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也就是希望她能夠慢慢地開心起來。
展深深掙了一下,依舊被握得牢牢的,展深深也就由他去了。
她的手有點涼,手指纖細,傅辛寒牽著她,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帶你出去走走?”
展深深奇怪地嗯了一聲,因為他此刻正在帶她出去走走。
傅辛寒意識到了她的疑惑,重新說道,“我是說,等過段時間,就帶你去其他城市走走。”
展深深不解地看著這個精力旺盛的大男孩,瞬間覺得自己像個孤寡老人。
她似乎已經跟不上這種想一出是一出的思想了。
展深深沒有說話,安靜地被帶到了一邊,然後傅辛寒給她端上來了盒飯。
盒飯是他的助理專門去買的,很衛生健康。
展深深坐在了他的旁邊,後知後覺地問道,“你剛才是在計劃我們的以後?”
傅辛寒停了下來,看向了展深深,他說道,“是的。我在計劃我們的以後,展深深,我知道你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此刻,這邊沒有一個人,空蕩蕩的,展深深甚至能夠感覺到穿堂風從她身後吹了過來,吹亂了她的頭發。
她聽到了外麵的知了不停地發出了令人煩躁的聲音。
同樣也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展深深開口的時候,才發現有些話說出來並不容易,“我跟佟理實際分手也不過幾天而已。”
她意識到,對於她來說,佟理更加安全,他人品不好,愛慕虛榮,貪念名利,但是他容易控製,她能夠確定自己不會因為他的背叛而感到難過。
而眼前這個人,危險到她此刻的心臟快要爆炸了,他危險極了,讓人無法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而他身上又有太多的秘密,幾乎每一點都在叫囂著遠離遠離。
展深深愣住了,她甚至在此刻都覺得難受了起來。
傅辛寒聽到展深深說她和佟理隻分手了幾天的時候,並沒有太介意,而是說道,“遇到了錯誤的人,停止就是進步。”
這個時候,穿堂風變大了起來,傅辛寒說道,“先吃飯,一會兒你的飯菜該涼了。”
展深深沒有作出回應,而是開始慢慢吃飯。
旁邊的蛋崽並不知道剛才這些話怎麼回事,還在上上下下地蹦蹦跳跳,跟個大皮球似的。
展深深又看了看這個怪異的,被說是自己孩子的蛋,心裡的感情依舊非常複雜。
蛋崽被自己的母親的情緒感染到了,慢慢地停了下來,然後咕嚕咕嚕地滾到了兩個人身邊。
展深深把蛋崽抱了起來,也不嫌棄它剛在地上滾了一圈,而是拿出了乾淨的手絹,給它擦了擦蛋殼。
很像調皮搗蛋的人類幼崽在外麵玩了一天以後,回到家裡,就被媽媽溫柔地擦手擦臉。
傅辛寒在旁邊看著,這樣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