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錯愕。
怎麼可能?
這是他的家,他還是雄主最喜歡的雌侍,怎麼可能進不去?
“雄主!”
“蘭斯回來了!”
……
無蟲應答。
蘭斯氣得往門上踹了幾腳,頓時防禦係統就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這該死的警報!遲早要將你拆了!”他罵著,就看著從裡邊走出的衛奚。
衛奚的模樣讓他眯起了眼。
幾個月不見,他在醫院裡飽受折磨。這隻卑賤的亞雌倒好,不僅衣裳乾淨,蟲也白白胖胖起來。
而衛奚看到蘭斯卻是一愣,因為眼前的亞雌身穿的是件病號服。
“蘭斯?”衛奚問,“你從帝國醫院裡逃出來了?”
“誰逃出來了?”蘭斯越看衛奚越不爽,“賤亞雌!還不給我?開門!”
蘭斯本來就是雄主的雌侍,當初換防禦係統的時候蘭斯不在所以也沒錄進去他的瞳紋。但蘭斯畢竟是雄主最寵愛的亞雌,衛奚想了想還是給他開了門。
蘭斯一進門就開始問顧斂的動向。
“雄主呢?我?給雄主發了那麼多條信息。雄主為什麼不來接我??”
“雄主外出了,可能沒看到吧。”衛奚回答。
“我?就說,雄主怎麼可能不來接我?。”蘭斯斜著衛奚,頤指氣使,
“你去給我?到杯水,剛才?在外邊喊累了。”
“要溫的。”說完又抱怨,“也都怪你,慢慢吞吞的!你是不是故意慢吞吞給我?快門啊。”
“沒有,我?剛聽到。”衛奚縮了縮脖子,迅速倒來了一杯水給蘭斯。
遞到蘭斯手上的時候,他還在打哆嗦。他忽然有點害怕,蘭斯要是知道他取代了他管理家裡事務的位置後發瘋……
衛奚才?想,就聽蘭斯問,“現在誰在管事?哈,不會是休·格蘭特那隻惡心的雌奴吧?”
一想起將他弄傷的休,蘭斯就怨恨。他居然還在帝國醫院看見過那隻雌奴,要不是對方是隻軍雌,他就直接上手撕了他了!
衛奚搖了搖頭,微白著臉支吾道,“不是中將在管……”
“不是,難不成是你?”蘭斯嘲諷地看著衛奚笑。但看著看著,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衛奚那張臉蒼白又欲蓋彌彰。
“啪”的一聲,蘭斯直接甩了衛奚一耳光。
“該死的!該死的!”他發了瘋似的,死死捏著水杯,眼睛赤紅。讓衛奚來代替他,簡直是在侮辱他!雄主到底是怎麼想的?
“是不是你趁我?不在誘惑雄主?”蘭斯抓著衛奚的衣領逼問,“是不是你這隻賤蟲趁我?不在爬上來雄主的床?”
衛奚瘋狂搖頭。
不可能,這麼久了雄主不可能不臨幸一隻蟲。
“是休·格蘭特?”
他吐出這個名字的時候,臉上的每塊肌肉都在扭曲。
“沒……沒有。”衛奚下意識否認。中將現在有蛋了,不能讓發瘋的蘭斯折騰。他是知道蘭斯的,和以前的雄主一樣折磨起蟲來殘忍又血腥。
“你騙我?!”蘭斯一眼就看出這隻亞雌在說話。他的怒火在眼中跳躍,“休·格蘭特在哪?”
“出、出去了。”衛奚說謊。
蘭斯森然一笑,“那就是在家。”
“沒在客廳。”蘭斯環顧了下四周,“也不會在雄主的臥室。”
“那就在自己的房間。”
“不是!”衛奚脫口而出,攔在衛奚麵前。
中將現在還在蟲眠期,很難被外?界乾擾醒來但也很容易受到傷害。
蘭斯一把將他推開,捏著杯子走向休的臥室。慌不擇路的衛奚,感覺拿出通訊器通知
顧斂。等他通知完,再跟上去時,蘭斯已經進了休的房間。
休安靜地躺在床上,雙目輕闔,似乎在睡覺。蘭斯二話不說,猛地就將一杯水狠狠潑在休的臉上。然而,休卻毫無反應。
怎麼可能睡得這麼死?
蘭斯的腦海中忽然冒出個不敢置信的念頭,那是蟲潮期被滿足過後的蟲眠期。他又看見休被疊放著的雙手保護下的腹部,同為雌性敏銳的直覺告訴了他一個更瘋狂的念頭。
瘋狂到他想殺了眼前這隻該死的雌蟲。
蘭斯猛地回頭,死死盯著衛奚猙獰問道,“他懷蛋了?”
作者有話要說:私設多,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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