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發涼,衣衫被撕裂的聲音響起,眼睛的位置黑色的布條取代了手掌,雙手被製住,溫熱的掌心在脖頸處摩挲,似乎隻需要輕輕用力,就能夠將這樣脆弱的生命取走。
身體像是已經習慣了這個人的觸碰,耳垂被啃咬,帶著熱氣的聲音噴灑在他的耳邊,卻沒有任何憐惜的意味存在:“叫出來,我高興了,也許會放過你。”
林曜這個人,骨子裡麵似乎有一種倔強,越是讓他求饒,他就越是不想求饒:“你休想。”
“嗬……看來得讓你吃點兒苦頭。”
隱秘的,粘膩的水聲在宮殿之中響起,有男人急促的呼吸聲,卻沒有該有的配合的聲音。
外麵的士兵眼觀鼻,鼻觀心,即使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也不會去說什麼,國家,從來都是由當權者說了算的,神明,也隻不過是他們統治的工具。
裡麵的聲音折騰了半夜,到了後半段,值夜的士兵幾乎要睡著的時候,卻隱隱聽到了一聲抑製不住的聲音,清淩淩的但像是裹著蜜糖,那種強力忍住卻又偏偏忍不住的聲音,連最清心寡欲的士兵都心火上頭。
綿軟的,悠長的,好像被疼愛到了極致,再也沒有力氣忍住的聲音,不斷的,隱晦的飄了出來,纏繞著月光,連那月色好像都能夠勾過來。
一整夜的折騰,林曜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意識卻已經散的差不多。
他從未經曆過如此激烈的,好像沒有間斷的親密,這種好像人類最本能的生理運動,比之隻是簡單的前戲來說,磨人的令人發狂,那種腦子好像都要被燃燒的錯覺,果然十分的可怕。
親吻落在唇邊,林曜卻沒有求饒,雖然他們在床上契合的可怕,讓他有一種他們好像還是戀人的感覺,但是作為查德王室的幸存者,即使被迫使,也不能向自己的敵人求饒。
“曜,你果然好美,難怪會有人不要命,也想要得到你,”柯帝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懶倦中帶著磁性,這種情.事過後的慵懶,帶著饜足,很是吸引人,“隻是將你當做禁.裔,而不用當□□人,果然令人心情愉悅,輕鬆很多。”
林曜沒有理他,現在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現在還會因為他的話而放了他,那柯帝可能是傻子。
“不說話?”柯帝捏起了他的手腕,吻在下巴處落下,“那我們再來一次,曜,你這麼美,我真的怕有一天會死在你的身上。”
林曜不說話,柯帝就使用著各種各樣的手段迫使著他說話,一直到林曜是在承受不了,昏迷了過去,他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蒙著眼睛的黑布被修長的手指抽走,那被蒙著的長長的睫毛上還帶著淚痕,連眼角的紅暈似乎都擴大了一份。
跟潔白如玉的臉不同,他的身上的每一處,都遍布著愛撫過的痕跡,甚至於因為皮膚太過於細膩,有的地方甚至冒出了血跡,淒淒慘慘,卻又美的驚人。
他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的時候,真是乖巧聽話的不得了,可是長著這樣一副麵孔的美人,卻偏偏懂得運用他的美貌,將所有的人推入地獄之中。
柯帝知道自己恨著這個人,因為這個巨大的王宮之中,隻剩下他一個,父親兄弟,都沒有了,冷清的讓人害怕。
可他偏偏又深愛著他,是的,深愛,舍不得他受傷,舍不得他被彆人欺負,即使得到了身體,也摸不到他的心。
他甚至於想要愚蠢的去問出那個問題:他有沒有愛過他,哪怕是一點點。
但是這個問題,連他自己都回答的上來,不需要自欺欺人。
奧納西斯的柯帝王子和查德王室的喬伊斯.查德之間,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這種仇恨,是燃儘他們的生命,也沒有辦法化解的。
林曜醒來的時候,微微動了動身體,皺了一下眉頭,渾身的酸痛讓他的後槽牙都磨的吱吱作響。
慫嘰嘰的係統此時壓根不敢說話,它不是人都能感覺到宿主的心情貌似不太好。
可宿主自己說的不在意這種生理運動的嘛,現在又生氣,人類果然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然而林曜生氣,不是因為做了,不管是上位者還是下位者,隻要舒服,並不需要過於的在意,但是被強製壓著做,而且還得了趣,絕對不在他的計劃之內。
[宿主,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吧?]係統慫嘰嘰的問道。
林曜的臉色又陰沉了一分:[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