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戲份實際上依舊沒有展深深的, 因為昨天才決定今天要來劇組, 這邊自然是沒有準備的。
傅辛寒當然也知道這個事情, 但是還是把展深深帶過來了, 她再不出來,就長在家裡了。
因為第二次見麵的時候,是在慈善晚會上麵,所以傅辛寒原本還以為展深深是正常人類作息, 相處一段時間才發現,她重度宅。
所以展深深過來了以後, 是坐在導演旁邊, 看她們拍戲的。
雖然是在看,她依舊是抱著蛋崽,蛋崽整個白天都在睡覺,讓它不動的時候, 感覺就像是一個有點大的蛋, 並沒有其他特殊的地方。
展深深摸著蛋崽,然後看著那邊的人的表演,清冷卻又悲憫的國師大人, 他演得很好。
看得出來, 導演也很滿意。
展深深的目光停留在了另外一個人身上,那位女演員, 昨天自己過來的時候看到的那一位。
她今天穿著華貴的服飾, 一顰一笑都是魅惑。
展深深坐在這裡,看著這一切, 心裡有點煩躁。
不應該,真的不應該,以前經曆過的事情有很多,但是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煩躁。
她把目光從那個人身上收了回來,放在了旁邊的咖啡上。
這樣的感覺已經持續一段時間,她不知道還會持續多久。
她莫名地更加急躁了起來,這個世界像是徒然縮小了一般,小得隻剩下她自己了。
展深深有點煩,想回去,坐在陽台上,什麼都不要想,曬著太陽。
她轉過頭,想要起身,剛轉過來,就對上了傅辛寒近在咫尺的臉。
“怎麼了?你臉色不太好。餓了沒?”男人蹲在她身邊,語氣溫和地問道。
展深深動作頓了一下,避開這個人的眼睛,然後說道,“沒有,隻是有點累了。”
累了?應該是一直都不怎麼運動的緣故?
傅辛寒一個順手就把蛋崽從它媽媽的懷裡撥了下來,不讓它累著它媽。
展深深被傅辛寒這個突然而來的動作弄得有點不好意思,她其實喜歡抱著蛋崽。
蛋崽的蛋殼非常光滑,入手溫涼,很像玉石。
被自己的父親放在了地上,蛋崽有點不高興,跳了兩下。
展深深摸了摸它的頭,抬起頭,就看到那邊那個女演員看了過來,注意著這邊。
不過在看到展深深以後,儘管心裡很不滿,但是還是收回了目光。
展深深短暫地跟她對視了一眼,然後對傅辛寒說道,“我可能真的不適合出來。”
傅辛寒握住了她的手,“我帶你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