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如法炮製,捂住劉氏的口鼻之後,將顧長柏背在了背上。
走到了顧家的院門處,他輕輕地打開了院門,大搖大擺地出了院子。
“大人!人已經帶過來了。”茗硯朝著正閉目養神的顧誠玉稟報道。
“將人帶進來吧!”
顧長柏被帶進來時還是昏睡著的,將人扔在地上,茗硯拿解藥在他鼻下劃過。
顧長柏睜開眼還有些迷茫,突然,他想起自己之前好似正睡得香,卻不知被什麼東西給捂暈了。
他嚇得一咕嚕坐了起來,頭一抬,發現上首坐了個人。
定睛一看,他詫異萬分,“小寶?”
他太驚訝了,這到底是咋回事?他看了眼坐著的地麵,這情形不對啊!
這不是他住的屋子,他這會兒躺的也不是炕頭。
“我可擔不起二伯這小寶的稱呼啊!”顧誠玉覺得自己的小名在顧長柏嘴裡叫出來,有些膈應。
一個整日想著算計你的人還親密地叫著你的小名,但背地裡卻在想方設法地整你,這就讓人覺得惡心了。
“這大晚上的,小寶整這一出,不知是個啥意思?”
顧長柏此刻心裡有些慌亂起來,他首先想到的是顧誠玉已經知道了自己接近他的真相。
但他不能承認,他看得出來,老三的這個小兒子可不是心慈手軟之輩。
知道了真相後,對他這個不甚熟悉的二伯更不會手下留情。
他想起之前顧誠玉對他的態度,那時隻以為顧誠玉懷疑他,再說還隔了輩,不親近也說得過去。
可眼下顧誠玉的態度可不是懷疑這麼簡單,這怕是查到了啥?
可是那人明明說過,做得不說天衣無縫,但想找到破綻可不容易。
不管顧長柏心中怎麼翻江倒海,他麵上都再強裝鎮定。
他活了這麼多年頭了,也算經曆了些風風雨雨。事情還不明朗,他不能自亂陣腳。
“二伯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也不想和你耗,是誰讓你們來京城的?”
這會兒夜已經深了,顧誠玉前幾日也沒休息好,今兒他實在沒興致和顧長柏兜圈子。
顧長柏瞳孔猛縮,他將快要跳出胸口的心強行按了回去,“我帶了芳哥兒他們出來就是為了找大孫女的,後來去問才知道被賣到了青樓,後頭的事兒你也知道,怎地這麼問?”
顧誠玉冷笑一聲,“我已經派人去查過,那個拍花子的都是將人先賣給人牙子,由人牙子賣給青樓。那人牙子常年在外奔走,沒有固定的住所,你是如何找到那個人牙子的?”
顧誠玉早就讓人查過,那個人牙子因為專門做的這種生意,每年都是到處跑,到各地去收那些長得好的童男童女和貌美的姑娘。
顧長柏他們來的那段日子,那人牙子根本就不在應南府,顧長柏又是如何知道大孫女到了京城,還成了天香閣的姑娘?
這裡頭也許在顧長柏他們看來,已經算嚴謹了。但在他看來卻漏洞百出,那些人也就是打量他找不著證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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