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護衛隱忍的悶哼聲中,碎骨被小心對在該在的地方,而後用木板緊緊固定住。
正骨,古蘭還是有一定信心的,以前沒少給自己和同事正,還是有一定經驗的。
而且她感覺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手感是越來越好,不論是做飯還是行醫,都是越來越嫻熟,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然後又給兩名傷者縫合傷口,幫著死活不讓其他人包紮的齊衡聞有度清創後,古蘭才停下來。
而縫合所用都是醫用棉線,後期是需要拆線的,而古蘭也不可能專門去為他們拆線,故而回春堂的小老頭鄭大夫被她拉了出來。
“喝口水”隨著古蘭坐在了路旁的枯木上,看了眼古蘭額上的汗水,向雲錦將手中的水囊遞給她。
“不用,我這裡有”古蘭拍拍身上的水囊。
不過,向雲錦這麼一說,還真是有點渴了,畢竟忙過了半個時辰,旋即解開腰間的水囊狠狠的灌了幾口,嗓子眼裡瞬間舒服起來。
古蘭喝了水緩口氣的時間齊衡也蹦噠著坐在古蘭一旁,滿眼星星的看著她。
“腿不疼了”古蘭睨了眼他,眼裡全是侃笑。
“還是不是兄弟朋友,幸災樂禍”齊衡撇嘴,手摸向受傷的腿,想起古蘭先幫他處理傷口時的疼痛就不禁一顫。
腿上的傷抓的有點深,但也不算是太重的傷,清洗清洗上上藥不就行了。
誰知道這家夥是在清洗,可是清洗的過程中卻用力擠壓傷口,本來都已經不流血的傷口,硬生生的被他又擠出了好多血,當時那個疼啊,若不是怕古蘭給他一拳頭差點沒忍住出口成臟。
但這還不止,更疼的還在後麵呢。
這廝竟然用酒幫他擦洗傷口,那個疼啊以至於讓他忍不住的的叫出了聲。
他的麵子啊……齊衡又哀怨的看了眼古蘭。
“我要不是你朋友,就不會費大力幫你清洗傷口。”古蘭不雅的翻了個白眼。
“可也太疼了”齊衡委屈,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受過這罪。
“又是三歲小孩,學學溫兄。”古蘭鄙夷的睨著他,“而且不疼細……臟氣毒氣能出來嗎?”
“不就被抓了一爪子,不會吧。”
又是臟氣又是毒氣的,齊衡被說的也緊張起來。
“怎麼不會,這些畜生難道還會刷牙洗指甲不成,嘴裡甲縫裡不知有多少臟東西。”
齊衡一下子被唬住了,看著自己的傷腿果斷又伸了出去。
“那個……古蘭……我覺得我的腿……還可以再洗一下,要不你……。”
古蘭:“……”
“……邊去”再次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了。
“古……”
“齊衡”
熟悉的冷肅聲音,尤其還喊了全名,頓時讓齊衡嘴裡的話咽下去,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向雲錦趕緊縮到了溫有度身旁。
說的太忘我了,竟忘了古蘭身旁還坐著錦之這家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