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班主被這段戲耍的話,差點氣的就地歸天了,緊接著一陣猛烈的咳嗽,隨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卻因獲得福呼吸順暢許多。
運氣還挺好,見此古蘭冷笑了下。
這口血吐出來是死不了了,吐不出來如剛才那麼急喘的話,還真有可能一口氣喘過來提前見閻王。
“行了,彆你了我了的了,我可是好心要給你治傷,所以如果不怕我手裡的銀針紮錯了地方,你就繼續囉嗦繼續動,要是一不注意紮到死穴等什麼地方,我可沒有自信把你從閻王手裡搶過來的。”
古蘭說的非常隨意,彷佛是在和多年的好友嘮嗑,卻讓聽嘮嗑的人遍體生寒,連話也不敢說了,唯恐下一瞬銀針真會紮錯地方。
“彆動啊”古蘭陰惻惻說。
然後慢條斯理的將手裡的布包打開,裡麵赫然是排列整齊的銀針,一根根銀針在灰暗的光線裡閃著懾人的光。
嚇的雜耍班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唯恐這名男子改變主意過來先幫他們治傷。
被些湖住眼睛的班主看不真切,正因此心裡才更加恐懼。
“小心啊,再抖我可不敢肯定手裡的針會紮到哪裡呀!”古蘭睨向班主,輕聲道。
銀針緩緩向班主靠近,隻能模湖看到些許影像的班主嚇的極力想要控製住自己的身體,可越是這樣越是控製不住抖的更加厲害。
古蘭明白嚇過火了,這樣真沒辦法紮針,他是想實驗自己的銀針術,又不是真的想紮死人,這麼顫抖可不行。
旋即看向圍觀的夏木李錘,“你倆過來,按住他。”
“是”
兩人不由分說按主人要求一左一右緊緊的按住班主,尤其是頭部紋絲不動。
班主就這麼睜著一雙眼睛滿是驚駭,可如今的他就是那待宰的羔羊毫無還手能力,隻能被動的等待。
就在班主內心無比恐懼,煎熬的時候,一聲“好了”在耳畔響起,班主的眼睛瞪的更大了,讓看到的人都不禁為他擔心,在這麼瞪下去眼珠會不會掉出來。
他一點感覺都沒有,本以為會被紮的死去活來,竟什麼事都沒有,班主有點不敢相信。
而此刻古蘭可沒心情去關心其他,她正在觀察班主傷口部位的出血是否止了。
隨著她時不時的攆針,頭上傷口的流血速度肉眼可見的停止,一次成功。
見此,表情凝重的古蘭終於揚起一抹澹笑。
看來自己對醫術方麵還是有一定天分的。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班主徹底成了古蘭實驗的對象,幫她熟悉人體穴位。
不僅班主,帳篷裡所有被捆住的畜生們都沒有逃脫了當試驗品的下場,身上被紮了遍。
古蘭也不是次次都紮的準,期間也有失手的時候,有時會疼痛難忍叫的沒有人腔,有時狂笑不止,笑的眼淚鼻涕一把不住的求饒,甚至還有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癲癇發作了
得虧她反應迅速及時將針拔掉,不然像這人怕是連自己舌頭都得咬掉。
雖然失誤,卻也讓古蘭記住了這些穴位,尤其是狂笑不止和渾身抽搐的這兩個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