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母皺了皺眉頭,“喝湯吧,總之等一會兒秦文那孩子過來了,你彆胡亂答應什麼。”
說完之後,甄母像是有點心事,也沒再跟兒子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
甄序禮真心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家母上大人這是怎麼了?
………
甄序禮覺得莫名其妙的時候,甄母到了樓下,看到在廚房中忙碌的楊墨,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楊墨啊,東西放著我來就好。”
楊墨搖了搖頭,“不用,我習慣了自己動手。”
甄母乾笑了一下,“那個,楊墨啊,等一會兒秦文會過來,我估摸著肯定是為了秦飛揚的事……那個,你覺得讓秦文過來方便嗎?”
秦文?楊墨淡淡道:“沒什麼不方便的,不過秦飛揚的事情現在還不到解決的時候,等一會兒秦文過來的時候我就不見了。”
甄母心中微微咯噔了一下,訕笑了一下。
“楊墨啊,序禮也沒跟你說一聲,就讓人上門來,你彆放在心上呀。”
楊墨看了一眼甄母,搖了搖頭。“這裡是他家,他本就有權力讓任何一個人上門來。”
“可………這裡也是你家,他讓人上門來,總該先跟你說一聲的。”
楊墨又看了看甄母,淡淡道:“小事而已,我去書房了,若有什麼事情就來敲門。”
甄母趕緊點頭,“好。好。”
楊墨沒有在說什麼,從廚房離開就去了書房。
甄母在人離開之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雖然從輩分上來講楊墨是小輩,而且還是他的兒媳夫,但是說實在的,每次麵對楊墨的時候,他們這些做長輩的都會不自覺的緊張。
這個緊張,甚至克製都克製不住。她也很無奈呀!
………
幾十分鐘之後,秦文到了。
秦文上門自然帶了禮物,看到甄母的時候,也是十分的敬重。
甄母笑了笑,半字沒有提楊墨,隻道讓秦文去看望甄序禮。
秦文見狀,臉色不由得白了白。都是人精,哪裡還能不明白的。
秦文微微的抿了一下嘴角,苦笑了一下,還是說道:“甄姨,不知道楊大師那邊……可有什麼解決的方法?這一次飛揚雖然沒有受什麼大傷,但精神上卻刺激不小,之前都是飛揚有所得罪,我代飛揚向楊大師道歉,甄姨,我能見一下楊大師,親自向他道歉嗎?”
甄母歎了口氣,“玄學的事情我也不懂,我隻能說,之前楊墨就跟我說過了,說飛揚的事情現在並不是解決的時候,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們又何必強求。我相信飛揚吉人天相,一定不會有什麼事的。”
秦文臉色白了,白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是我強求了,甄姨,楊大師那邊如果時候到了,還希望甄姨可以第一時間告訴我。”
甄母笑著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的。”
隨後,秦文就去看望甄序禮了。
甄序禮明顯覺得秦文有心事,跟自己說話的時候都有點魂不守舍的。雖然兩家的關係的確還不錯,但是他跟秦文也並非至交好友的關係,所以若是詢問對方的心事,好像有點交淺言深。
於是,甄序禮也就客套的陪著說話。
半個小時之後,秦文從甄序禮的房間離開了。甄序禮有點明白了他母上大人的那話的意思,秦文看起來的確像是有事相求,但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對方最終沒有說。
其實如果沒有之前他母親的那番話,或許他會開口問一下的,但是有他母親的那番話之後,甄序禮也就沒有問了。
隻是,還是覺得有點怪怪的。
甄序禮想了想,下了床。其實他真覺得自己好的差不多了,要不是他家母上大人非把自己當成一個病患對待,他現在大概不會待在房間裡。
出了房間,並沒有在樓下看到甄母,甄序禮略有點意外。他也沒有看到楊墨,難道這兩人一起出去了?
正這麼想著,忽然甄序禮看到了書房的門,心中微微一動,然後走了過去。
甄序禮的手掌碰到了書房的門把,直接把門把扭了開來。然後他看到了在書桌上麵似乎在畫畫的楊墨。
畫畫?不,那不是畫畫,那些黃色的紙張……甄序禮神色不由得怪異了起來。
那好像是符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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