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羽剛欲開口,範增卻道:“既知舞得不好,便不該舞才是。”
劉元想阻範增的計劃,範增又怎麼可能全無動作,一句堵了劉元,劉元掐了大腿一記,痛得立刻眼冒淚花,“範先生既然嫌棄,元不舞就是了。元隻是覺得難得見將軍一麵,初初學來的舞,縱知舞得不好,也想舞給將軍看看,以表對將軍的尊敬之心,並無他意。”
這淚落不落的可憐樣子,劉元此時並沒有特意地扮醜,模樣顯露了出來,已窺得美人的容顏,這樣的可人兒可憐兮兮的吐著這樣的話,如何不讓人憐惜。
更不消說,劉元這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對項羽的推崇,舞再不好,貴在心意不是。
“無妨,你既然想跳就跳吧。”項羽先一步吐露這樣的話,劉元破涕成笑,感恩戴德地道:“謝將軍。”
本來要哭的人,就因為項羽的一句話就笑了,項羽看向劉邦,劉邦抱怨地道:“這孩子,學了舞也不說跳給我這當父親的看看,果真是……”
如此一句埋怨聽在項羽的耳中更是受用,範增氣得都要厥過去了,這樣看來項羽怎麼可能還會想殺劉邦。眼中閃過一道冷光,不發一言地避著人退了出去。
劉元出列來,與項羽一拜,瞥到範增出去,劉元自然不會覺範增就此放棄,隻怕是去找幫手了。
“將軍,元獻醜了。”劉元與項羽作一揖,項羽揮揮手很是不以為然,劉元這會兒十分慶幸從前的時候是什麼都學,也什麼都得不錯,此進跳起舞來,身板是小了點,舞姿是絲毫不差。
項羽看著直點頭道:“跳得不錯,倒不像是初學的。”
“將軍說的是,托將軍的福,能看到這孩子生平的第一支舞。”劉邦這又拍項羽馬屁的,委實不一般。
張良在後看著劉邦與劉元父女這一配,默契十足,簡直比他們之前說好的反應更好,效果也遠超意料,隻是……
劉元都注意到範增的離去,張良怎麼可能會看不到,張良也確信範增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此時離去,必是另有準備。
這時候,範增走了回來,臉上的表情再沒有那麼凝重,張良卻沉下心來,盼著劉元能應對得好。
“都是征戰沙場的人,看什麼軟綿無力的舞啊,瞧我劍舞。”這時候一人拔劍自外而來,直接朝著劉元刺過去,逼得劉元退到了一側,劉元倒是還想上來著,一人比劉元的動作更快,“我陪你舞。”
除了項伯還能是誰,劉元心下大定,與項羽作一揖,退回了劉邦的身後,項莊舞劍不假,卻是朝著劉邦幾次刺來,驚得劉邦出了一身的冷汗,多虧了項伯護著,否則他早已成了項莊的劍下亡魂。
在這個時候,一人拿著盾牌衝了出來,“乾什麼乾什麼?”
這麼大的嗓門,除了樊噲還能是誰,項羽皺著眉頭問道:“來者何人?”
張良不知何時出去的,跟在樊噲的身後道:“回將軍,這是沛公身邊的參將樊噲。”
“聽說過你的名字,頗是神勇的一個人,不錯。與勇士拿酒來。”劍拔弩張的情況,項羽豈是不知,而見樊噲衝了進來不畏生死的樣子,項羽是欣賞的。
左右與樊噲端上了酒,樊噲毫不猶豫地接過一飲而儘,那豪氣乾雲的模樣,引得項羽大叫一聲好!
樊噲將酒壇隨手地扔下道:“將軍這是何意?這一位是想殺我們沛公不成?”
直走到項莊的麵前,直指頂莊,樊噲氣呼呼地道:“秦王殘暴,欲殺儘天下之人,所以我們才能聯合天下的人一起推翻了秦朝。”
“懷王曾與諸將約定,先入關中者為王。我們沛公第一個入的關中,偏偏什麼都不要,雙手奉上於將軍,將軍卻還聽信旁人讒言,要置沛公於死地,難道就不怕寒了天下的人的心嗎?”
瞪大眼睛急於從項羽那裡得一個答案的模樣,項羽沒有回答,卻指著一旁位子與樊噲道:“坐。”
樊噲敢來也不怕坐的,一屁股坐下,朝著項羽再一次地吐道:“將軍是當世豪傑,萬不能聽信旁人的讒言,殺那本有功當賞之人,這樣一來,誰人還敢追隨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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