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請過目,昨日城中發生了傷人事件,若非趕到及時,此女已經被殺,而她之所以被殺是因為田榮已死,並且正是死在了我的府中,她是田榮的心腹,知道不少田榮的秘密,包括田榮是怎麼聯合內外製造內亂以達到重新掌控齊地的目的。”
劉元一向說話簡潔,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也很簡單,不過是一群人為了各自的目的而合作罷了。
“人證在此,田榮的屍體也在此,還有城中與田榮一起合謀的人也叫我關進了大牢,燕王如果要審問我隨時可以將他們提來。”劉元準備得很充分,人證物證齊在,也是要將這個案子給定實了。
韓信接過劉元遞過來的所謂供詞都看了看,不禁問道:“這都是小娘子讓人問出來的嗎?”
“並非我一人之功,這是家師武朝。”今天也是武朝領的韓信入內,韓信聽過武朝之名,但聞武朝竟然在一天之內拿到那麼多的供詞,韓信還是很驚奇的。
“不想武先生還有這樣的本事。”真是絕對想不到的啊!
武朝道:“不過是些問刑的手段罷了,算不上高明。”
不引以為傲,也不覺得那是功。
“案子既然都已經查清楚了,依小娘子所見,這個案子該如何處決?”說來說去,最後這件案子要怎麼解決才是關鍵。
劉元確定韓信看完最上麵的供詞,一定看得到供詞中提及的人,蒯徹,可是韓信還是問劉元要如何處置。
韓信敢問劉元又怎麼會不敢答呢,“我們昔日進城時便與人約法四章,第一條便是殺人者償命也。他們在我進齊地之後明明答應了我的約定,轉身卻敢肆無忌憚的去殺人,他們敢殺,我們不知道也就罷了,都已經查出來了怎麼能放過他們?”
蒯徹下子明白了劉元的意思,韓信也同樣聽明白了,“殺了他們?”
“殺人者償命。總不能尋常百姓的人就不是命,隻有貴族的命才是命吧。”劉元勾起一抹笑容吐字,蒯徹心頭跳了跳,果然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難不成劉元是要將殺貴族的名聲扣到韓信的頭上,想讓韓信成為天下貴族群起而攻之的對象?
“燕王,這,這不太妥當,確實不太妥當。”蒯徹覺得這件事千萬不能給劉元背了鍋。
貴族,他們都是王孫貴胄之後,跟他們為敵,引起他們的不喜,將來韓信還想過上舒坦的日子,究竟是做夢好吧。
“此事,燕王若是覺得不妥當,這件事由我出麵來辦了,我將會田榮和這些鬨事的人都處決了,之後再想讓百姓們安靜下來就容易多了。”蒯徹未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想要殺人立威,劉元才不願意掛上韓信。
天下貴族幾何?天下百姓又是幾何?
劉元一直都清清楚楚地記著自己想要達到的是什麼樣的目的,因此需要做些什麼。
“此事就按小娘子想好的去做,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隻管說。”韓信十分爽快地答應劉元,甚是以為劉元隻怕是一直都在等著這個機會,等著貴族們冒出了頭,等著他們露出了爪子,然後劉元就那麼一劍砍下來,把他們的頭和爪子砍斷。
見過劉元動手了,他們還敢不把劉元放在眼裡?
“人由我來解決,不過百姓之亂還得靠燕王。”劉元要殺貴族來立威,讓天下的貴族都怕她劉元。
韓信嘛,他需要一個機會用最快的速度收攏齊地百姓心,隻有這樣,他才能算接管了齊地。
劉元其實完全可以解決問題,卻還是讓給了韓信出手,聰明如韓信一下子就看明白了,與劉元作一揖道:“多謝小娘子了。”
“我也謝過燕王。”他們之間各取所需,各得所願,甚好甚好!
“燕王既然不打算問問人證,那我就把人帶走了,天還早著,燕王不妨回去補個覺,有什麼事都等睡醒了再說。”劉元把該辦的事都辦好了,衝著韓信微頷首,十分客氣的準備離開。
“小娘子辛苦一夜未眠,早些回去休息吧。”韓信還能看不出來劉元一夜未眠嗎?
“告辭。”劉元和武朝都與韓信作一揖,緩緩地退出去,韓信了他們離開,本來滿臉的笑容,突然一個轉身對上蒯徹,“想看看這上麵寫了什麼嗎?”
本來一直懸著一顆心的蒯徹一聽韓信的話,整個人一顫,喚了一聲燕王。
“想說什麼話,看完之後想清楚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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