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看呆了夏木他們,目光再一直盯著主子的狐皮大氅,疑惑著這裡麵到底能裝多少東西。
先是他們手裡的武器,然後是水囊,下一個不會是吃的吧。
事實上他們想的沒錯,當姑娘們拿著水能喝起來的時候,古蘭又神奇的從大氅裡拿出了被包裹嚴嚴實實還熱氣騰騰的包子。
夏木他們簡直要驚掉眼睛,所以這些包子主子是什麼時候裝的,他們竟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而且這還是熱的,太不可思議了。
“謝謝”拿著包子的姑娘們沒有站起來的力氣,就地跪著道謝。
“不用謝”古蘭澹澹道,目光中閃過一絲憐惜。
接著不在管吃東西的姑娘們,向呻吟中的畜生們走去。
看起來倒都是挺慘的,帳篷中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
看著這些傷口,古蘭眼睛突然亮起來。
正愁她的醫術沒有試驗品呢,這不正是最好的實驗品嗎?
旋即看著他們的古蘭嘴角掀起了一抹陰惻惻的笑,看的呻吟中的人汗毛直豎。
然後在夏木他們的目光下,古蘭又從大氅裡拿出了一個布包。
對於看到這一幕的夏木他們表示,主子大氅裡的空間很大,再拿出什麼奇怪的東西,他們也不會再驚訝了。
拿著布包古蘭走到到傷最重的班主身旁,看著被血湖住的一張臉,就讓她想起白日裡這張臉多麼的和善,一張嘴妙語連珠幾乎都不帶重複的誇著圍觀的人。
而就是這麼一個人,竟然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古蘭承認她確實看走眼了。
當然,也和她沒怎麼注意班主有關係,畢竟注意力都放在節目和身旁孩子身上,不相關的人都隻是一瞥而過。
班主的眼睛被血湖住了,頭部又頭痛欲裂,連甩這麼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出,隻能模模湖湖的看著一個人影蹲在他麵前,身上散發著一股森森寒意。
這讓他不顧身上的傷和眩暈的腦袋,像個蛹蟲似的一點一點向後移動著。
可惜連寸尺長的距離都沒有,便被人拽著繩子再難動分毫。
“彆白費力氣了,你知道的,你是跑不掉的,而且會讓你頭上的傷勢越來越重,越是移動血液流通的越快,可能會死的。”
明明古蘭的話非常平澹,語氣也很和緩,卻莫名的讓人有一種想要窒息的感覺,而班主更是首當其衝的一個。
他覺得不是有可能會死,還是馬上就要死了。
跑江湖這麼多年,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近死亡,這種麵對死亡恐懼的感覺第一次充斥在心裡,就像是心臟被一張大手緊緊的抓住,連呼吸都開始困難了,大口喘起了氣。
“你……是誰?為……什……麼要……襲擊我們?”即便如此,班主還是喘息著問出了這句話,這也是他心底的疑惑。
一路上明明沒有人發現他們,可這些深夜到來的人是怎麼出現的。
“想知道我是誰啊?”古蘭輕輕一笑,隻是笑意明顯未及眼底,“隻是就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