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55章 我對此略知一二(2 / 2)

若今日白胥華不在這裡,他怕是要直接懟回一句“自然不可信”的。可惜白胥華在這裡,之前又被他惹惱了,國師便不敢再肆意放.蕩,隻得帶著兩人進了他的宮殿之中。

所幸國師的宮殿離得這裡不算太遠,但卻也沒有多近。

燕帝明顯也知曉國師的脾氣,這般距離,以他的年紀來說是頗為吃力的,但他到底不敢叫人來架起轎碾,隻得徒步走著去了。

等到到了國師的宮裡,燕帝已經出了一身的汗,景修然本想要扶他,卻被燕帝擺手拒絕了。

一進殿裡,燕帝兩眼都要放出光來了,他咬牙切齒道:“看看你的住處,再看看朕的………真叫朕想要與你換個位置坐了。”

這話已是說得極其過分了,若是他人來答,一個答不好,怕就是要謀逆的罪名。

可國師畢竟是國師,他隻極嫌棄地擺擺手,道:“你那位置,怕隻有你們這般人才坐得了。我可不想舍了我這身清閒差事,去與你搶事情做。”

燕帝哼了一聲,語氣之中,仍然不掩飾其中羨嫉之意,他道:“等著等著,等到先生判出你沒什麼事,朕便好好給你找些事情做,叫你好好體會體會辛勞滋味,也好對得起這一片上好珠寶。”

兩人一路幼稚地鬥著嘴,倒真有幾分老頑童的模樣——若非國師的模樣實在是太年輕了些,他們看著,就真要是一對老來心幼的頑童了。

白胥華對此倒沒什麼太大的反應,自己的師尊自己知道,他真折騰起人來,比起曾經年少的楚子徽還要更磨人。此刻隻是這般態度,已能說明,他與燕帝關係極好了。

國師帶著白胥華進了殿裡,又將景修然與燕帝留在外邊,他本要直接解了衣裳,跳到水池裡去,卻又被白胥華製止了,叫他先將衣裳去了,好叫他看看,國師的人身可有什麼一樣之處。

國師平日裡,在葉十七麵前裸露身體的次數,可謂是多得如同天上繁星了,可惜此刻麵對白胥華,他就莫名感到怪異起來。

——或者是算不得怪異,隻是叫人可.恥地興奮。

國師生怕自己被白胥華盯得一個激動,便壓抑不住身體上的衝動,再把白胥華拉到水裡,好好親近他一番。

可惜國師心中的忍耐,白胥華卻並沒有半點察覺。他甚至催促國師道:“怎麼這般慢,快一些。”

這可快不得。

國師像是和小姑娘一般,扭扭捏捏地去了身上的衣物,他隻剩下身上褻褲,露出兩條長腿來,叫白胥華仔細端詳。

國師鮫身時,身上褪鱗的痕跡,在他人身上也有所體現。

上一次的情形實在尷尬,因此白胥華並未多看。加之國師一現人身,便披上了白胥華的外裳,更是把身上的痕跡蓋得嚴嚴實實,全叫人看不見一毫一厘。

此刻,他全身上下,除去褻褲,不著寸縷,身上的東西,便一下變得清晰起來。

鮫身褪鱗,對他的人身,也實實在在的造成了一些印象。

白胥華圍著國師轉了一圈,便見得他胸膛,手臂,後背,雙腿之上,多多少少,或零星,或密集,都布著許多淡紅印子。

那印子出現的地方,在他雙腿上最為密集,胸前最為零碎。叫不知情的人看來,還要以為他這一身痕跡,該是做了什麼羞.恥.事.情,方才會留下來的東西。

可白胥華卻知曉不是如此。

他仔仔細細,盯著那些淡紅印子看了許久,方才挪開了視線,低低道:“痛麼?”

國師自然知道他想要問些什麼。

當即便笑道:“這有什麼可痛的,習慣了便好,又不是什麼大傷勢。”

他這般說著,卻見白胥華半蹲下了身,從他的角度看去,隻覺得那雙形狀極好的唇瓣,正對著他塵.根一處。

似乎下一刻,那張合唇瓣,便要湊近了,用唇齒拉下他的褻褲來,將那物什含進去一般。

這可實在是——太刺.激了。

直叫國師額上都生出了汗來,幾乎要按捺不住自身的反應。

他眼前的畫麵都要模糊了,隻有白胥華的臉龐還格外明顯,因此步行街所說的話,也就被他全然模糊在了外界裡,一點兒都沒能進得去那顆不怎麼好用的魚腦袋。

白胥華說了半晌,見國師隻呆住了一般,紅著眼睛盯著他看,不由皺緊了眉頭,道:“我說話時,你到底可有在聽?”

他語氣裡已經帶了一些冷意。

國師終於被這股冷意弄得清醒了一些,他不知怎麼的,做賊心虛一般往後退了一大步,道:“我方才有些出神——實在對不住你,你方才說了些什麼事,再說一遍,叫我聽罷。”

白胥華皺著眉頭看他一眼,他不知國師到底走神到了哪裡去,隻得將之前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說完之時,還不忘詢問國師道:“這一次,你可聽清楚了麼?”

國師自知理虧,連忙道:“懂了些,懂了些。”

白胥華這才滿意頷首,他又道:“我碰了你,你若是有什麼異樣之感,定然記得不要忍耐,細細說與我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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