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王祺愷聽見夫子真的要罰他,真的害怕極了,昨兒個打了他,他可是疼了好久的。
顧誠玉看在眼裡,雖然有些不忍,不過還是忍住,彆過了頭不再看。王祺愷確實需要督促督促,其實他的處境並不好,他的嫡母可能不想王祺愷有多大的出息,日後他能不能繼承家產,還是個未知數。本就是個庶子,再不刻苦努力靠自己,就怕日後會一無所有。
文夫子看了顧誠玉一眼,就他坐在那拿著千字文看了起來,並沒有為王祺愷求情,這才點了點頭。不錯,還能分得清好賴,不盲目地出頭。
王祺愷淚眼汪汪地看了眼顧誠玉,見顧誠玉隻顧埋頭寫字,並沒有理睬這邊的事,就有些失望,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夫子估計都忍了他很久,他也知道,他寫的不好,可是丙班裡誰都比不上顧誠玉的字吧?所以他比不上顧誠玉這個剛來的不是很正常嗎?他寫兩遍也是要花不少時間的,他怕他寫著寫著又要睡著,就沒重寫,隻希望能交上去就好。誰想,夫子這麼生氣呢?
王祺愷遲疑地攤開手掌,文夫子可不管王祺愷內心的忐忑,戒尺揮舞,打了整整十五下,才停下。
顧誠玉在前邊聽得是心驚膽戰的,這戒尺打手掌,可是很疼的。
“重新再抄過,交給我。”文夫子扔下一句話,就轉到後麵去了。
剩下王祺愷哀怨地看著顧誠玉,覺得誠玉不管他了。
文夫子轉了一圈,將今日新教的內容都教過之後,最後一個才輪到顧誠玉。
“你和我去書房一趟。”文夫子來到顧誠玉的書案前,卻並沒有教新的,而是將他叫去書房。
顧誠玉有些淡定地站起,恭敬地應了一聲,就隨著夫子走了出去。
王祺愷在後頭看著有些擔心,也不知道夫子叫誠玉去乾什麼,難道還想罰他不成?
兩人走後,丙班立時就沸騰了起來,有人猜疑顧誠玉要挨罰,還有人說夫子賞識顧誠玉,要單獨教他。
尤思遠望著顧誠玉裡去的背影,他爹說過,不出眾不要緊,可是必須得交好同窗,這些人保不準以後就能入仕,隻要有了人脈,自己努力上進些,害怕日後無人提攜?當然,他爹的意思是交好也是要看人的,所以王祺愷從來不在他爹的名單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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