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蘭隻是看了一眼,把了脈,便果斷的將傷者受傷的腿部重新處理。
血要是再不止住,這年輕人的命怕是要不保了。
看到傷口後神色一凝,怪不得綁這麼緊還血流不止,整個小腿後部差點被撕掉一大整塊肉。
旋即不再耽擱從袖袋中又拿出了一個布包,打開紮針是一氣合成。
向雲錦來到後看到的就是這一幕,驚訝的看著護衛腿上的銀針,古蘭不是說他隻懂一點點的醫術嗎?這銀針又怎麼回事兒?
而且隨著銀針落下,護衛腿上的因鬆綁而加快的血流明顯減緩。
隻是此刻古蘭是沒時間幫他解惑了,正忙著處理傷者的後腿呢。
接下來看到的徹底刷新了向雲錦的認識。
隻見古蘭從小藥箱中拿出一個更小的盒子,消毒向雲錦沒奇怪,畢竟以前他就親自體會過,可而後手裡拿出的器具與接下來做的事情,饒是向雲錦都吃驚的定在當場,不可思議的看著古蘭。
不可思議的又何嘗是向雲錦,齊衡溫有度連守在世子身旁的王允等侍衛都吃驚的看著古蘭。
傷者是齊衡的護衛,後腿整整被撕裂巴掌大的一塊肉,是很嚴重的傷了。
這種傷就算是命大好了,少了這麼大一塊肉這條腿怕以後也是會受影響的,甚至能不能正常走路都未曾可知了。
而古蘭手裡拿著未知的器具竟然像縫衣服般將撕裂的肉一點一點的與腿部縫合在一起,這種方法他們是聞所未聞,就是軍中醫士也沒做過。
創傷麵太大了,古蘭需得全神貫注,即便現下天氣並不炎熱且在陰涼之處,古蘭額見還是漸漸沁出汗水,一滴一滴流了下來,眼見著滲入眼斂古蘭正準備眨去時,一塊帕子附在額上。
幾乎不用扭頭,古蘭就知道是誰,一股熟悉的冷冽之氣,抽空回了個笑臉,又認真縫合起來。
而這個敷衍的笑卻讓向雲錦手中動作一頓,然後若無其事的將帕子收回。
整個縫合過程持續了兩刻鐘,撕裂之處才被完美的縫合在一起,而後將木盒裡的止血藥拿出撒在了傷處。
這麼大的傷口不消炎是不行的,古蘭心疼的將空間裡的消炎藥拿出了兩粒,動作極快的塞到了還在昏迷中護衛的口裡。
“水”輕聲道,接著一個小水囊出現在手中,一捏一送一合,藥被成功咽下。
而後連休息都不曾,古蘭又趕緊醫治另外一個受傷嚴重的護衛,由服飾上依然是齊衡家的。
這一位倒是沒有昏迷,隻不過傷的也不輕,整個腳腕骨頭都被咬斷了,已經無法行走。
希望不是粉碎性的,蹲下來的古蘭看著傷默默的想著。
“忍著點”她看向傷者說。
護衛咬著牙點頭,此處除了這位古公子會醫,也沒有什麼其他選擇。
便是心裡已經有準備,隨著古公子的手開始檢查,還是忍不住的痛呼出聲。
隨著檢查古蘭神色倒是輕鬆了些,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嚴重。
腳腕是骨折了,也有骨塊碎裂的現象幸運的是骨塊並沒有移位,否則光是正骨就要受大罪了。
“我需要半尺長三指寬的木板兩片”古蘭看著向雲錦。
向雲錦旋即掃了眼王允,王允轉瞬間消失。
不多會兒,兩片削好的木板出現在古蘭木盒上,而後她開始正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