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靳嶼嗯了聲,把她摟進懷裡,聲調慵懶的不行:“不再睡會兒?”
葉鞣⑾腫約菏前了個精光,他居然還穿著褲子,葉髟謁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李靳嶼疼得嘶了聲,另外半張臉也埋進枕頭裡,似乎聽他低低在笑,“你這是那什麼無情啊?上完了就打是吧?”
葉饔秩ヅ∷耳朵,“真的有那麼疼嗎?”
他腦袋埋在枕頭裡,很認真、卻又懶洋洋地點了點:“很疼。”
葉饕蔡郯。不過她為了照顧他的情緒,她都強忍著沒喊疼,“李靳嶼,你是不是覺得要跟我上/床,才說那些話的。”
他懶懶的,笑得不行,“到底誰上誰啊,你看我動過嗎?”
葉鰨骸啊…”
李靳嶼從枕頭裡露出半隻眼睛,是彎著的,像小貓一樣看著她,如實說:“一半一半吧,說‘我愛你’就是想給你個儀式感,我以為你會感動。”
“我年紀大了,聽見這話的第一反應是感動,第二反應是後怕。我要是出軌了,你這性格恐怕會殺了我吧。”
“那你會出軌嗎?”他不再笑,眼神平下來。
葉魅撓行巳ぃ側身支著腦袋好奇地看著他問:“如果我要是真出軌了,你怎麼辦?”
李靳嶼想了想說:“不知道,找個女的也出軌吧,但絕對不會跟你離婚。”
“你這輩子賴定我了啊,”葉鬟踹趿繳,手在他側臉上若有似無地刮了下,岔開話題:“不過寶貝你第一次還挺久的哎,都快四十分鐘了。”
李靳嶼笑了下,又無語地把臉埋回去。
葉鞫核,手插/進他軟軟的
發根裡撥了下,“乾嘛,害羞了啊?”
“沒有。”他歎了口氣,聲音悶悶地從枕頭裡傳出來。
葉饕暈他還是疼,於是湊過去,在他耳廓上親了下,“彆難過了,寶貝,我會負責的。”
李靳嶼側過頭,在她唇上親了下,“你舒服嗎?”
“舒服死了。”葉髏磷帕夾撓智琢嘶厝ニ怠嫻囊壞愣疾皇娣。
周雨回來的時候,兩人正在廚房
‘熱火朝天’地做飯,葉韝以誒罱嶼身上,正在手腳並用地奪他手中的牛奶,李靳嶼不讓她喝,懶洋洋地靠著流理台手舉得老高,不讓她碰,“不行,這過期了,我等會出去再給你買。”
“你都喝了,不行,我也要喝。”葉髦匆餿リ他的手。
“毛病啊你。”李靳嶼笑著罵。
葉饗窀鍪鞔熊似的掛在他脖子上,“生死與共嘛,過期的奶我們也得一起喝。”
李靳嶼二話不說把奶倒進水池裡,“誰要跟你生死與共――”轉頭瞧見周雨從大門進來,葉髁⒙澩鈾身上跳下來,不過周雨很老實地像個木偶似的,筆直地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呃……”葉骺醋潘的背影說,“要不要跟他解釋一下?”
“不用,他知道,”李靳嶼靠著流理台,把奶慢悠悠倒完,捏癟隨手丟進一旁的垃圾桶裡,“他跟梁運安都知道,我說過了,他們會保密的。”
“你怎麼知道,萬一……”
“咱倆的事,不可能瞞得一個人都不知道,梁運安是警察,我選擇讓他知道,是為了以後以防萬一,也是間接保護你。而且我跟他解釋過了,也知道我媽的事情,他有職業操守的。至於周雨,他住在這,你除非永遠不來找我,不然瞞不了多久的。他又不是傻子。想也知道我們早上乾了什麼。有些事情,堵不如疏,乾脆大方告訴他,而且他知道我不是什麼好人,得罪我沒好下場的,所以不會找死的。”
“你怎麼威脅他的?周雨其實挺乖的。”葉饔械閿諦牟蝗痰廝怠
李靳嶼把手抄回兜裡,莫名有點不爽:“我能怎麼威脅?我說我強/奸他,你信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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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韉詼天去上班,開車沿路都在跟方雅恩發微信吐槽。
Fang:不會吧,一點都沒感覺?
檸檬葉:是啊,疼死我了,我都不敢說疼,結果他比我還疼,哭得那叫一個委屈。我真是服了。
Fang:心疼你,性生活如此不和諧,尺寸如何。
檸檬葉:廢話,不然我能這麼疼?算了,自己找的弟弟,再疼也得忍下去。先上班了。
葉饕喚辦公室,發現沙發上坐著一個人,熨燙妥帖的西裝掛在一旁的椅背上,身上穿著一件筆挺的小背心,梳著油頭,戴著眼鏡,看起來跟那晚有些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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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乾嘛?”她把包扔到沙發上,一邊倒水一邊回頭問他。
勾愷手邊還擺著一束紅豔豔、嬌豔欲滴的玫瑰花,葉饜鬨械鞘幣豢┼猓喝了口水,差點被他的話給嗆死,“我決定,從今天起,正式追求你。看的出來,你對李靳嶼有點動心了,隻不過礙於婚姻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