮也不由吃了一驚,這家夥短短數日不見,好像整個人都老了十歲一般,兩鬢都出現了斑白。
“沒什麼,心中擔憂家族未來所故!”
甄應嘉擺了擺手,苦笑道:“我倒是想退,可家人都不答應啊!”
“先把自己摘出來再說!”
賈琮不以為然道:“隻有自己和最親近的家人安全了,再搭理不識趣的族人不遲!”
甄應嘉臉色一陣變化,苦笑道:“這也,太絕情了吧?”
“絕情嗎?”
賈琮嗤笑道:“若是到時被當今收拾了,全家都被壓解上京處置,妻女甚至免不了受到欺壓淩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才是世叔覺得一家子湊在一起的最好結果麼?”
“你……”
甄應嘉氣得臉膛通紅,真想衝著賈琮那張笑眯眯的臉孔狠狠來一句:尼瑪的就不會說好話麼?
隻是他也知曉,若是甄家一點改變都沒有,除非起兵造反,不然這就是最後的結局。
“那按賢侄的意思……”
“不要理會旁的族人,你自己主動表現,能夠讓當今感受到就成!”
“也成,我手裡還真有些資源,也許當今會用得著!”
“這不就結了?”
賈琮悠然道:“另外,和忠順親王聯係一下,也好叫他在京城幫忙做個呼應!”
“我隻怕給出的籌碼,遠遠不夠啊!”
甄應嘉先是點頭,而後搖頭無奈道:“許多甄家掌握的核心資源,沒有其他幾房點頭的話,根本就送不出去!”
“這個也簡單!”
賈琮悠然笑道:“雇上十艘千料左右的大海船,裝滿糧食順著沿海送到京城最近的沿海城市,隻要一切順利大肆宣揚的話,包準當今龍顏大悅!”
“就這麼簡單?”
甄應嘉一臉狐疑,滿心都是不敢置信。
“千真萬確!”
賈琮笑眯眯開口,活像一隻小狐狸。
“當然,如果世叔真的如此行事,很可能會得罪一些人和勢力!”
“想必能夠緩解當今心中不滿,得罪一些人和勢力有算的了什麼?”
隻是,說歸這麼說,甄應嘉心頭卻是忍不住犯了嘀咕:不會是個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