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這聲老公,不能讓你白叫。...)(1 / 2)

上癮 今嫿 16988 字 8個月前

馬廄的沐浴區開著烤燈, 溫度很暖和。

這樣也不怕馬會著涼感冒,而給它洗澡是個體力活,薑奈充其量是站在旁邊打個下手, 全程有專業的工作人員指導清洗著。

謝闌深將休閒的外套脫了, 袖子半卷上去,露出一截結實冷白的手臂, 先從籃子裡拿出蘋果。

很快那匹知道自己很貴的汗血寶馬就撒著歡湊了過來, 蹭了蹭他手掌心。

薑奈看謝闌深將沐浴露擠到藍色的桶裡, 好奇地挨過去看, 是水果味的:“你對它真好。”

很少能有這個待遇, 讓謝闌深紆尊降貴親自動手。

這話引得謝闌深側頭看她, 語氣極輕,沒讓旁人聽見問她:“我對你不好?”

他話裡意思等於是問, 我沒給你洗過澡?

薑奈故意當沒聽清,眨了眨卷翹的黑色眼睫。

謝闌深笑了笑, 將海綿蘸取了水,遞給她:“試試塗抹在它脖頸上。”

薑奈白皙的手接過, 轉過去看向這匹馬。

經過嚴格訓練的緣故, 性格頗為的溫順,像是能聽得懂人話,知道是給它洗澡的,還甩了甩長尾巴。

險些沾了薑奈一臉的水, 旁邊,謝闌深低聲喚:“cky。”

汗血寶馬瞬間就乖了,站著不動享受著洗澡服務。

“原來它叫cky啊。”

薑奈對謝闌深皺了皺鼻尖:“你還騙我, 它叫小薑絲。”

謝闌深這人慣會能言善語,說的話讓人聽不出真假:“小薑絲是它的中文名。”

應景似的, cky興奮地甩了甩尾巴。

薑奈站得近,防不勝防地臉蛋被灑了滿是水滴,沿著下巴,一點點浸染了柔軟的衣領處。

給cky洗澡,反倒是自己洗了一身水。

謝闌深帶她去貴賓休息室換身衣服,外麵天色還早,進去時,他卻將落地窗深黑色的窗簾給拉上了,照明的光線突然消失,在這半暗的氛圍裡,薑奈站在原地不動,視線待適應了後,看著修長的身影靠近。

纖細微涼的手腕被他握住,低沉的嗓音近在咫尺:“把衣服脫了,彆著涼。”

室內是有暖氣的,在這陌生的環境裡,薑奈沒什麼安全感,衣服被脫落,也是下意識往他懷裡躲,輕聲問:“那我穿什麼。”

馬場不比酒店方便,能隨時給她送一套新衣服。

謝闌深把她抱到休息室的床上,用被子先裹著,將女人的衣服撿起,走出去交給女服務生。

片刻後,緩步折回,連帶將房門也鎖上。

聽見鎖芯輕微扣上的聲響,薑奈心跳的頻率開始亂了,直到她被謝闌深重新抱到懷裡,聞見他熟悉的氣息,紅唇微動,像是不太會說話:“你這樣鎖門,彆人誤會了怎麼辦。”

謝闌深要摸她,很方便,被子下穿的極少。

他的手掌先是隔著一床被子,上下安撫她幾許,又沿著空隙伸進去,薄唇上笑著:“誤會什麼?”

和他說話總這樣,喜歡把問題丟回來。

薑奈擰了眉心,腰際感受到他手掌溫度,很快就不能自控般地,抬起雪白手臂抱住他脖子,淺淺軟軟的呼吸著,就在他的耳旁,一點點的。

謝闌深有個特殊癖好,是極喜歡摸索她身上的骨頭,嗓音壓低誘哄著問:“真怕騎馬?”

薑奈老實點頭,她拍古裝劇吊威亞不怕,卻很少用真馬。

之前秦舒苒還開玩笑說,讓她去學起來,隻是一直忙著沒空去學。

謝闌深薄唇印上她發燙的耳朵,低語道:“我教你。”

這怎麼教?

薑奈明顯沒回過神,直到感覺位置被對換,她模模糊糊地看向下方的男人。

謝闌深靠在雪白的大靠枕上,扶著她,有力的長指沿著滑落,落在她腿的肌膚上:“這樣。”

他讓她收緊,嗓音微沉,繼續講解初學騎馬的步奏,仿佛是個耐心的好老師。

薑奈黑色長發散亂開,擋住了半張精致臉蛋兒,心底被勾起了某種特殊的感受,指尖下意識去摳他的肩膀:“謝闌深,你幾歲開始學騎術的?”

“三歲。”

“……”好吧,是老玩家了。

薑奈耳朵聽著他嗓音在講解,身體卻感受到他的某些變化。

要是平時她是完全不放開自己,在這馬場陌生的休息室裡,與他這樣胡鬨。

隻是想到謝闌深帶她來這裡,哄她的一些行為,薑奈就心軟得不像話,指尖覆上他俊美精致的臉龐,聲音毫無鋪墊地問了句:“你準備那個了嗎?”

謝闌深低低的笑,薄唇磨她白淨的指尖:“我認真教你騎馬,你怎麼回事?就開始想這個了。”

說到最後,他是正人君子。

她倒成了急不可耐的那一個了。

薑奈臉上發熱,好在黑暗裡看不真切,手指擱在他的襯衣上,安靜地摸索著解開扣子,很小聲道:“我學的差不多了,讓你驗驗成果。”

說著,便將他的襯衣扯下,套在了自己身上。‘

有了這層衣物遮遮掩掩,讓薑奈心裡添了安全感,腰線被衣擺擋著,膝蓋貼著床單微微跪直點,又低頭,任由烏黑的秀發散下,去吻他:“謝闌深,我好喜歡你。”

她這人性格是含蓄寡淡的,表達愛意卻一點兒也不含蓄。

謝闌深握著她肩膀,薄唇回吻,聽她一遍遍的說喜歡。

五六分鐘後。

薑奈卸去他身上的襯衣西裝褲等衣物,唯獨留著整潔的領帶,指尖一點點纏著,像極了課堂上的好學生,不停地問他:“你忍得住嗎,不戴那個。”

她問的模糊,而謝闌深又怎麼會不懂什麼意思。

舍棄了那層纖薄的距離,會與前幾次都不同,真正意義上那種。

……

接下來的時間,謝闌深不僅嘴上教她怎麼騎馬,身體力行地教了一次又一次。

薑奈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窗簾緊拉著看不見天色。

最後室內的燈光被打開,一盞台燈暖暖的照在她身上,在那蓬鬆的被子裡,背部的大半肌膚像是渡了一層柔和的光,她輕抬卷翹的睫毛,眼底流淌過淡淡的旖旎。

謝闌深光著下床,去給她倒了杯水喝。

有冰涼的水滑滑地入喉,讓薑奈緩解了嗓子的不適,說話時聲音細啞著:“還想喝。”

謝闌深又去倒了杯,溫柔體貼地喂她。

等喝夠了,他才掀開被子躺進來,長臂將她抱在懷裡。

薑奈蜷起小腿,把自己溫順的貼在他懷裡,借著光去看他明晰好看的臉龐,白淨細長的手抬起去碰:“你舒服嗎?”

謝闌深用薄唇,貼著她白嫩指尖。

溫熱的觸感,像是燙到了薑奈的心坎裡,她低聲問他這樣是不是很舒服,又凶巴巴的說:“謝闌深,你以後不許和彆的女人這樣做。”

謝闌深眼底浮現出一層笑痕,很受用她這樣的小脾氣。

“你叫我什麼?”

“謝闌深?”

“嗯?”

……

薑奈想了想,輕輕地環住了他的脖子,聲音比平時說話更甜黏了兩分:“老公。”

這個稱呼很新鮮,從舌尖溢出,還帶著微微的癢意。

薑奈叫完,自己先不好意思了,想躲到被子裡去。

謝闌深將她整個人抱住,似獎勵她的乖巧般,很溫柔地吻了下來:“再叫一聲。”

薑奈耳朵通紅,躲著,不敢去看他眼神下的濃烈情緒,心臟被親吻得變的很柔軟,連帶某些渴望都被勾了起來,腦海中的理智意識逐漸地放棄抵抗,紅唇輕輕吐氣,在他耳邊一直叫著:“老公老公……”

謝闌深此刻是真是栽在了她身上,被心底陡然滋生的情愫影響著,長指扣住她纖細的脖頸,用最直接的觸碰讓兩人都能感覺到心身的愉悅,嗓音跟在喉嚨沙啞滾過似的,字字顯得克製又讓人臉紅心跳:“來,老公教你另一種騎馬姿勢。”

一晃三個小時過去。

薑奈的衣服早就被洗乾淨烘乾,女服務生擱在外麵偏廳裡,見休息室的門緊閉,也不敢去敲。

窗外的天色逐漸黑下,到八點的時候,房門終於被打開。

裡麵縫隙透不出一絲光線,謝闌深邁步走出來,穿的襯衣和長褲仔細看的話,是有點皺巴巴痕跡。好在沒人敢光明正大的打量他,也就引不起注意。

他拿了薑奈的衣服,又親自去端了一份洗切好的水果。

休息室內,燈光這會兒大亮,清晰可見任何東西。

薑奈全程紅著臉,躲在被子裡把衣服穿了回去,不再露出半片雪白肌膚。

在衣領下,都是慘不忍睹的道道吻痕,幸好冬天穿的衣服厚,能擋住。

她揉了揉自己膝蓋下床,去將嚴嚴實實的窗簾拉開,見外麵都天黑了,也意味著她和謝闌深躲在這裡,消磨了整整一個下午時間。

外麵的人都不知道該怎麼想了,這讓薑奈白淨的臉蛋紅暈一直褪不下去。

謝闌深將水果喂給她吃,見狀,指腹故意去碰,還要問:“臉這麼發燙?”

薑奈從未跟一個男人親密成這樣,如今對他更加毫無保留,咬著唇說:“下次不能在外麵這樣了,會被人笑話的。”

謝闌深抽一張濕巾給她擦拭唇角的果汁,知曉她的性格,出聲哄慰道:“外麵隻知道你騎馬累了,睡了一下午,不會笑你的。”

薑奈幅度很小地點了一下頭,也隻能這樣想了。

她用水果代餐,等五分飽後,就搖搖頭不吃了。

不吃又怕浪費這些新鮮水果,謝闌深替她全吃了,在這方麵,他都是無條件配合她的。

至於不會讓薑奈有種兩人生活細節上有差距,覺得他鋪張浪費,貴公子習性。

九點鐘左右,兩人才低調地離開了馬場。

等回到彆墅後,薑奈莫名的失落感影響著心情,變得更加黏著謝闌深,連吃飯都是步步跟著。

直到做好心理建設,在上樓前,輕聲告訴他:“我明早的飛機,該回劇組拍戲了。”

這也意味著短暫的相聚後,很快就要迎來長時間的分彆。

薑奈是一時半刻不願分開的,白淨的臉蛋兒寫滿情緒,用指尖去勾他的手掌心:“等拍完電影我再來找你……跟舒苒姐申請休假個小半個月,應該是不難的。”

她倒是先絞儘腦汁地,想辦法想和他待在一處,沒有想過,讓謝闌深配合什麼。

謝闌深沉思幾許,對她說:“近日我確實脫不開身,你先回申城拍戲,我來找你。”

薑奈漆黑的眼睛亮起,唇角不自知的翹起:“真的嗎?老公?”

謝闌深手掌握住她指尖,肌膚溫度清晰傳來,和他的話一樣,極具真實感:“嗯,明日我送你回去。”

他再怎麼忙得脫不開身,都要堅持親自送她回申城。

薑奈也想和他多相處久點,想了想,就沒拒絕,抬起纖細的手已經習慣去抱他脖子:“老公真好。”

極柔的聲音,在輕喚出一聲聲老公時,明顯是取悅男人的。

謝闌深拍了拍她腰,低沉的嗓音也溫柔的很:“跟我上樓。”

薑奈細翹黑色的眼睫輕眨,誤以為他是又想了,明明在馬場的休息室折騰了一下午的,想到明天就要分開,她選擇了溫順配合,性格再怎麼寡淡平靜,都變得粘人的很,摟著他脖子不放:“要老公抱著走。”

謝闌深親她的臉蛋,手臂有力地將她整個人都抱起,步伐也邁的很穩。

一路沿著樓梯上去,四周安靜無聲,沒有人打擾。

過了會,薑奈見他沒有朝主臥走,而是走向書房,情不自禁地問:“要在書房嗎?”

謝闌深看了她眼,薄唇帶笑:“嗯。”

薑奈認真地想了想,要在書房也可以,沙發和書桌都是可以躺的,就隻是沒有大床會舒服些,刺激感卻是加倍,她指尖揪緊男人的襯衣,細細與他說:“淩晨前,要放我回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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