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那事不宜遲,咱們趕緊去找小叔他們!再說咱倆出來得太久了,靈堂那兒隻有昌哥兒在,若是被有心人見了,怕是會編排咱倆的不是。”
三郎說完,就拔腿往靈堂那兒走去。
二郎望著三郎的背影,突然覺得這個弟弟也不像表麵看起來的那般沒算計。
他沉思了片刻,這才追著三郎而去。
二郎和三郎相繼回到了靈堂,茗硯悄無聲息地回到了顧誠玉身邊。
顧誠玉向自個兒的屋子走去,茗硯也跟在了後頭。
“他們說了什麼?”顧誠玉進了屋子,轉身問了一句。
茗硯將二郎和三郎的話大致重複了一遍,顧誠玉聽了倒是臉色如常,隻茗硯的臉上有些不忿之色。
“大人!這二少爺好像是在懷疑您,真是不知所謂。”
茗硯對二郎很有意見,總是針對他家大人,和死去的二爺是一丘之貉,真不愧是父子。
但這是主家的私事,他這做下人的,也不好說得太過。
顧誠玉冷笑一聲,“他這是準備賴上我了,看情況!若實在上不得台麵,有的是法子整治他。”
二郎翻不出大風浪來,但他也會讓茗墨和茗硯將他盯緊了。
不過,三郎倒是個心裡門清兒的,這個三郎平日裡還真看不出來,看著就是一個老實憨厚的性子。誰想,內裡卻還是有幾分算計的。
“王月娘和厲氏,你讓人給我看住了。”顧誠玉突然想起這兩人,朝著茗硯叮囑了一句。
“是!”茗硯點頭應下。
“餘管事什麼時候到上嶺村?府城邢掌櫃的事可有眉目?”
府城酒樓的事還沒解決,顧誠玉算算,餘癱子這兩日應該就能回到上嶺村了。
“餘管事預計明日就能到達,刑管事的事還沒進展,花魚頭和那個妾室楊氏也沒找到人。打聽過來的說法是楊氏一家子是一年多前才來的靖原府,後來家裡做著燒餅生意。楊老爹死後,楊氏就做了邢掌櫃的外室。”
茗硯今兒晌午就得了消息,隻是一直找不到機會和顧誠玉稟報。
“她的左鄰右舍問不出具體的情況?”顧誠玉十分疑惑,這信息也太少了些。
“她家的人除了那個弟弟,都不常出門。鄰裡也不知他們是從哪兒搬來的,從來都沒提及過。不過,他們說聽口音倒像是南邊過來的。”
顧誠玉點了點頭,看來是之前就安排好了的。這一家子隻有那個楊氏的弟弟算突破口,隻可惜目前也找不到人。
“在府城留兩個人繼續打聽,叫其他守著的人都回來!楊氏的弟弟常常出入這些賭坊和青樓,讓下頭的人順著這個方向去查。”
其實顧誠玉已經不抱希望了,畢竟楊氏他們若是江南等地的人,這會兒說不定都回老家了。
找著人肯定是不用想了,但那楊氏的弟弟平日裡接觸的什麼人,說不定這裡頭能有線索。
畢竟楊氏一家子總得有人出頭聯係背後之人?楊氏一個弱女子,又被邢掌櫃給養在了小院子裡,肯定不適合與那人直接碰麵。
最合適的碰麵人選可不就是楊氏的弟弟嗎?
“另外府城另外一家酒樓薈芳樓的掌櫃的,你們也可以留意一下。”顧誠玉覺得這也可能是一次商業場上的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