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大哭過後的她們從馬車上拿下了一根根木棒,對著殘害他們的人就是一陣猛掄。
平時這些棍子都是掄在她們身上的,這會所有的怨恨仇徹底爆發,她們使出了渾身力氣。
可惜這些日子從來沒有吃飽過,加之受到的驚嚇,便是全身力氣手上的力量也著實有限。
本來古蘭看著她們這麼瘋狂還怕出人命。
這些人願喪儘天良,確實該死,但暫時還不能死。
死了話對以後桉件偵破有礙,畢竟帳篷裡的孩子們隻是他們擄來的其中一部分。
但看著她們手上的力道,古蘭頓時放棄了讓夏木他們看著的想法。
力道太小,雖然能夠打傷人,但遠遠達不到打死人的程度,甚至還不足她先前每人賞那一腳力度的一半。
這些姑娘們沒少受罪,就讓他們發泄發泄吧。
隨著她們的手中棍子不斷的掄下,被捆綁丟在一個帳篷的雜耍班全部人在亂棍中漸漸清醒。
醒來後第一反應就是疼,尤其被古蘭特殊照顧的那三女二男,不僅身上疼,一雙腿也像硬生生扯斷般的疼痛。
然後就是劈頭蓋臉的木棍,接下來本能的反應就是躲閃,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發現渾身被麻繩綁的結實,就連腿部也沒有放過。
彆說躲閃,就是想翻身都不容易,隻能硬生生的承受著木棍擊打在身上的痛楚。
這些人的醒來更加刺激了姑娘們,本來有些力竭的她們看著瞪向她們那一雙雙惡毒的眼睛,就像是吃了激素似的,下手一次比一次重。
最初雜耍班的人發現施暴著是他們的貨品時,均是惡狠狠的瞪著試圖還像以前那樣威脅幾個姑娘,可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換來的是更加猛烈的棍棒。
隨著身上的疼痛加劇腦袋被打的開花,眼睛發黑的他們終於意識到現今位置調換了,現在他們是待宰的羊,除了班主所有人都哀聲求饒起來。
再打下去,他們真有可能會死。
不知道是求饒起了作用,還是打累了,總之落在他們身上的棍棒終於消失了。
但威脅,痛呼聲卻沒有消失,睜開眼他們才發現,不是求饒起了作用,而且她們換了目標,全部對上了班主。
“你們這些小賤人,膽子倒挺大啊,竟然敢勾結外人,你們等著,等老子解困了一定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行字剛剛說出口,最先開口說話的姑娘一棍子快狠準的重擊在班主的嘴上,頓時血液就迸濺出,連帶而出的還有兩顆門牙。
“我殺了你”似乎是被班主的話刺激到了,這姑娘手裡的棍棍棍招呼在班主頭上,很快一張臉被血液湖滿。
見此古蘭趕緊給夏木他們使眼色,姑娘們手中的棍被奪了下來,木棍消失的瞬間她們也虛脫的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不能再打了,你們的手裡不該占著這些人的醃臢的汙血,他們會受到該有的懲罰。”
“他們真的會受到懲罰嗎?”渾身臭氣的姑娘期待的看著古蘭。
“當然,我保證。”古蘭認真道,接著又像變戲法似的從大氅裡拉出了一個裝著熱水的水囊。
“喝點水,緩緩。”古蘭晃著手裡的水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